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養護留種。
水田裡的秧苗處理清楚,王姝便又去了北郊的宅子一趟。
王玄之雖然才虛歲十一歲,但有些事情也必須要讓他知情。矇昧無知對他們如今的情況來說,不是一件好事。誰也不知道未來會出現什麼變故。
“姐姐,你是說,爹可能是被人害死的?”王玄之的抓重點能力還是比較突出的。王姝將大致的情況與他說明,他便立即抓到了重點。
“
() 暫時還不確定。”王姝搖了搖頭,“只是有這種懷疑。”
王玄之還是年紀太小,心裡藏不住事兒。王姝這麼一點,他就忍不住懷疑起來。此時坐在王姝對面的小板凳上,兩隻手捏的死死的。
許久,憋得眼睛都紅了,他才哽咽著開了口問:“……姐姐,是我娘下的手嗎?”
爹去世時,王玄之已經懂事兒了。對他來說,父親才去世不過一年。很多事情,他的記憶比王姝要清楚很多。王姝這麼一說,他便想起父親臨去之前母親叫人把守著院子的情形。
“我娘都不讓我進去看爹。”王玄之的眼淚都要流下來,“我要進去,她不讓我進去。”
王姝也沉默了。
“還有那個張耀民,是不是他慫恿我娘……”
“別瞎猜,他們不一定有那個膽子做這事兒。”王姝沒想到毛氏在王玄之的心裡竟然如此不堪,以至於她提一點蹊蹺之處,他便懷疑上親生母親,“興許是真的急症,還在查。”
王玄之癟了癟嘴,到底沒忍住哭了。
在他心中,父親雖然對他不夠親厚,卻也沒有虧待過他。相比於時常叱罵他蠢鈍的母親,他打小就十分崇拜父親。崇拜父親頂天立地,也期盼著長大以後,父親能喜歡自己。
只是他沒等到這一天。
“姐姐,如果真是他們做的,”王玄之撲到王姝身上,狠厲道,“我一定會拼死讓他們付出代價!”
王姝心裡一陣陣的酸澀。王玄之如此,她心裡自然也是如此想的。
摸了摸他腦袋,王姝只是交代王玄之該學的要刻苦學,該做的也得努力做。王家的事情她一點一點查,王家的賬她也會一筆一筆算。
“姐姐,我想習武。”許久,王玄之忽然開了口。
他睜著一雙跟王程錦一樣的眼睛,堅定道:“你幫我再找個武藝師父吧。”
王姝看著他的眼睛,頓了頓,點頭答應了。
安撫完王玄之,回了蕭家。王姝找上了袁嬤嬤。
袁嬤嬤原先提起的嚴先生,她想盡快見一面。再來,王姝也知道這嚴先生怕是蕭衍行讓她提的。既然蕭衍行都已經盯上了王家,她便不跟他客氣。張口再要一個厲害的武藝師父。
袁嬤嬤也沒問王姝要來做什麼,直說日後的下午。
王姝點點頭,回去修整了一夜。次日,去王家鏢局叫上一批人,回了清河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