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瞭若指掌,甚至理解的更加高深一些的娃娃睜大了眼睛驚奇的眨了眨,隨後很直接的就拜娘為師。也因此,娃娃同樣享受了一覺睡到自然醒的美妙感受。
不過即使楊家人再如何貪睡,也都在辰時醒了過來的梳洗一下,享用早餐,隨後由東方坐在石桌旁教導著娃娃功課。楊亭旭則在一旁拿著幾根被水浸泡過,顯得較為鬆軟的木頭雕刻著。然後到午時,由楊亭旭燒飯,娃娃淘米的將中午飯弄出來。吃完午飯,娃娃打著小哈欠的回到屋子午睡,而東方與楊亭旭會在收拾後回到屋子裡午睡。
然後直到黃昏到來,楊家人才會起床的弄晚飯吃。在吃完晚飯後,娃娃會拉著楊亭旭和東方一起玩棋或者是猜謎,直到再次瞌睡到來,才會進屋睡覺。在娃娃睡覺去後,楊亭旭和東方收拾著也就回房睡覺。就這樣過著即將到了新年。
村長敲鑼打鼓的通知每個家感激的時間,得知趕集在兩天後,楊亭旭就拍案決定了離開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回想一下來這裡也差不多三年了,而娃娃也從四歲長到了七歲,在自己的養育下聰慧靈敏而且身體健康。而自己也在娃娃的撮合下有了夫人。如此這般的,也是時候進行娃娃的養成教育第二步了——四處走走,開開眼界。想著娃娃在自己的教育下成為一個大商人,楊亭旭就忍不住得意的微笑。
“爹爹,你走神走的好厲害!”和東方一起坐在牛車上晃盪著小腿的娃娃朝著正步行的跟在牛車後面的楊亭旭做了個鬼臉。
被打斷幻想的楊亭旭紅了臉,扭頭不看娃娃的小動作。
仔細的將娃娃抱著,不讓他摔下牛車的東方隔著白紗朝著楊亭旭淺笑,他今天穿著一襲白綢裙,臉上帶著一塊用白紗做成的面紗。在白綢裙上由他親自繡著的點點青竹,正好和楊亭旭身上的那件白色長衫相似。剛穿上時,讓娃娃忍不住嫉妒的撅嘴說:“娘壞!竟然和爹爹穿同一樣式的衣服,娃娃吃醋了!”想著東方忍不住的將嘴角翹的更加高,低頭用手輕輕的揉著娃娃的臉。
娃娃抬頭回以一個燦爛的微笑,然後伸手招呼楊亭旭:“爹爹,上來坐~”
楊亭旭搖頭,寵愛的看著東方和娃娃:“不了,你們坐,爹爹走的動。”這牛車是用來帶村裡的婦孺的他一個大老爺們上去,不但佔了位置不說,還會非常尷尬。
娃娃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楊亭旭,過了一會兒跳下了牛車,走在了楊亭旭的身邊:“爹爹,娃娃陪你走。”原本趴在牛車上打瞌睡的狗狗也挑下了牛車,搖著尾巴的跟在娃娃身後。
楊亭旭見狀,看了眼東方,隨後俯首朝娃娃淺笑著說:“那麼走一會兒後,回馬車陪你娘去。”
“好!”娃娃點頭答應,隨後被楊亭旭伸手揉了揉腦袋。
抱著腦袋,娃娃鼓著臉頰的跟在楊亭旭的身旁走著,一旁的狗狗貼著的娃娃的腿,也搖著尾巴跟著。
牛車上,一農家婦人湊了過來,用著羨慕的語氣對著東方說:“你真是嫁了個好相公。”
東方愣了愣後,淡淡的淺笑,看向的楊亭旭的。
像是有心電感應般的,楊亭旭抬頭看向東方,回以一個含著寵愛的醉人的微笑。
東方見狀嘴角的笑容更加大了,渾身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那婦人忍不住的開始八卦:“唉,說說看,你是怎麼御夫的?能夠讓一個男人對你這樣死心塌地的。”
東方聞言,怔愣,然後含笑回答:“沒有什麼。”
一旁因為那婦人的提問,而八卦的豎起耳朵聽這裡談話的其他婦人立刻露出不信的表情:“怎麼可能!我家的那個老頭子拜堂前還對我千般寵愛,結果拜堂沒兩個禮拜,就把我當成那些個地主家裡的奴僕一樣隨意指揮。”
這婦人的話一出,立刻引得眾人一片贊同:“是啊!我家那口子拜堂前還承諾說從現在起就我一個女人。結果拜堂還沒過三天,就去城裡會他的鶯鶯燕燕去了。”
“這還算好的呢。”另一個婦人露出一副更加可憐的表情,“你們也知道,我和我家那口子拜堂不是我們自願的。完全是父輩們壓著拜的。”
大部分聽著的婦人都點頭,他們記得這件前幾年鬧得很大的事情,當初還是鄉鄰間的一個笑話。畢竟村人們都沒有見過雙方都被長輩壓著拜堂的夫妻。
那婦人見人們點頭,更加哀怨的說:“結果那天晚上起,他就沒有碰過我。最近在據說在窯子裡看見一個喜歡的窯姐兒,便要休妻。理由是我不出。”說著,婦人用帕子捂著眼角,低聲哭泣,“這實在是太冤枉了!這拜堂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