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將這些事情藏在心裡。但是那日見教主來送曲先生……並且還囑咐我莫告訴任何人。所以我……”
童百熊話語停頓,片刻後,又是重重的朝著地面一叩首,“我自知這已是不敬之言……若是……”童百熊咬牙,“若是教主要我這顆腦袋,童百熊也認了!還請教主為教眾著想,殺了楊管家平民憤。”
東方垂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童百熊,過了良久,悠悠的問:“童長老,我與你相識良久,還不知你會文人那種文縐縐的話。這莫不是……”東方轉動眼珠,抿唇淺笑,“看戲看來的吧……”
童百熊老臉上一紅,吶吶的說:“教主……”
“好了,這事我會考慮,”東方打斷童百熊的話,伸手拿起一杯倒滿了茶水的杯子,淺抿了一口,溫涼的茶水莫名的讓他想起昨日見到的那兩個人,淺淺的挑起嘴角回憶了片刻,隨後嘴角一收的看向童百熊,“以後這事莫說了。現在下去吧。”
童百熊垂首,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在走到門口是,就聽東方慢悠悠的說了句:“以後莫要去學戲文裡的話了。”童百熊聞言,腳尖絆了下,臉上又是一紅的回答,“不會了,下次不會了。”說完,童百熊疾步朝外走去。
東方淺笑,垂眼看著茶水又喝了一口,心裡卻是突然想起童百熊的話。不知為何,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淡淡的嘆了口氣,東方放下杯子,站起身的朝著門外走去,習慣性的在門口示意影衛不要跟過來。便提氣躍出院牆飛下了山崖。盲目的在一片雪景中走動,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昨日遇見楊亭旭他們的河旁,盤腿坐下,東方看著空無一人的雪地,突然有些豔羨。卻不知豔羨的是什麼?仰首躺倒在雪地上,看著天空白白的雲朵緩緩飄蕩,突然覺得也許昨日的那場輕鬆的偶遇就像是這天空中的雲,路過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東方皺眉,猛地撐起身子,他東方何時多愁善感起來,就算是那件……事也沒有猶豫的就揮刀相向。如今卻像個女兒家似的,優柔寡斷。實在是……東方猛地站起來,楊蓮亭確實要殺,不過現在不是殺得時候,東方想起遠在洞庭湖下的任我行,冷冷的挑唇,就讓他們來個兩敗俱傷。不過這地……東方回眸看著那雪地,冷了冷眼,也是不該來了。想著,東方騰身而起,飛上了黑木崖,比來時更多了份決絕。
“爹爹……”娃娃躺在在床上裹著厚厚的棉被吸吸鼻子的打了個阿丘,“娃娃好暈啊……”
楊亭旭坐在一旁不停的給娃娃用毛巾捂著額頭:“娃娃乖,躺在床上睡一覺,睡醒了就沒有事了。”
娃娃撅嘴,一臉不信的說:“爹爹騙人!爹爹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渾身燙乎乎的,結果差點死掉。”
知道娃娃計較的是當初楊亭旭穿越的那場病,楊亭旭額頭冒汗的不停擦著娃娃的腦袋,安慰:“娃娃,爹爹怎麼會騙你了。爹爹後來不是又活過來了嗎。而且身強體壯的。”
“是嗎……”娃娃狐疑的看向楊亭旭,可以的拖長音說。
楊亭旭用力點頭,隨後將被娃娃額頭捂得發燙的毛巾扔入水盆裡攪了攪。隨後拎起來的攪幹,繼續放到娃娃的額頭上。
娃娃嘟嘴,頂著額頭的毛巾說:“那麼娃娃睡一覺……”話還沒有說完,娃娃閉上眼睛睡著了。
見娃娃安靜的睡著,楊亭旭吐出一口氣的將毛巾按在娃娃的額頭上看著娃娃發呆。昨天他們回來後,娃娃非常興奮的逢人就說在山谷中遇到一個溫柔的姐姐,雖然臉上帶著一個戲文裡的面具。結果聽到的鄉親們都誤以為他們是遇到山中的精怪了,一個個都拿出黑狗血,廟裡買的香說是要給他們去去邪氣。雖然他是不信這些的,但也不好拂了鄉親們的好意。於是和娃娃一起被黑狗血撒了滿身,還不讓洗澡,說是怕洗了就沒有效果。然後屋裡屋外的還被香薰了一整夜。
一早起來,楊亭旭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卻發現睡在自己身旁的娃娃渾身發燙,臉紅紅的明顯就是發著燒。急急的下床,拍響了王家的大門,將還睡的迷迷糊糊的王大哥拖到家裡來給娃娃診脈。好奇跟來的王大嫂立刻咋呼起來,說這是明顯的邪氣入體,是要喝香灰才能去病。說著王大嫂急急的回家就要去拿香灰來給娃娃嚥下。楊亭旭趕緊攔下,心想這香灰一下去,娃娃指不定會的什麼怪病呢。在花費大量口舌的好言相勸下,終於把想要去拿香灰的王大嫂給攔下,說是先看王大哥的治療。如果王大哥不能治……那麼就香灰……說著,楊亭旭在心裡摸摸的朝著上天拜拜,祈求無論是那位路過的神仙一定要在王大嫂要強制的給娃娃咽香灰的份上,先讓王大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