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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邊不出所料的又是一個石室,也只有這種封閉性極強的空間才能將念力場儲存個幾百年之久……奇的是這種封閉空間裡的空氣竟然十分清新!德川惠子手中一直拿著一個應急燈,她將應急燈的燈眼朝上放在一個石桌上,將光亮調至最大,光線照射到石室頂後漫反射到了各個角落,整間石室也顯得清晰起來。
石室一端擺放著各類家寶,白傑走過去看了看,果然有遊戲裡的那些瓷碗、舶來品之類好看不中用的東西,當然也不乏當年製作精巧的火繩銃,還有兩套盔甲和幾把日本刀。白傑盔甲的頭盔很像高達的頭,於是就想穿起來瞎YY一會……不過很快他就被眼前的許多書架所吸引。石室裡架子佔了大部分的地盤,架子專門用來儲存卷宗,這些卷宗就是所謂的德川家家史了。
德川惠子用眼睛在其中一個架子的第二層格子上掃了一陣,拉過一把不知有多古老的梯子就想爬上去。白傑連忙制止道:“你要拿哪個,我幫你!這梯子都不知是啥時候的,跌下來可不好!”
德川惠子沒有拒絕,笑了笑說:“第二層左邊數起第三個。”
白傑爬上了搖搖欲墜的梯子,每踩一腳就發出令人心懸的“吱嘎吱嘎”聲,似乎下一腳踩上去就會讓梯子散掉一般。雖然白傑不怕摔傷,但也不能傷在這種傻逼的事情上。他才上了兩格梯子就又走下來,眼睛凝視著德川惠子說的那個卷宗,運起念力“嗖”的一下那捲宗就憑空消失,然後出現在白傑手裡,白傑這才發現拿到的是一個圓柱形金屬筒。
德川惠子過去曾見聶鋒使用過瞬間移動,但如今見白傑輕而易舉地使出來還是小小地吃了一驚。她拿過白傑手裡的金屬銅,從一頭將蓋子開啟,小心翼翼地從裡邊拿出一卷紙質的東西,又很小心地將其展開……非常遺憾的是,白傑看到上面寫著的幾乎全是日文假名,光憑少量的漢字根本就看不懂它寫什麼。
“我來解釋一下吧,”作為白傑唯一的的日文老師,德川惠子很清楚這個學生的日文水平有多差,“這一卷是關於那件家寶的記載。”
“那件家寶?哪件?”
“就是……害死我爸爸的那件。”德川惠子情緒裡明顯有了難過的成分。
“對不起……”
“沒關係,”德川惠子打了打精神,笑道,“你救了我,也救了德川家,沒有你的話德川家就不會重振雄風,如果這上面的記載真能幫到你,我爸爸在天有靈也會感到高興!”
“嗯……這上面寫了啥?”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那件家寶被考古專家鑑定為家康墓裡的東西,但實際上卻出土於家光墓嗎?”德川惠子說。
“記得啊,”白傑說,“所謂‘專家’就是專門反對大家的人,真理一般不掌握在那些人手中,你不用理他們!”
“上次那會家裡的事情亂成一團,所以我沒心情把整個事實告訴你,”德川惠子說,“其實專家們鑑定的也不是毫無根據,家寶上確實沾有與家康墓裡一模一樣的土質……家寶是被人從家康墓裡挖出來,後來家光下葬時又把這件家寶當成陪葬品給葬下去了。所以我才說最後出土的地方應該是家光墓!”
“你怎麼就知道這玩意兒是在家光墓裡當陪葬的?”白傑問。
“是這上面說的呀!”德川惠子輕輕地抖了抖卷宗。
“呃,這個……這個上面究竟都說了些啥?”白傑覺得自己在這卷宗面前就是文盲。
“從前日本有個人,叫天草四郎。時貞……”
德川惠子才說了第一句話,白傑就突然打斷道:“侍魂的BOSS?”
“噬魂?”德川惠子奇道,“什麼意思?”
“你在跟我將侍魂的故事?”白傑說,“我對那個很熟……你說的天草四郎是第一代侍魂的BOSS,被霸王丸幹掉後第四代又復出了……”
德川惠子顯然是個不玩電玩的人,她不知所以然地說:“你別又扯到什麼電影裡去了,我說的是日本以前有個歷史人物,叫天草四郎時貞,傳說是個很帥的人……”
“有我那麼帥嗎?”小白喜歡打岔的老毛病又犯。
“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德川惠子非常瞭解他的這個老毛病,頓喝一聲後,說,“天草四郎從小受外來信仰影響,信奉天主教,有一年他住的地方天災不斷,糧食顆粒無收,德川幕府又不斷地派人來徵稅,所以天草四郎就利用天主教招收教徒,最後帶領教徒們起義,起義的地方叫做‘島源’,這就是‘島源之亂’。卷宗上記載的就是島源之亂那段時期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