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躍躍欲試。蕭衍行一面氣惱這姑娘膚淺,一面又捨不得不上鉤。越想越覺得氣人,扭頭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王姝被他咬的哎呦一聲叫喚。他仍舊不覺得解氣:“沒多少斤兩的人,偏生長了一身反骨!”
“反骨怎麼了?”王姝揉著肩膀也不好咬回去,“太溫順的,那是待宰的羔羊。”
“伶牙俐齒,歪理邪說。”
“嗯。”王姝梗著脖子點頭,對,她就伶牙俐齒,歪理邪說。
蕭衍行敲了敲她腦袋,還是妥協了。是真心氣惱這姑娘冥頑不靈,又捨不得當真冷了她。總覺得以這姑娘高傲的脾性,他若冷著她,這姑娘就敢紅杏出牆。
可恨!
想想,又狠狠啃了她脖子一口,這一次終究還是淺嘗輒止了。
不淺嘗輒止不行,高熱剛退又兩日滴米未進,除非蕭衍行是真想死在王姝身上,不然做不出那等發瘋的事兒。不過他也不似個吃虧的性子,這次可不似上回的矜持,衣裳都剝了個乾淨。
……
鬧了這一場,王姝蜷縮在蕭衍行懷中許久才回過神。兩頰暈紅遲遲未退,她重重地吐了幾口氣才將混亂的呼吸調勻,此時餓得快前胸貼肚皮了。
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也不管蕭衍行還勾著她的腰肢,爬起身到處摸找衣裳。
古時候的衣裳就是這點不好,褻褲是沒有鬆緊和貼身設計的。沒有腰帶這就是個破袋子。此時她的衣裳要掉不掉的墜在腰窩,隱約都能瞥見被捏出了五指印的大腿根兒。腰腹上也有印記,她摸索了半天,眯眼一看才發現腰帶在某人手裡捏著。
王姝於是伸手去拿,被人倏地避開了。
王姝:“?”
“……姝兒,”蕭衍行臉上還餘留著淡淡的紅,眼底也殘存著幽沉的光。此時眼神籠罩著王姝,彷彿一隻沒有吃飽的兇獸在舔著牙齒,“既然我退一步,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王姝虛虛地捂住胸口,小衣裳的帶子也被扯斷了。
“好色可以,但眼睛別亂看。”
話音一落,剛才還懵的王姝臉一瞬間漲得通紅,直至紅到了耳朵尖。她惱羞成怒地道:“誰好色了!誰眼睛亂看了?我是個專一且有契約精神的,從來不會三心二意。況且爺這話說的難聽,什麼叫我好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只是單純的欣賞!”
蕭衍行瞥了她一眼,手指繞著腰帶右一下沒一下地打圈兒。
王姝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掃的頭皮發麻,心想她喜歡看美男子的毛病也沒暴露過啊,他怎麼知道的?但話雖如此,王姝還是點頭了。反正外面也沒有別的比他更好看的。
“知道了知道了,腰帶給我。”
吃上飯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莫遂先前端來的那份已經涼了,聽到屋內的聲音,便又叫後廚做了一份。因著屋子還沒安排好,王姝是在蕭衍行的屋子裡用飯的。
正好蕭衍行也還沒用,陪著他一起用膳。
飯食
端上桌,王姝這邊大魚大肉,蕭衍行那邊清粥小菜。
王姝笑眯眯地拿起了筷子,特別賢惠地給他遞了個勺兒:“爺,多喝點粥,好得快。”
蕭衍行:“……”
……
用罷了午膳,王姝本想去隔壁小睡片刻。不過莫遂以隔壁屋子沒有收拾妥當,為難的看向自家爺。蕭衍行靜靜地瞥了他一眼,將自己的床分出了半個給王姝。
王姝也確實困了,沒想那麼多,到頭就睡。
蕭衍行也累了,見王姝睡得香。抱著她也睡熟了。
兩人睡得香,全然不知別院外頭炸開了鍋。一群大男人八卦起來,比起村口東家長西家短老婆子也差不了多少。這還是他們頭一次見到女子進了主子爺的院子沒有出來的情況。主子厭女的病症由來已久,便是曾經的太子妃也沒法近身的。
這不一聽說那女主子直接住進了爺的屋子?一個個堵莫遂,打聽起了王姝的訊息。
“去去去,做你們的事兒去!”莫遂哪裡顧得上閒聊?沒好氣地把這群閒得蛋疼的人趕走。方才安頓王姝一行人時,便注意到了他們帶來了個陌生老頭兒。
他雖沒見過工部侍郎程明思本人,卻有一雙識人的利眼。
思來想去,把喜鵲叫到一邊去問話。
喜鵲巴巴地望了眼院子的方向,主子一個人進了殿下的屋子,擔心她身邊沒人伺候。這一中午的她就在院子外頭徘徊,沒人允許,她也不敢擅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