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日積月累下竟成了個積聚著念力的寶物!當小白將它用瞬間移動送到堅叔房間裡時,玉牌好似通人性一般,又藉著這股念力回掛到小白胸前,而小白平時因為掛慣了東西所以沒啥知覺,就以為玉牌已經物歸原主了。
當白傑感知到玉牌上那股他再也熟悉不過的念力時,心裡便猛然一跳,他第一時間試著像平時那樣運起了得意技“時間靜止”……霎時間,前方急逼而至的腳步聲停了。
成功了!玉牌裡蘊含的念力居然能用!!操,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什麼卵念力分散裝置,還是抵不過我們中國的一塊寶玉!!
“哇哈哈……我小白大神又回來了!”
死一般寂靜的空間裡,小白的狂笑聲傳遍每一個角落。多年後小白回憶起這件事情,都還是喃喃自語地說:世界上最狗屎運的事情莫過於此啊……
這塊玉去而又返是天意,如果再不收好就是違背老天的意思了……小白將寶貝玉牌重新塞進內襯的T桖衫裡,他從來都沒有覺得寶玉貼肉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小白拍了拍胸口,肆無忌憚地走了上去。
二樓過道上有8個人,手中盡是AK類的槍械,如今無一不定格在奔跑的姿勢,他們離樓梯口還有約莫五步之遙,若不是小白無意中摸摸胸口發現寶貝玉牌的話,興許他唯有退回到樓下,或者拼著對方打不中他時衝上三樓,這樣一來二樓羅茵的房間就沒法去了……總之一句話:有超能力的感覺就是美!
白傑毫不客氣地對準這8個人的門面一人給了一拳,人倒下了,槍械掉了一地,但再次成為SuperMan的小白不再屑於撿這堆“破爛”,他繼續往裡走,熟門熟路地開啟了一扇貼著斯奴比小狗的門……羅茵沒在天台,而是待在自己房間裡!
不過可惡的是,羅茵的的房間裡竟然待著兩名守衛!一名是一開門就能看見的,另一名拿了手槍躲在門背後,一定是準備等人進來時在那人背後實施暗算!
小白罵了兩句,照例一人一拳讓他們暈趴下後,這才將念力散掉。
“茵茵!”小白激動地叫了一句。俗語說得好,相愛之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滿打滿算,離上次羅老頭子將女兒帶走也有三個星期了,幾經波折後才再度見面,身為性情中人的小白怎能不激動?
羅茵此刻正穿著一件秋季的粉紅色睡袍坐在床上,她前一秒鐘還只能看見兩個討厭的保膘待在房裡,後一秒鐘竟然見到兩名保膘全倒下了,房間裡還多了一個人,是她朝思暮想的白傑!
“小白!”美女羅茵扁著鼻子嘴巴撲上去,抱在一起後就哭了起來。
白傑看羅茵哭得那麼真切,一定是喜極而泣,於是趁熱打鐵道:“茵茵,跟我走!”
誰知羅茵說了一句潑冷水的話:“不,小白,現在不能走!”
“咋了?”白傑有不祥預感,他估計是羅茵不願離開她那可惡的老爹。
“小白,我問你,你來是不是為了殺我爸?”
白傑仔細端詳羅茵的精緻五官的小臉,發現她眼睛又紅又腫,好像天天都在哭一樣。他心疼地摸著羅茵的臉蛋,說:
“沒有啊,誰要殺他……我只是來救你!你不會不肯跟我走吧?”
羅茵沒有正面回答是否要跟他走的問題,在羅茵心裡這似乎並不是重點。只聽羅茵又說:“我爸剛才帶著一幫人出去了,他說有一支部隊打進來,他派出去的人都頂不住,所以就親自帶人過去了。”
白傑知道羅辛龍早年和楊雄、雷奔一起當過兵,當兵的人都不太耐得住性子,最看不得己方的人馬節節敗退,因此最後一撥人馬乾脆由他自己帶隊上陣。羅老頭子幾十歲的人本應坐在大本營指揮的,現在卻親臨現場,小白哭笑不得地說:
“他去有什麼作用?他以為他這點彈丸之地還能挖戰壕,玩戰術?這年頭,打仗拼的都是武器裝備精良和人夠狠,你爸這邊武器不見得比人家強,人馬橫看豎看都是‘阿弱’,他親自去還不一樣被人當成砧板上的魚肉?”
羅茵以為打過來的是白傑麾下的綠風軍,立刻央求道:“小白,讓他們住手好嗎,你拳館的弟兄最聽你的,讓他們別打了!”
“不打就不打,”白傑說,“不過那些人是秦月明帶來的,我得跟他說一聲。”
“秦月明?”羅茵楞了一下,“快,快,你快帶我過去,秦月明跟我爸有仇,他不會放過我爸的!”
“OK,我們立刻過去!”白傑摟住羅茵的柳腰,準備再次利用積蓄在玉牌裡的念力瞬移過去。忽然他感覺玉牌的念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