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今天一定要為師姐討回這個公道!”她還沒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地步,這樣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會說的。
言畢,柳含紫這才向面前的那個中年漢子道:“閣下……。”柳含紫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到展飛鶯的聲音響起:“他便是‘白蓮教’的‘劍仙’明白羽,他手裡的可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柳姊姊可要多加小心啊!”說話間,展飛鶯便已到了柳含紫的身邊。
柳含紫聽到這裡微微頷首,然後嚮明白羽沉聲道:“明大俠,我‘峨嵋派’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了貴教,使得貴教的前輩高手對本門後進弟子大動干戈?還望明大俠示下!”
明白羽心道:“你們‘峨嵋派’到京城裡來便是得罪了我們‘白蓮教’。你們‘峨嵋派’的尼姑們不在‘峨嵋山’上清修,卻與中原武林各大門派一起跑到京城裡趟渾水,使得教主刺殺朱元璋的計策功敗垂成。這才使得教主一怒之下,下令讓我們四處出擊,給你們這些名門大派一些顏色看看。怎知我們這一隊人怎麼這樣倒黴?竟然讓我們遇上了你這個令人頭疼的角色!”明白羽知道眼前的這個柳含紫卻是吳天遠未過門的弟媳,實在是一個誰也招惹不起的人物。他也捏拿不準該如何與柳含紫對答,只有回頭望向他們的首領“白蓮聖女”唐彩兒。
唐彩兒還沒說話,卻見東方天珠與了慧、了空三人也已經趕到。唐彩兒秀眉微蹙,知道今日有柳含紫來趟這灘渾水,想要懲戒“峨嵋派”弟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只是她聽說向來柳含紫與李越前是形影不離的,今日不知為何只看見了柳含紫,卻沒見到李越前。她可不願意在這裡傻等到李越前的到來。李越前武功既高,又蠻不講理,若是到了,那可就更不好辦了。眼下之計當然是速戰速決,在李越前趕到之前把這些人全部教訓一頓便撤走。一念及此,唐彩兒便向柳含紫笑道:“原來是柳家二小姐到了。柳二小姐自稱是‘峨嵋派’弟子,可所使的劍法我怎麼看也不象是‘峨嵋派’的武學嘛!恐怕柳二小姐自從修習了別派的高深武功以來已將本門武功忘得一乾二淨了!”
唐彩兒的話中大有挑撥之意,柳含紫雖然性情粗疏,聽了這話卻也是神色凜然。自己縱然只是“峨嵋派”的一名記名弟子,可是若是有人將自己忘記本門武功的話傳到自己的師父或是“峨嵋派”掌門靜塵師太的耳中,輕則被視為輕視師門,重則為欺師滅祖,而且難以辯駁。面色一變,柳含紫向唐彩兒冷冷地道:“原來這位姑娘想見識一下‘峨嵋派’的武功,本小姐不會令姑娘失望的。”
唐彩兒也生怕柳含紫使出剛才那種神奇的劍法來,可不太好對付,這才出言相激。聽得柳含紫要用“峨嵋派”的武功與自己較量,心中放心不少,則向身邊“白蓮教”眾高手吩咐道:“你們去收拾那些‘峨嵋派’的弟子和其他的那些無知的小輩,我來領教一下‘紫霞仙子’的‘峨嵋派’武學!”唐彩兒的話音一落,她身邊的“白蓮教”眾高手便縱身向展飛鶯等人逼去。而她自己則從腰間掣出一對短刀,向柳含紫道:“柳二小姐,請賜教。”
展飛鶯見唐彩兒令“白蓮教”眾高手一擁而上,也明白唐彩兒是想在李越前等人到來之前將自己這一眾人給收拾掉。而己方人之中,除了柳含紫之外當屬自己的武功最高,而“白蓮教”眾高手中的那個“劍仙”明白羽手中有一口削金斷玉的寶劍,也最是難纏,自己可得纏住他。判明形勢之後,展飛鶯也不同明白羽廢話,蓮步輕移便逼近至明白羽的身邊,左掌輕揮,飄飄乎乎地一掌嚮明白羽肩頭按下。明白羽曾經見過展飛鶯獨鬥“陰陽秀士”杜守真時的情景,知道這個小姑娘是個扎手的角色,可不敢小覷展飛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與展飛鶯周旋。與此同時,東方天珠也將背後的長劍盡數飛擲而出,六柄長劍如游龍驚空,往復縱橫,劍光所至之處“白蓮教”眾高手無不閃避。而東方天珠則儘量擴大自己的防護區域,將眾“峨嵋派”弟子們納入劍光的保護範圍之內。了空與了慧二人卻各執禪杖,與那使亮銀錘的漢子鬥在了一處。
柳含紫原本擔心自己一方在“白蓮教”眾高手的攻擊之下一觸即潰,現在看著眼下的情形己方若想撐到李越前等人到達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因此她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手中繡劍一抖,挽起一朵劍花向唐彩兒當胸刺去。唐彩兒識得這是“峨嵋派”的入門劍法“普渡劍法”中的“慈悲為懷”,當下只是將雙刀一錯架開柳含紫刺來的那一劍,口中卻道:“柳二小姐怎麼不使‘峨嵋派’至高武學‘金頂劍法’?卻用這種入門武功對付本姑娘?未免也太小看本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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