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著她。
柳含紫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期期艾艾地道:“大姐剛才說過我了,孩兒也知道錯了。我以後不再犯了。”
柳千山道:“知道錯就好。年輕人嘛,初生牛犢不畏虎,誰沒有闖過禍呢?”
柳含紫聽到父親居然並沒有怪罪她,不禁大為驚奇,道:“這樣說,爹爹你不怪我?”
柳千山道:“怪你有什麼用?禍已經闖過了,只要以後不再犯就可以了。再說,煙兒也一定將你罵了個狗血噴頭了,也用不著我說你了。”
柳夫人在一旁卻向柳含紫道:“紫兒別站著了,坐下來說話。”柳含紫見父親並不責怪她,心中大寬,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柳千山則向她問道:“煙兒是不是把你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柳含紫小聲道:“是啊。”
柳千山嘆了一口氣,道:“她在你和愣子親事的這件事上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卻差點被你搞砸了,她能不生氣嗎?你也不要恨她,她也不容易。”
柳含紫道:“孩兒知道的。”
柳千山笑道:“為父年輕的時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也闖過不少禍事。可是這‘少林寺’自始至終也沒敢去闖過一回。從這一點上看,紫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柳夫人在一旁則道:“你還好意思說?小心教壞了孩子。”
柳千山道:“這有什麼關係?紫兒只聽我這一兩句話就學壞了?哪有這種道理?”柳夫人笑了笑,也不與夫君爭辯。柳千山又向柳含紫問道:“你們出了‘少林寺’之後,你去哪裡學了這樣一身好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