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提。後來那富商長子聽說在外行商出了點事兒,兩人的婚事作罷。兼之蕭宅有在本地納妾之意,她才主動提議要進蕭宅。
再來,主子爺是龍子鳳孫,真正的天之驕子。即便沉溺佛法,不問世事。以她七品縣令庶女的身份,若不是湊巧碰上,約莫給主子爺暖床的資格都沒有的。劉氏悄悄捏緊了手,心中暗暗發誓。必定要抓著這個好時機,成為人上人。
除此之外,其他人都不知,只有劉氏還知曉一樁非常私密的事兒。
今兒雖說納四個入府,真正會留下來的只有一兩個。若是不得主子歡心,指不定就會被撇下。一兩個缺兒她們四個人爭,當真是緊俏的很。
那個鄭氏不必說,說得好聽是耕讀之家。其實不過是泥腿子出身罷了,不值一提。溫氏家裡聽著也富庶,但外人不曉得,劉氏心裡卻清楚。馬商確實有錢,可卻比不得清河首富王家。
那個王姝,才是她最大的對手。
皺了皺眉頭,王姝搞不清這些女人心裡在盤算什麼。在思儀院耽擱這一會兒,回來已經是申時三刻。日頭雖還早,但瞧著這情況,袁嬤嬤今兒是不會再找她們了。
下人們伺候了王姝梳洗,王姝便去睡下了。古時候趕路真是一種酷刑,馬車顛得能叫人散了骨頭。
一覺睡醒,天已經漆黑。四下裡已經掌了燈。
窗外的灌木中,蟲鳴四起,蛙聲一片。
芍藥聽著臥房的動靜,輕手輕腳地進來看。見王姝睜眼了,忙去桌邊倒了一杯水遞過來。
王姝咕嚕咕嚕喝下去,芍藥又去倒了一杯。
連著三杯喝下肚,喉嚨裡火燒火燎的感覺才壓下去。抬頭看了眼窗外,芍藥輕聲道了時辰。取了衣裳過來,服侍著王姝穿戴。
等她收拾妥當起來,外間兒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吃食。
不得不說,王姝能吃這事兒有些驚到姜嬤嬤。姜嬤嬤也算是府裡伺候的老人了,跟過的主子不在少數。各個都跟鳥雀似的,小半盞飯都吃不下去。這新主子倒是能吃,一頓能吃幾個人的飯量。姜嬤嬤一面心道能吃是福,能吃身子骨才康健,一面又說起了府裡的事兒。
下午太匆忙了,許多事情來不及跟王姝細說。這會兒不細說不成,若是思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