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中不滿,同時也借力躍出,同樣使用著電流力量而走上懸崖。藍海向東,白十年就向西,兩大高手分頭搜尋,效率無形中加快了一倍。不過區區半平方公里,只huā費半晌工夫,已經差不多搜尋完畢,卻是雙方也沒有任何收穫。
繼續這樣盲目搜尋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那信物究竟是什麼東西,刀求敗也沒有說清楚。藍海徐徐吐了口氣,決定停止搜尋,先好好想想再說。目光一瞥之間,忽然看見在三四米外的懸崖石壁上,似乎有處微微突起,卻正好用來歇腳。他不假思索地急躥躍出,身體由本來那種與石壁之間誠九十度直角的姿勢,恢復至正常狀態,一腳踏向那處突出。
事先無論如何也預料不到。那塊石頭竟然要比新鮮出爐的餅乾還要脆。一踏之下,它當場“喀~”地迸裂散碎,變成漫天碎粉飄揚落下。藍海重心全失,不由自主地向著地面飛速墮落。可是他的反應同樣快極,本能地就是反手一爪抓出。那五指就猶如鐵鉤,深深chā進了懸崖石壁當中。
即使有所著力,下墜之勢卻要比想像中更強,藍海整整向下滑落三、四米之遠,這才好不容易穩定身形。突然間,他“咦~”地脫口低呼,眉宇間滿滿當當地,全是意外和驚喜。利用〖電流推動〗力量緊貼石壁,他把chā進懸崖裡的手臂chōu出。五指之間赫然已經多了個通體漆黑,表面則光可鑑人的嶄新木盒。盒面之上,還鏤刻有以“三葉葵”圖案為底紋,鐵劃銀鉤的“用心”兩個小子。顯而易見,刀求敗所說的信物,必定就藏在這個木盒之中。
信物出世,而且更被別人捷足先登。白十年當場雙眼發紅,大喝道:“別動它,給我啊!”身法快逾子彈,對準了藍海縱身疾撲。不由分說,騰出一隻左手向著木盒探爪就抓。藍海嘿聲冷哼,喝道:“憑什麼?”反掌在石壁之上一按,身若旗huā火箭,沖天直衝。間不容髮之際,白十年的手爪堪堪擦過藍海鞋底。卻是差之毫釐,終於謬以千里——落空了。
信物關係緊要,絕對不容有失。白十年不假思索,同樣向石壁一掌拍出,借力沖天飛縱,緊追不捨,誓不放棄。兩人就在這萬丈懸崖之上騰挪轉折,追南逐北。彼此動作同樣快如閃電。藍海掌握主動,當然大佔便宜。不管白十年怎麼豁盡全力,始終也好似捕風捉影,根本連藍海衣角都mō不到。他額角處青筋暴凸,忍不住咬牙切齒大喝道:“朋友,我是白家皇族的白十年。你參加‘驚怖大肆兇殺鬥’,究竟想要得到什麼?財富?名聲?權力?nv人?不管你想要什麼,只要肯放棄那個木盒,我統統都可以滿足你。”
“這些無聊東西,有誰會放在眼裡。白十年,想用這些東西來進行收買?你究竟是天真幼稚,還是想要侮辱我了?”藍海嘿聲冷笑,動作絲毫不停。輕輕巧巧一個九十度直角轉折,再次把白十年拋開。白十年咬牙切齒,嘶聲咆哮道:“誰敢阻止我勝出‘驚怖大肆兇殺鬥’,誰敢阻止我得到〖用心斬〗,就是我白十年不共戴天的仇人!朋友,這是你自己選的。下到地獄的時候,可別怪我太過心狠手辣!”
咆哮聲仍未被呼嘯山風所吹散,白十年左臂急揚,尖銳破風聲當即劃破虛空,拿手的飛刀快如閃電,筆直刺向敵人咽喉要害。刀鋒未到,冰寒殺氣已經刺jī得藍海脖子上暴凸出無數小點。他不假思索,運足五重天力量反手急擋。“噗~”的悶聲響過,鮮血濺流。飛刀刀鋒入ru三寸,深深刺進了藍海掌心之中。
既然已經出手,那麼雙方就正式撕破了臉,再也用不著處處顧忌,便他/媽/的去盡吧!白十年橫下一條心,用最快的動作把“困獸”固定在背上牢牢綁好。斷聲輕喝,雙手急揚,又是兩柄飛刀脫手擲出。藍海將木盒收入懷裡,雙掌合併高舉過頂,“萬刃輪迴勢”的無形刀氣隔空急斬。“轟~”的巨響過處,當場jī起沙石飛揚。懸崖石壁之上,赫然被斬出了一道長有十米的巨大坑痕。兩柄飛刀更被當場斬成粉碎。
這一刀聲勢威猛無比,然而要殺白十年,卻終究還是差了一點。千鈞一髮間,這位出身白家皇族的強者及時橫移三米,避過了分屍之禍。沒有絲毫遲疑,第三bō四柄飛刀斷空疾sh。筆直的四條飛行軌跡堪堪到了中途,突然間jiāo相碰撞,在“鏘~”的清脆響聲中同時發生了微妙偏差。四柄飛刀隨即散開,分從前後左右包抄殺上,誓要藍海顧此失彼,非中刀不可。
飛刀來勢實在太快太奇,即使是藍海,倉促之間也不能再次使用輪迴刀氣將它們劈落。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藍海就只能束手待斃。雙臂圈轉,六重天磁場力量憑空凝成固若金湯的黑白氣牆,“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