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就要帶著手下的一批人走。
烏瑪吹了一聲口哨,一群強壯的護衛擋在了路口。
那些人被擋住了。王姝這邊的護衛人多且個個氣勢嚇人,他們根本走不掉。於是只能色令內荏地指責王姝藐視官府,目無法紀
() 。不過一小小商人,竟然跟他們官府叫板。
這聲聲指責,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被嚇破膽兒。但事已至此,已經不能善了。
烏瑪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裡頭的曹賬房一樣一樣的清點財物。這批跟著知府辦差的人裡,仗著一身官袍在身,有些老油條還真順手牽羊成了習慣。
這不進了王家的私庫,有些人手腳就不乾淨了。見裡頭的東西多,便私以為少一件發現不了。兼之往日他們出門辦差,平頭百姓即便吃了虧也沒人敢說話,這不給他們養肥了膽子。真就有那麼幾個人看到箱子裡頭那碩大的東珠、寶石什麼的,順手揣進了懷裡。
當曹賬房拿著清單出來,少了多少東西便當眾點出來。頓時偷偷拿了東西的臉都紫了。
鬧開來,自然是一片譁然。
“尹捕頭,”後頭的話自不必王姝親自說,林二冷冷一笑,“你可知這南海東珠多少銀兩一顆?這西域寶石又多少銀兩一顆?你們當差的,自是比我們商賈懂得多。不曉得這價值千金的東西若是私自拿走,算不算偷盜?在律法上要斷什麼刑?”
這話一落地,好幾個人臉都是一白。有那格外心虛的,額頭上一腦門的汗。
領頭的衙役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下的人,臉上又青又紫,極為難看。今兒東西不交出來是不可能。但若是交出來,他們衙役的顏面何存?
王姝沒有繼續再比,看了一眼林二,後頭就交給林二去交涉。
“烏瑪,看著他們。不屬於他們的東西,一樣不準帶走。”
有道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若是可以,王姝也不想得罪當地官府的人。但這些人今兒拿了雞毛當令箭,堂而皇之地進了她商鋪的私庫。那往後是不是隻要隨便尋個由頭就能抄了王家?當她王傢俬庫是後花園麼?!她家的寶石、東珠是自助餐?
王姝黑了一張臉,心裡清楚今日得罪了這些人,往後怕是不好過。
但這個頭是絕不能開的。退一次,次次退。
原本王姝還猶豫要不要去看看蕭衍行,如今倒是做好了決定,今夜就啟程去。這蘇州府知府是不能再留了。留著他在此地作威作福,她王家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
“走。”王姝又回了馬車上,安達馬鞭一甩,馬車吱呀吱呀地走起來。
不過去隨州之前,王姝先回了客棧一趟。
喜鵲簡單收拾了行李,又喚來方燮、魏三等人隨行護送。王姝簡單地交代了魏青、曹賬房、汪老三等人守好了蘇州城,有事記得護好了王玄之這小子,她去去便回。
下樓的時候,巧了碰上了好些天兒沒露面的孫老頭兒。
這老頭兒不知打哪兒過來,身上沾著一股水汽,瞧著有幾分狼狽的樣子。人站在馬車外,見王姝這一大幫人要走,便湊過來問:“王家小姑娘,你這是要走了?”
“你怎麼在這?”王姝這會兒沒閒工夫搭理這老頭兒,眉頭皺起來。
孫老頭兒很執著:“你可是要走?”
喜鵲已經儘快指使了護衛將王姝的行李搬上馬車頂。王姝只去幾日的功夫,沒有收拾多少行李。主要是一些重要的信件和衣物。喜鵲怕王姝路上吃的不好,特意將自家準備的調料和鍋碗瓢盆帶上了。王姝看著老頭兒一副不回答不罷休的樣子,點了頭:“是。”()
≈ap;ldo;去哪兒?≈ap;rdo;孫老頭兒當真是不客氣,這一個半月他吃王姝的喝王姝的,從沒拿自個兒當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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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姝的眉心皺得打了一個結,難得露出了不耐的臉色。
老頭兒估摸也是知曉自己過了,當下嘆了口氣。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荷包塞到王姝的手中,自顧自地坐上了王姝後頭的馬車。這架勢,是賴定她了。
“哎,你這是做什麼?”喜鵲也早就看這老頭兒不順眼了,伸手去拽他下來,“你怎麼還爬上來了?”
“王家小姑娘,這段時日多謝你。荷包你收著,等過了這一陣子再開啟。”孫老頭兒難得露出了疲憊之色,看著立在馬車邊上皺眉看著他的王姝。
許久,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帶老朽一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