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人能危脅到皇權的存在,即使這個人是潛在的危脅,他也會想方設法將此人清除。”
李越前聞言一怔,問道:“劉伯溫不是被胡惟庸命御醫下毒毒死的嗎?怎麼又成皇上殺的了?”柳含煙道:“胡惟庸去探望劉伯溫的時候,他也只不過剛剛擔任上右丞相。他那個時候一來也沒那麼大的膽子,另一方面以他那麼精明的人想要除去劉伯溫應該也不會用下毒這麼平庸的手段來。如果我是胡惟庸自然要將劉伯溫弄得身敗名裂才罷休。況且,御醫就那麼聽胡惟庸的話嗎?劉伯溫是什麼人,天下誰不知道?他在朱元璋心目中的地位,哪個又不清楚呢?如果沒有皇上下令,御醫幹這種事情,可是隨時會掉腦袋的。”李越前沒想到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其中居然有這麼複雜的隱情,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劉四海在一旁介面道:“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一旦一個人的權力無邊,且沒有人可以制約他的時候,他就會為所欲為。而我們的存在,特別是令兄的存在,則可以制約朱元璋,令他不可以倒行逆施。”
李越前聽到這裡點了點頭,道:“大哥對我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話,我到現在還記得。而鍾大哥也對我說過:‘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朱元璋要殺宋老師,就如同要殺我爹一般。就衝著這一點,我也不能讓他如意!我這就去救宋老師!”
吳天遠聽到李越前說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