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大灘大灘觸目驚心的痕跡。
閉路電視螢幕上,那團移動的模糊雪花停止了前進。下個剎那,雪花完全消失,就彷彿它根本從來也沒有出現過。原因非常簡單,因為入侵者已經把本身的磁場力量,完全收斂了起來。沒有磁場力量進行干擾,監視攝像頭所拍攝到的影象,當然也就恢復正常了。可是超乎邗缸和姚家三兄弟意料之外地,雪花消失之後出現在螢幕畫面裡的人,竟然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這兩個人裡面,位於左首者身穿一套筆挺的純白色西裝,神態輕鬆,一派好整以暇,正是重新用回“鐵馬”這個名字的白天高。而在他身側處,則是一位身穿窈窕惹火的女郎。黑色漆皮細高根鞋、黑色絲襪、黑色超短皮裙、低開胸無袖皮衣、再加上烏黑秀髮以及烏黑眼眸,這女郎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種神秘的黑色魅力。絲毫不誇張地說,世上絕大部分的男人,第一眼看見這黑衣女郎之後所泛起的念頭,都必然是立刻將她拖上床塌,好好幹他個天翻地覆。但現如今,鐵馬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他右手抓住那黑衣女郎的頭髮,一路拖著她前進。黑衣女郎早已經痛得淚流滿面,益發顯得楚楚可憐。
乍見如此情景,姚家兩兄弟禁不住目瞪口呆,隨即雙雙一下子跳起來,異口同聲叫道:“芙芊?”叫聲裡既有驚訝詫異,更多的卻是滿腔憤怒。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這黑衣女郎,就是邗缸的情人甄芙芊。她年紀也不過只有二十上下,卻是天生的風情萬種,渾身都是媚骨。尤其那兩條修長美腿,盤著男人腰肢然後用力一夾,滋味之美妙,簡直教人慾仙欲死。雖說她是是邗缸的情人,不過邗缸卻也沒有將她看作禁胬,私自獨享這塊美/肉,反而把甄芙芊當成了自己手上另一張王牌。利用她去解決自己用金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往往馬到功成。姚家兄弟也曾經品嚐過這塊美/肉多次,對其中滋味可謂樂不思蜀,念念不忘。
這次行動,為了製造機會方便姚家兄弟下手,邗缸事先派出甄芙芊,遠遠地吊在鐵馬一行人身後。等到鐵馬他們進入那家西餐廳太平館之後,甄芙芊就趁著鐵馬暫時和荀絲露、瞿思樂雙姝分開的機會,進入男洗手間色誘鐵馬拖延時間。從而讓姚家兄弟可以從容行事。所謂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在邗缸預料當中,鐵馬年青氣盛,血氣方剛,一但遇上甄芙芊這種尤物,必定會按耐不住。兩人**,至少也要燒上一兩個小時才能分開。即使事後發現荀絲露、瞿思樂雙姝離奇失蹤,也不大可能懷疑到甄芙芊身上。退一萬步說,鐵馬懷疑到甄芙芊了。但憑著這尤物的本事,應該也大有機會可以全身而退才對。
如意算盤倒打得噼啪作響,但現實裡上,這全盤計劃卻從一開始就玩砸了。因為現在看起來,鐵馬很顯然根本就沒把甄芙芊放在眼裡,更沒有被其美色所迷惑。反而將這位尤物挾持了帶過來地下宅院,似乎是將她當成了人質。也或許,鐵馬是要利用甄芙芊,和邗缸交換荀絲露、瞿思樂雙姝?
有可能是,但也有可能不是。各種各樣念頭在邗缸腦海裡活象走馬燈紛至疊來,呈現出一片混亂。旁邊的姚家兄弟卻有些沉不住氣了。兩人雙雙回頭望向邗缸,雖然不發一辭,詢問的意思卻已經十分明顯。邗缸縱然素來自負足智多謀,但在眼下這麼個情況,他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來。只能見一步,行一步了。
由廢棄鐵路隧道所改建的地下宅院面積雖然足夠大,可是鐵馬同樣走得極快。片刻之間,他帶著甄芙芊筆直深入,徑自闖到合金大門之前。儘管明知道這扇大門厚重之極,哪怕動用了宇宙戰艦的主炮,也未必能夠轟得開它。可是目睹過剛才那記“海虎爆破拳”的恐怖以後,無論邗缸抑或姚家兩兄弟,都感覺後背發寒,就彷彿赤身**行走於冰天雪地之中,根本毫無安全感可言。
邗缸勉強定定神,面色陰沉地走到閉路電視旁邊,隨即拿起通話器按下啟動鍵,凝聲道:“在下邗缸。鐵馬先生……不,應該稱呼您為白鐵馬才對,是吧?我想,咱們之間大概存在著一點誤會。不知道白鐵馬先生是否可以給在下一個機會,好好地向您解釋解釋呢?啊,對了。荀絲露和瞿思樂兩位小姐,現在都好端端地就在在下身邊,而且可以向您保證,她們兩位絕對沒有遭受過任何傷害,您完全可以放心。”
合金大門之外的邗缸嘿聲冷笑,抬頭仰望,目光透過安裝在門框上方的安全監視攝影鏡頭再連線閉路電視螢幕,直截了當刺進邗缸內心。半帶嘲弄地道:“首先要糾正你一個錯誤。不要擅自替本少爺在‘鐵馬’這個名字前面加什麼東西上去。其次,你提到荀絲露和瞿思樂?哈哈,這算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