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念力作弊,才把美女弄得欲生欲死,最後嘴裡喃喃著“還要還要”,卻累倒睡了過去。
看著黃蕾這張精緻五官的小臉,白傑忍不住捏了她的鼻子一下,本來不想吵醒她的,這回美女不醒也不行了。
被子下二人的身子都是裸著,黃蕾翻了個身,白傑就趁機抱了過去,她嘴裡哼哼了幾聲,還想繼續睡的,但感到自己下體的敏感部位被人用手指玩著,就驚醒了過來。
“討厭,一大早你就想……”
“昨晚是誰說玩到天亮也要陪我的?”白傑無恥地笑道,“要不要來個‘晨運’?”
“別……別,”黃蕾擔驚受怕地說,“你是不是練過氣功,為什麼我都那個幾次了,你也沒……”
白傑壞壞地笑道:“什麼氣功,是你自己太想要了,才一次又一次的……你平時在生意場上定力不錯,可在這種事情上卻……哈哈!”
摸也摸了,幹也幹了,但黃蕾卻受不了小白對她說這種無恥的話,她羞紅了臉,一句話不說地直把小臉往被窩裡鑽。
白傑又和黃蕾開了些低階的小玩笑,弄得黃蕾聽不是,不聽又不是。白傑的低階玩笑和被窩裡愛液的氣味同時刺激著美女的神經,最後被迫跟他在浴室裡做了一次“晨運”,白傑才肯罷休——
白傑開車送黃蕾回家換衣服,然後再回公司上班。雖然天已大亮,但在“天龍殿”門口,小白還是小心翼翼地察看了周圍的情況,才讓黃蕾下車。進去後發現並沒像那晚上一樣被人破門而入,房間裡完全沒有被入侵的跡象,白傑才鬆了口氣。
“蕾姐,我也想回趟家……”
昨晚在酒店房間裡翻雲覆雨時白傑偶爾叫了黃蕾一聲姐姐,居然發現她大為受用,身體的反應越加強烈起來,所以今早從醒起來到現在,白傑就一直“蕾姐蕾姐”的叫,黃蕾一聽到就臉紅,卻不出言制止。
“嗯……你送我到公司,就回去好好休息吧。別想這麼多,這裡不是美國,就算秦月明有槍有炮,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幹出點什麼來。”黃蕾想了想,又腆著臉說,“小白,今晚……你就住過來吧,我,我做飯給你吃……”
“好,我回去收拾收拾,”白傑說,“不過可能要久一點,下午下班再來接你,好不好?”
黃蕾看白傑答應了,便滿心歡喜地點了點頭。寶馬車將黃蕾送到銀座大廈樓下,小白把車停在停車場裡,就步行回自己家。
回到家,這裡一切如舊:舊沙發、舊茶几、舊電視機,神臺上依舊放著爺爺的遺像……看著這一切,小白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6年後這裡將被一棟棟幾十層的高樓所替代,白傑想起自己初到6年後世界的心情,真是感慨萬分。他顧不上弄別的,洗乾淨手,趕緊給爺爺上了三炷香,說的還是一些不知所謂的話:
“爺,謝謝你的保佑啊,我終於又回得來了……唉,你不知道啊,我差點就挨留在6年後,這裡拆的時候我都沒得親手把你帶走,全靠了你的孫媳婦兒茵茵了……對了,我又多了個老婆,你別罵我啊,我們家窮,你一輩子都沒娶上老婆,我一娶就是倆,夠光宗耀祖了吧,嘿嘿,你在天上見了別人也有臉面……還有啊,你還要保佑茵茵知道了我有第二個老婆的事以後不要發火啊,我這輩子對她都是真心的,對蕾姐也是真心的……”
…………
“……就這麼多了,爺要保佑我啊,我做正事去了。”
小白雙手合十羅羅嗦嗦地喃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要爺爺保佑他一帆風順要什麼得什麼之類的,最後將合十的雙手高舉過頭拜了三拜,這才算完。
香上完了,話也喃完了,小白開始做他所謂的正事。他開啟電腦,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隨身碟插進USB口,將裡面的一個資料夾拷到硬碟,再開啟資料夾,仔細地檢視起裡面的內容來。小白邊看邊笑,那笑越來越陰險,末了他還哼哼兩聲,自言自語道:
“媽的,這次看你還不死?哇哈哈……”
看完資料夾裡的東西,小白又從書櫃裡取出夾在幾本大書裡的一本舊筆記本,翻開來,將大標題為“變身術”的那幾頁看了又看,突然興奮地大笑起來——
秦月明在NN市的地下產業並非只有“拉斯維加斯”娛樂會所,除此之外還有三家地下賭場,不過那三家地下賭場秦月明只是參股,後臺大老闆另有其人。這天那三家地下賭場中的一家迎來了一位客人,他身形驃悍,留著一臉絡腮鬍子,走起路來大搖大擺,臉上表情屌得不得了,好像賭場裡所有人都是他家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