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只能吃米和麵?能不能叫堅叔派人把吃的再送點來?”
“這個島的位置只有我知道,我不喜歡別人來這裡,所以讓人送東西的事你想都別想,”櫻說,“島上有野生果子,海邊可以捕魚,食物已經很豐富了。”
“那我們還要在這待多久?”小白希望今天就走,晚上就能吃到豐盛的大餐。
“等你把我教的東西學會了,你就可以離開。”
靠……等我記得完那兩張圖,都不知猴年馬月了,你教的東西貌似還不止那些!天天不是米就是面,不是野果就是魚,奶奶的,赤裸裸的虐待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再吃上蜜汁叉燒和烤鴨?!
為了使口腹的損失降到最低,白傑打定主意,晚餐一定不能再讓面具女來做了,否則一定又是燒糊的米飯和像放了苦瓜的魚湯……
中午休息了一會,櫻又開始趕鴨子上架似的逼小白記那兩張圖,但手法就沒有早上時那麼粗暴了。原因是小白髮現了一個小竅門:只要自己雙目直視她面具上兩個鳳眼狀的小孔,櫻面具後的眼睛就會略微起些變化。小白也說不上是為什麼,總之他一旦這樣做,櫻的手指戳他身體某部位時就不會太用力,更加不會一插而入讓他殺豬般地慘叫。這招屢試不爽,只不過兩人視線碰撞的次數多了,櫻似乎就有意地迴避,時常是低著頭,或者故意將眼睛看到別的地方去,就是不去看白傑的雙眸。
晚上,小白主動擔起做飯的任務,他先用水將麵粉和樂,再往昨晚煮魚湯的鍋放了油,做起烙餅來。小白和麵時櫻去海邊捉了幾條魚,又在路上摘了些果子,回來時小白那香噴噴的烙餅已經烙好了。為了讓這頓飯吃起來沒那麼幹,小白還是拿魚來煮了湯。湯的味道比昨晚不知好了多少倍,小白就著鮮美的魚湯大口咬著香噴噴的烙餅,很想相信自己昨晚狼吞虎嚥下了那些令人不愉快的食物。
櫻戴著面具,所以不會跟小白一起進食,她將湯和烙餅拿到小木屋裡吃。吃完後她走出來,小白問:好不好吃?櫻說:好吃;小白又問:你說的水煮麵團是什麼東西?櫻說:就是用水把面和了,捏成小團放到清水裡煮,最後往麵湯裡擱點鹽。
小白頓時無語,從今往後他再苦再累,也不能讓櫻來親自掌勺了。他忍不住問:“為什麼你只會做那樣的東西?有些菜只要吃過一遍,摸索一下就能做了啊!莫非你只吃過水煮麵團之類的東西?”
入夜後島上的氣溫降下許多,櫻在白傑身邊坐下來,將手靠近火堆暖了暖,說:
“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為什麼要花那麼多時間去弄吃的?”
小白忍無可忍地回了一句:“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從另個世界穿越過來的。”
說完後又覺得這並不是不可能……明明沒感覺出一分一毫的念力,但卻能每次都給予自己毀滅性的打擊,這種力量,怎麼想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類所擁有的。
(作者:所以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白你那點“爆種”的實力還嫩得很!)
(白傑(撕聲裂肺狀):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知道這個島上為什麼沒人住了,來到這裡的人全都被那奇怪的面具女給折磨死了!)
(作者:我早說過你來到美國會有很慘的遭遇,讓你做好心理準備的……可惜你天天吃香喝辣,又坐上了大佬的位子,根本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正所謂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這回反差大了,活該沒?)
這天夜晚,對小白來說就好似煉獄一般。當他熟睡過去後,櫻一次又一次地搞起暗襲,前三次小白都是被她一招得手,結果他被打得痛不欲生;第三次更是被櫻活生生地將整個手掌插入了腹部,小白已經被折磨得沒了脾氣,又或者是被折磨慣了,對這個出手無情狠毒的面具女怎麼也恨不起來……反正就是兩個字:麻木。
自從第三次的痛不欲生過後,小白就沒再敢熟睡,一旦睡過去就立刻猛醒過來……然後終於迎來了第四次偷襲,小白這回很靈敏地擋住了開始的一招,又跟櫻拼了幾個回合。櫻這次沒有盡全力,攻擊全數被白傑擋下後,就回到床上繼續睡覺。這可苦了小白,打過之後還得睡冰涼的地板,而且不敢熟睡。
第二天的太陽昇起之前,小白一共被“騷擾”了7次,平均不足一小時一次。好不容易等到天矇矇亮了,櫻又趕他起來做早餐,可憐的小白拖著疲憊的身軀去淘米煮飯,他準備把飯煮熟後再做個炒飯。原本應該是冷飯炒起來才好吃,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不得睡覺,總得想法子讓自己吃上點可口的東西吧?
當把熱飯倒到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