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說話之間,他轉身過來,必恭必敬地向著藍海深深彎腰,行了一禮。
藍海眯起眼睛,隨意舉手,凌空虛抬。一股柔和如春風拂體,但同時又強大得教人無可抗拒的力量無聲無息地釋放出去,將邗缸抬了起來。四道目光不偏不倚,在半空相互對上,霎時間,邗缸只感覺自己雙眼之內一陣痠痛,隨即情不自禁地“阿唷~”脫口低撥出聲。聲尤未落,兩行眼淚已經無法控制地自動流了下來。奧雲在旁邊看得奇怪,問道:“咦,邗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眼睛裡忽然進了沙子而已。”邗缸慌慌張張地伸手在自己面上擦了兩把。再也不敢和藍海對視。當下他又在微微欠身,道:“奧雲少爺,藍海武神,你們來這裡,是想和師父他見面吧?請自便就是。日後兩位假如有興趣的話,不妨來‘月帝閣’玩玩。在下定當竭誠招呼。現在在下身上還有些事要辦,那麼,告辭了。”也不等藍海和奧雲回答,徑自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邗缸的背影,藍海嘿聲低笑,道:“邗缸……邗缸……這個人嘛……嘿嘿~~對了,奧雲,剛才他說什麼多虧了我,他才能得到現在的職位。那是什麼意思了?”
奧雲也不假思索,立刻答道:“邗師兄現在的職位是‘月帝閣’賭場主管。不過這個職位,先前是另外一名女子的。聽說那名女子和四師兄關係不錯。不過現在……啊,對不起,藍海大哥。”彷彿覺得是自己說錯了些什麼話,他當場打個激靈,連忙住口不再繼續。但縱使他沒有繼續說,憑著先前那幾句蛛絲馬跡,藍海也將前因後果推測得**不離十了。他嘆口氣,追問道:“那名女子叫什麼名字,現在還在‘月帝閣’嗎?這樣說起來,倒還是我欠了她的。如果有機會的話,自當好好補償才對。”
奧雲有些不以為然。在他想來,既然四師兄冰天最終並沒和那女人成親,甚至連訂婚都沒有,那麼這女人根本和銀月派沒有任何關係,當然銀月派也沒有任何義務要照顧那女人了。他向來都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於是下意識就張口要把自己的看法講出來。但還未來得及說出片言隻字,走廊盡頭的大門內又是“吱啞~”一聲輕響,又有人從門內走出,卻是位不折不扣的美少女。
年紀約莫十八、九歲左右。肌膚白皙彷彿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充滿了青春的彈性與紅潤。烏黑秀髮紮成清爽馬尾。身穿翠綠色旗袍。那件旗袍非但沒有袖子,下襬還短得出奇,旗袍胸口處還開了個桃心形的口子。如藕玉臂加上修長雙腿都統統暴露在外之餘,更突顯出了那條豐滿山丘之間幾乎深不見底的細長峽谷。再加上那對高跟鞋,令她走動起來的時候格外賞心悅目。只要一舉手一抬足,立刻就有無限春光洩露。霎時間,這少女赫然就令周邊所有人都為之眼前一亮。
雙手交疊在小腹前,微微屈膝行禮。那少女輕啟朱唇,鶯聲燕語道:“奧雲少爺,還有藍海武神。長老吩咐,請你們幾位入內相見。請。”言畢微微側身,伸手肅客。藍海回頭向奧雲瞥了兩眼,心想你們這位章哉長老身邊的使女居然穿得如此清涼,看來倒是人老心不老。隨意點點頭,率先邁步走出。奧雲和羅比則亦步亦趨,一起魚貫而入。
那扇裝飾得美崙美央的大門,就似是什麼結界一樣。門內門外,完全就是兩個天地。走廊上燈光通明,照耀得亮如白晝。但大門後的空間則相對幽暗。幾盞造型古色古香的燈籠分別佈置在這空間四周,透發出柔和的橘黃色光芒。空氣中更加充斥了一陣聞起來甜膩膩,令人不自覺地便會變得渾身懶洋洋的香味。
藍海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已經在第一時間裡就分辨出了這是什麼味道。前世還是名學生的時候,藍海也經常和同宿舍的同學經常出去打個牙祭什麼的。窮學生也上不起什麼好館子,多數去的都是大排檔。其中學校附近有家大排擋的火鍋,特別受歡迎,吃過的人都說香。而且那火鍋還會上癮,一天不吃就想得荒。藍海和宿舍裡其他同學一樣,為此貢獻了不少銀子給那家大排擋。
後來工商局和食品衛生監督處的人聯合執法,查到了那家店原來在火鍋湯料裡面加上了大量罌粟殼。那家大排擋就此被查封。但藍海和學校裡的其他學生,卻花了不少時間吃了不少苦頭,好不容易才擺脫那種上癮的感覺。而現在,房間裡面所充斥的氣味,就和當初那加了罌粟殼的火鍋湯底味道十分相似,只是更加濃烈,也更加醇厚了幾十倍都不止。什麼東西可以做到這個效果?當然就是罌粟提純物——鴉片了。
以今時今日藍海的修為,當然不會再被這種毒品所毒害。不但鴉片不可能,即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