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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作了個揖,就轉回去了。黎幹回去時,覺得自己象大病了一場一樣。到了家裡照鏡子時才發現鬍鬚被割去了寸餘。第二天他再去蘭陵裡尋訪時,那老人已不知去向了。”

眾人聽吳天遠說故事,聽得津津有味,聽到這裡興尤未止。東方明珠問道:“這就沒有了?那書上有沒有說那老人姓東方?”

吳天遠搖頭道:“那倒沒有提起。”

東方天珠笑道:“原來我們東方家的‘七星七絕劍’在唐朝時便有了,吳大哥不說我們還不知道呢。”

吳天遠笑道:“我中華武學源遠流長。有人說‘少林寺’為中華武學之源,嘿嘿,我認為此論大謬。我這樣說‘少林寺’,還請了空、了慧兩位不要見怪。”

了空和了慧二僧忙道:“不敢!吳施主但說無妨。”

吳天遠點了點頭,道:“且不說后羿射日,夸父追日以及刑天舞戚那些神話傳說。《吳越春秋》中便有這樣的記載,書上說:越王又問相國范蠡曰:‘孤有報復之謀,水戰則乘舟,陸行則乘輿,輿舟之利,頓於兵弩.今子為寡人謀事,莫不謬者乎?’范蠡對曰:‘臣聞古之聖君,莫不習戰用兵,然行陣隊伍軍鼓之事,吉凶決在其工。今聞越有處女,出於南林,國人稱善。願王請之,立可。.’越王乃使使聘之,問以劍戟之術。”

眾人見吳天遠又說起了故事,便都不再說話,靜靜聆聽。只聽吳天遠道:“處女將北見於王,道逢一翁,自稱曰袁公。問於處女:‘吾聞子善劍,願一見之。’女曰:‘妾不敢有所隱,惟公試之。’於是袁公即拔箖箊竹,竹枝上頡橋,末折墮地,女即捷末。袁公操其本而刺處女。處女應即入之,三入,因舉杖擊袁公。袁公則飛上樹,變為白猿.遂別去。”

眾人聽這個故事比上一個故事更神奇,上一個故事的那個使“七星七絕劍”的老人雖然到後來不知所終,畢竟還是個人。可是這故事中的老翁袁公卻化成白猿遁去,實讓人不可思議,聽得眾都瞠目結舌,不知所言。過了好一會,烏秀賢才問道:“吳大哥,請恕小弟愚頓,這‘頡橋’是什麼意思?”東方天珠也不明白“頡橋”是什麼意思,因此也就沒有再恥笑烏秀賢。

吳天遠道:“‘頡橋’的意思就是使勁向上挑。然後書上又說:見越王,越王問曰:‘夫劍之道則如之何?’女曰:‘妾生深林之中,長於無人之野,無道不習,不達諸侯。竊好擊之道,誦之不休。妾非受於人也,而忽自有之。’越王曰:‘其道如何?’女曰:‘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門戶,亦有陰陽。開門閉戶,陰衰陽興。凡手戰之道,內實精神,外示安儀,見之似好婦,奪之似懼虎。布形候氣,與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滕兔,追形逐影,光若佛彷,呼吸往來,不及法禁,縱橫逆順,直復不聞。斯道者,一人當百,百人當萬。王欲試之,其驗即見。’越王大悅,即加女號,號曰‘越女’。乃命五校之隊長、高才習之,以教軍士。當此之時皆稱越女之劍。”

吳天遠頓了一頓,道:“這越女所說的‘凡手戰之道,內實精神,外示安儀,見之似好婦,奪之似懼虎。’實則是當今武林中最為普遍的理論了,可是真正能做好這一點的武林高手,卻也不多。而她所言‘布形候氣,與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滕兔,追形逐影,光若佛彷,呼吸往來,不及法禁,縱橫逆順,直復不聞。’說明她的武功已經到達了極高的境界,非現今江湖上那些自吹自擂的高手如張清流之流可比擬。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女子的武功是無師自通,那更是非常了不起。”

烏秀賢聽了之後,心想:“這《吳越春秋》也不知是本什麼樣的書?從名字上看倒好象是說吳天遠和愣頭青李越前的春秋。”可是他想了想,又覺得不應該是這樣。於是他便在一旁問道:“原來古時候便有這樣的武林高手了,不過請問吳大哥這《吳越春秋》說的是什麼年代?”

東方明珠卻逞能地哂笑道:“這《吳越春秋》自然說的便是春秋時代發生的事情了。”

烏秀賢又問道:“春秋時代是個什麼時代?”

東方明珠見烏秀賢什麼都不知道,還得向她請教,心中大為得意,道:“這樣說吧!春秋之後就是戰國,戰國之後就是秦朝,秦朝過後就是漢朝,漢朝過後就是晉朝,晉朝過後就是六朝,六朝過後就是唐朝,唐後面是宋,宋後面是元,元朝過後才是現在的明朝。”

烏秀賢一邊聽,一邊記,越聽越感覺頭暈,好不容易等東方明珠說完了,才道:“你說那麼朝代多我還是不清楚。你不如就直接說從春秋到現在,到底有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