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
耿毅說著,皺著眉頭,抬手在鼻前揮了揮,一臉厭惡:“之後啊,那啥花魁還每次都被那人的青樓給中了,原因是他家青樓有西域的姑娘。將一干流連煙柳巷的男人給迷得眼睛都找不到其他地兒了。這事情到這裡還好,和我們這些做正經生意兒的人沒啥關係。他們想要撒錢給那些人,就撒了。偏偏那個人做了青樓生意後,開始涉及其他行當,每次談生意,都是在青樓裡,還次次讓他樓裡的人陪著談。結果次次談成功,鮮少有不成功的。而且談的條例啥的要比行當中預設的便宜。”
說著,耿毅停了停,拿著茶杯喝了口水:“價錢便宜了,照理說應該會出些好貨吧。那人還偏不,盡出現殘次品,偏偏他涉及的行當都是揚州有名的行當,比如胭脂,比如絲綢。現在啊,弄得外地人聽到揚州絲綢,都皺著眉頭不肯買。弄得我們這些老商家苦不堪言。到這裡,你在信裡也看到了。我找你就是想讓你幫忙將我們這些老商家的存貨買到外地去,你是我老弟,你賺錢總比給個外人賺要好。而且你厚道,前幾次我們賣給你的絲綢賣的都比我們本莊的好,而且你說的價錢也厚道。”
“本來我讓你來,也就是這件事情。但是在我送信給你的沒幾天,那個花魁比試就開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被一個刺史看中了花魁。接下來的日子……唉……”耿毅嘆口氣搖搖腦袋,“苦不堪言吶!”
“老哥怎麼了?”楊亭旭關心的問。
又嘆了口氣,耿毅繼續刀:“那個刺史沒幾天就被那個花魁迷得神魂顛倒,將什麼事情都跟那個花魁說,還任由花魁的指揮,幹起了壞事……”
“怎麼說?”
“這事情,我本來是不知道的。直到前幾日府尹找上門來,問我有沒有辦法壟斷絲綢行業後。我才知道,原來那人指揮著花魁讓刺史將官銀什麼的放在了絲綢內,由他弄到塞外去。而且那人確實弄了上好的絲綢,但是將這些絲綢統統都偷運到塞外去,然後再從塞外僱傭幾個漢人賣回中原來。”
說著,耿毅又是四處看看,再湊到楊亭旭的耳旁:“聽說是用於籌集軍餉。”
“你確定?”
“這哪有確定不確定的。”耿毅嘆氣,“這事兒就算不是,那廝蒐集那麼多錢也不是一件好事。再說了府尹讓我們做的,也不過是壟斷絲綢行業。”
“可是兩年前出臺的官榜說,為了促進商業活動,不是禁止壟斷行為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聽說每個官員都收到過密旨,說是當一方壟斷行為出現後,官員可以扶持其他的壟斷行為。”
“聽說?”
“嗯,府尹大人說的。”
“……這讓我想想……”
“好,同意的話,就明天晚上到天香樓去。”
“……好……”
宴會結束,楊亭旭牽著東方的手帶著的娃娃順著石板路朝著屋子走去。
“爹爹……明天七夕唉~”娃娃仰頭看了看月亮,突然說。
同樣看了看月色,楊亭旭微笑:“娃娃有什麼準備?”
“嗯……”娃娃眼珠子轉啊轉說,“想看戲……”
“那麼爹爹,明天帶你去看戲。”
……客棧房內……
“相公。”東方看著坐在椅子上出神的楊亭旭。俯□雙手交叉的摟住楊亭旭的胸膛,下巴壓在楊亭旭的肩膀上,“可是有煩惱的事情?”
回過神來,一手附上東方的手,楊亭旭開口將剛才從耿毅嘴裡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打算怎麼弄?”聽完楊亭旭的話,東方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問。
沉默了片刻,楊亭旭閉著眼吐出一口氣:“我打算加入。”
“需要我幫忙什麼?”轉頭親了一下楊亭旭的耳朵,東方問。
再次沉默,楊亭旭挑起唇角,突然轉頭用力親了一下東方的臉頰:“夫人,我需要你幫一個很大的忙。”
第二天夜晚,看完戲,楊亭旭讓幾個侍從將娃娃帶回去休息,便帶著一身男裝的東方走向了天香樓。兩人還未到天香樓門前,就聽到:“這位爺,快來吧~天香樓的姑娘漂亮啊!保管爺樂不思蜀~”兩人停步,互看一眼,同時覺得有陣雞皮疙瘩冒起。
“楊兄……”帶著人皮面具的東方按照實現約定的稱呼叫著楊亭旭。即使他以前是教主的時候,也沒有遇到過這種讓人寒到極點的話。
嚥了咽口水,看到東方眼底閃過的退卻之意,楊亭旭狠心說:“方兄,我們還是進去吧。畢竟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