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女子扭身如同蛇般蹭向嶽不群,想要近身攻擊。已經吃過一次虧的嶽不群舉著劍警惕的看著女子,小心的繞著圈子。
女子笑的撫媚,順著嶽不群的動作陪著他繞圈子,同時揚聲問:“嶽掌門,這麼警惕,是作何?還是怕小女子將你的秘密說出來?”說著,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唇邊搖晃
嶽不群皺眉,警惕的看著她揚聲回道:“在下有什麼秘密?”
女子挑眉,扭著腰緩緩朝著嶽不群走來,嬌笑著:“沒什麼秘密嗎?”說著眼神暗示般的往下看去。
嶽不群猛然一驚,拔劍就要刺去。
女子後退了幾步,躲過那一刺,笑的更加詭異:“原來大名鼎鼎的嶽掌門是個……”
不等女子說完,嶽不群猛然喝到:“妖女!你莫要誣衊我!”說著,舉劍毫不留情的刺向女子,動作間全是斃命的狠招。
女子閃身抵擋了些許,就被一劍擊向了脖子,跪倒在地上,女子仰頭看著嶽不群,笑的妖媚,突然張嘴,一條紅色蟲子被女子吐了出來直竄向嶽不群的面門。
嶽不群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抬劍斬向那條蟲子,看著被斬成兩半的蟲子掉在地上蠕動,嶽不群怒視向女子。
女子後退兩步,飛回男人的肩膀:“中原武林人士果然厲害,只是不知,你們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否撐的下去?”
在眾人下意識的問什麼情況之前,女子抬手拍了拍。
眾人舉起劍四下警惕,生怕有什麼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冒出來。
過了一會兒,眾人見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毒煙冒出,都放鬆了下來,剛想朝著女子嘲笑一番,就聽一旁的樹叢裡發出沙沙的聲響,先是隻有幾個內力高深的人聽到,之後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再之後是……
“啊!”位置剛好最靠近樹叢的人驚叫起來,一旁的樹叢裡幾個正在散發著惡臭,身上不斷掉蛆的人緩緩走來。
幾個仗著藝高人膽大的人舉劍便要看去,結果一劍砍中那幾人的肩膀,卻沒有臆想中的血液噴湧,反而是白色的蟲子不斷下掉。而在他們試圖拔劍逃跑的時候,那幾個人抬起手中的劍劈開了他們的腦袋。
“啊啊!”被那人驚叫所吸引過來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跟著驚叫起來,些許人跌坐在地上,褲子溼成了一片。
聽到驚叫就知不好的東方皺眉,鬆開了捂著楊亭旭耳朵的手,對著對方說:“快走!”
聽著東方的聲音,楊亭旭沒有異議的彎腰抱起了娃娃,將娃娃的臉壓倒肩膀上,捂著娃娃的耳朵跟在東方的身旁。
而就在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一排舉著弓箭的人突然冒出,半跪在地上,箭尖對準的是他們。
臺上的名門正派們顧不得裝樣子的站起來,怒視著女子。
嶽不群看向女子:“你到底是何人?”
女子笑的嫵媚:“我只是被請來,解決些許問題。”
眾人不解的看向女子,卻聽一人大笑著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過去,一些在江湖上老資格的人立刻驚叫起來:“任我行!”
男人的站在弓箭手的後面,朝著眾人笑的陰森:“原來各位,還記得老朽。”
“你!”眾人警惕的來回看著任我行和女子,不知該先攻擊誰。
任我行負著手,笑的一排風輕雲淡,老朽這次來:“只為了兩件事情。一嗎,老朽想要個武林盟主噹噹。二嗎……”任我行環顧了一下封禪臺,隨後揚聲,“把出來遊玩的女兒女婿帶回家去。”
說著,任我行開口換到:“盈盈,衝兒,你們不要玩了,和爹爹回家。”
被掃視了一圈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舉著各自的武器警惕的看著任我行和弓箭手們。
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出來,任我行慢悠悠的揚聲說:“不想出來嗎?”隨後冷了眸子,舉起手,“那麼就……”
“爹!”一聲喊,一個青衣劍客走了出來,一手拉扯著一個白髮老翁走了出來。
看了眼劍客,任我行抬手招呼:“盈盈,快點過來。”仿若招呼孩子回家的溫和父親。
“任我行你!”站在臺上的一掌門喊出來。
任我行收了溫和的笑容,看向那掌門:“雖準你如此不客氣的喊本教主!”
站在臺上的女子突然出聲:“任教主,我與你的約定,應該已經完成了吧。”
任我行看向女子,隨後點頭:“是的。”
女子勾起嘴角,笑的越發嫵媚:“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