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秦月明利用幫助他救羅茵作為幌子另有所圖。
無論是那種可能性,小白都需要華幫作為強大的後盾,因此這次與克勞德的再次談判必須得談好,最好順手牽羊反手牽豬地再敲上他幾竹槓……總之利益這東西放在哪年哪月都是多多益善!
下午五點半,小白經過預約後來到克勞德在邁阿密的私人大別墅,隨行的當然還有黃蕾——自稱是白先生秘書兼私人助理的大美女。小白是真心不想跟傑西卡扯上什麼實際的關係(YY的關係還是有的),所以才主動順著黃蕾的話請她當了秘書。
克勞德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臉上早已褪去了乘飛機的疲憊,他在幾個小時裡有了深度睡眠……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白傑認為克勞德已經有了與自己再度談判的對策,不然哪睡得著。一個星期的準備,應該足夠克勞德和他的智囊團商量出對策來了。
“你好,克勞德,”白傑遞上一句讚譽的話,“你看上去精神不錯,我想今晚的晚餐你一定會吃得很開心!”
“噢,白,我的朋友,”克勞德與白傑交往多次後也學會了單刀直入,“感謝你精心為我準備的晚餐,不過我更加期待的是晚餐之後我們的談判……你說呢?”
其實就算克勞德不喜歡川菜,白傑也會為他準備一套辣椒大餐,只要克勞德吃得渾身是汗頭皮發麻,那他談判時情緒肯定受影響,這樣白傑就可以鑽空子了……為此白杰特地交代廚師長,今天的菜你能做多辣就做多辣,一會可能還會把你叫到包廂來大罵一頓,為了我們華幫的生意你多擔待些。廚師長是華幫的人,自然對白爺言聽計從。
這頓晚餐吃得比較順利。令小白高興的是,傑西卡在宴席上不再像上次那樣胡鬧地用腳尖在桌子底下撩他的大腿,一頓飯風平浪靜地過去,只是克勞德時不時很勉強地笑著說這次的菜似乎比上次更辣了些。小白裝作不知情,將今天負責飯菜的廚師長叫過來,當著克勞德的面用夾雜著英文的中文大罵了他一頓。
克勞德聽得出小白的罵詞,他不是個喜歡跟小人物計較的人,於是以賓客的身份勸了小白幾句。為了使小白不再用難聽話繼續罵下去,紳士克勞德甚至違心地說今天的菜其實很好吃,只是自己覺得太好吃,吃得快了一些,所以才感覺比上次的菜辣。
小白一聽,老傢伙居然扮紳士死撐?惡搞之心頓起,連忙對“委屈”廚師長道歉一番,讓他回去了,然後就又開始頻頻勸菜,讓克勞德吃慢一點,但一定要多吃一點。向來紳士的克勞德不會猜到小白那點惡搞的心理,只能自認倒黴地硬著頭皮吃下那被廚師長指揮廚師們多放了三四倍辣椒的水煮牛肉和夫妻肺片。
一頓飯過後,傑西卡由司機送回了別墅,但是黃蕾在小白的示意下卻留了下來。上一次克勞德根本沒打算跟羅家合作開賭城,只是小白十分驚人地在賭場上打敗了元老會的威爾遜,也打了驚訝的克勞德一個措手不及,而這次情況就不一樣了,克勞德既然給了一個星期時間讓小白處理好新華幫和新公司“天龍娛樂”的事務,他自己肯定也是做足了功課,來應對小白這個被他稱為談判場上的“撒旦”。
所以,黃蕾必須以秘書兼私人助理的身份留下來,以防克勞德這位談判高手出怪招!
“好了,我親愛的克勞德,”白傑笑容可掬地說道,“我想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
克勞德吃川菜吃得滿頭滿身的汗,但雙方既然約好晚餐過後開始談判,他也不能因為自己這點小難受而拒絕。克勞德鬆了鬆白襯衫的上領口,將領帶結也扯鬆了些,但還是覺得方才那股吃川菜是火辣辣的味道難以消退,他抱歉地笑道:
“不好意思,我想我要先上趟洗手間。”
此話一出,小白便知道克勞德熱得難受了,他不動聲色地笑著說:“呵呵,你請便。”
包廂很大,除了剛才吃飯的飯廳,還有現在小白他們專門用於喝茶交談的茶廳,兩塊地方中間隔了一個氣勢磅礴水墨畫的古典屏風,而洗手間設在離飯廳那頭。當克勞德遠去後,黃蕾才閒聊似的說:
“小白,今天的菜好辣!”
白傑鬼笑道:“知道辣你吃那麼多幹啥?你看我,吃得最多的是拍黃瓜和米飯!”
每當小白露出這等鬼笑之時,黃蕾便意識他要整人。想著克勞德一身大汗的樣子,黃蕾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
小白立刻將右手食指豎在嘴唇中央“噓”了一聲,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說:“天機不可洩露!”
黃蕾認為小白這等下三濫的手段根本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