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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有露過面。

反而這諸多鬧劇讓花氏失了臉面,她怕鬧下去自己要被拒之門外,自己這邊先軟了態度。花氏認了錯,送親的隊伍便沒了理由繼續糾纏。只能悻悻地收了架勢。

不過他們雖然認輸,卻還是不死心。企圖以親自向‘大公子’道歉,去臨水寺求見蕭衍行。

蕭衍行被貶為庶人後,旁人不好再以皇族的名分去稱呼他。如今提起他,只能以公子相稱。這群人理直氣壯地要求見,人都衝到山腳下,卻都被莫遂帶著臨水寺的一幫武僧給強勢擋在了外頭。送親的隊伍中其實有一小隊是京城禁衛軍出身,武力不必說。

結果動起手來,卻比不上一個西北小寺廟的武僧。

且不說這個發現叫他們顏面無存,就說他們的試探全部被擋回去。花氏的婚事也被拖下來。

他們的所作所為,全被記到了花氏頭上。

花氏手裡握著聖旨又如何?聖旨上只寫明瞭賜婚,卻並未寫明兩人何時成婚。只要一日未成婚,那就還是個外人。所以花氏本人連帶這些送親隊伍在外的吃用花銷,一切開銷,都得自行負責。花氏當初被送去選秀,確實家裡給了傍身錢。但也架不住這麼花。

如今花氏這般損害夫家的顏面,又日日消耗她的傍身錢。蕭衍行拖著不成婚,僵持著反而將花氏一軍。

花氏意識到自己還沒入門已經惹得未來夫婿的憎惡,再也驕矜不起來。她便是家裡再受寵,家族遠在天邊,也根本庇佑不了她。這會兒

鬧這一出並不會給自己長臉,只會讓以後的日子艱難。明白了這個道理,她只能反過來求著夫家這邊快些消氣,能早日與她完婚。

畢竟她人都來了,總不能一直這麼不清不楚地住在外頭吧?御賜的婚事,花氏即便負氣也不可能掉頭就走,如此,淪落到一個尷尬的境地。

後宅的女子看了好大一齣戲,心裡頭頓時就不慌了。

這個花氏,是個蠢的。

這場婚事鬧了個好大的笑話,尤其是女方,臉面全無。被人晾在外頭近一個月才匆匆迎進門。成婚時也一切從簡,沒有張燈結綵、鑼鼓喧天,更沒有賓客滿座,八方來賀。花氏不知為此流了多少眼淚,卻也不敢再鬧。她怕再鬧,這位爺會當眾將她趕出府外。

成婚當晚,只她一個人在主屋裡等著。

她想著來日方長,今日的錯誤,往後總有辦法彌補的。

結果新婚這一夜,那位爺根本就沒露面。那位爺是皇族出身,根本沒有拜堂成婚的意思。就只是讓她進門罷了。花氏這一刻預見了往後的冷落日子,終於嚎啕大哭。

……

京城這邊,呂黎收到了綾人羽的信,高興得不能自已。

雖然一直堅持給綾人羽寫信,但呂黎從未奢望兄長會回信給她。她甚至都不敢奢望他會看她寫的信。呂黎知曉自己對兄長的情意是不容於世的。一個歌姬所生的庶妹妄想著自己天資出眾的嫡長兄,無論是從倫理還是身份上,她都不配,但她當真剋制不住。

兄長是她短暫十六年裡,對她最好的人。在不知曉她心意之前,他將她捧在手心裡疼惜。

事實上,當初綾人家遭遇大難時,綾人羽早已經被家人事先給送走了。

不過他得知家中危機,中途折返。當時綾人家大部分人都已經下獄,只有女眷還在。綾人羽不顧危險,花了大代價將正在被官差拉走的庶妹綾人黎搶下來。

也是那一刻,她的這顆心就只有綾人羽一人。呂黎這一輩子,不會再愛任何人。

在過去的六年,呂黎日日看著俊美的兄長越來越引人注目。周邊的男子,無一人能有他的風采。本以為可以默默看著兄長就好,這份心意,她可以藏到永遠。可在得知呂家的姑娘對兄長有意後,她還是沒忍住心生嫉妒。趁著兄長酒了醉,縱容私慾做出了有違人倫的事。曝露了心思。

兄長現在噁心她,她知道。

他覺得她是罔顧人倫的賤種,她也知道。

呂黎也曾後悔自己對兄長做出那種事,讓親密的兩人如今形同陌路。但她又可恥的心存僥倖,期盼著兄長有一天會回心轉意。從今往後,以看一個女人的眼光去看待她。

去選秀,她是自願的。

呂黎知道兄長最大的心願便是報仇,為綾人家平冤昭雪。還綾人家世世代代的清白之名。她其實對家族的榮譽並不是很在意,綾人家確實受人尊敬。但呂黎幼年時,並未受到家裡多少優待。因為生母出身卑賤,彷彿她身上便也沾染了卑賤的血脈,連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