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一指挑起嘴角看向童柏熊:“那麼之前?”
“之前?”童柏熊不解的皺眉,不過還算理智的沒有將聲音發的太響,“平一指,我敬你為智囊。不過你也別太得寸進尺了!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平一指挑眉:“童長老,莫不是忘了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東方教主不過是個見人就殺的殺人魔。你是想要讓教主被群起而攻之呢還是被全天下人最殺?”
童柏熊沉默,然後坐回椅子上,看向平一指:“怎麼說?”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平一指慢悠悠的開口:“目前全天下人都認為教主是個殺人魔。”
“這我已經知道了。”童柏熊不耐煩的插嘴。
平一指停嘴,緩緩的端起茶杯,撩起杯蓋,對著升騰起熱氣的茶水吹了口氣,看著水面泛起波紋。然後幾片茶葉散開的露出些許泛黃的茶水,端到唇邊輕命了口,任由苦澀的茶水湧入唇齒間。靜靜的含著享受著茶水在舌間漸漸的從苦澀變成香甜,然後緩緩嚥下。
插嘴後,自知有些魯莽的童柏熊靜靜的看著平一指喝茶。卻在等了片刻後,忍不住的催促“喝好了沒?”
蓋上茶蓋,平一指抬眸:“童兄是聽我繼續說下去?”
“是的!”童柏熊應道。
平一指聞言放下茶杯,冷語:“那麼下次請不要在我說話間插話。”
童柏熊梗了一下,臉紅的說:“平兄,請繼續說。”
“因此,對於全天下人來說,教主都是罪不可赦的大惡人,見了便要殺。你如此一宣揚,教主之惡名還沒有洗清,估計就要被那些不知真相為何的莽夫們給殺了。”
童柏熊聞言,一臉不同意的想要開口。
平一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別不同意,一個兩個高手,教主也許不會怕。但是十個二十個呢?一百兩百個呢?即使是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蟻多也是會咬死象的。”說著,平一指冷笑,“你剛才喧鬧一陣,如若被有心人聽去,那麼現在估計教主已經成為了靶子了。”
童柏熊垂頭,一臉挫敗,沉默了半響的抬手抱拳的朝著平一指拱了拱:“平兄不愧是智囊,想的就是比童某人多。那麼按平兄所言,咱們該如何?難道是放任那個惡人藉著教主之名為惡人間?”
平一指挑唇諷笑:“童兄莫非是忘了你第一次來這裡說的話。”
“你是說……”童柏熊沉吟了片刻,試探的問。
“沒錯。”平一指敲著茶几說,“既然這裡有疑似教主之人,那麼我們不如先探個真實。假如是,我們就將此事稟明教主,相信以教主之能定會有所解決。”
童柏熊這回同意的點頭:“也是,教主大人文武雙絕。不過……”他皺起了眉頭,“恕童某人無能,之前在這城內逛了一圈,卻是沒有再找到那人。”
“哦。”平一指這回頗感興趣的挑眉,“那麼說說,你實在哪裡找到那個疑似教主之人?”
童柏熊露出苦笑:“說來,這也是一巧合之事。我遇那人是在城門內。因為我進城時,城門快要關閉了,所以我翻了城牆的進來。結果一小童發現了我。慌忙躲閃間的一瞥,就見那小童身旁的一女子身形酷似我們教主,而氣質也有些許相像,但是動作間卻是一派慈母作風。所以我也是不是很清楚。”
平一指聞言低語:“如此聽來,那人是進城來的,那麼應該還在城內。只是不知會在城內呆到幾時。”
童柏熊嘆息:“就是,如若就呆到明日,那麼我們如何去找?”
拿著茶蓋把玩了片刻,平一指將茶蓋重新放到了茶杯上說:“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先去案發現場探個究竟。這樣一來,日後若是巧合的遇上教主,那麼便可詳述一二了。說不定,教主大人就在那案發現場附近。”
童柏熊贊同:“就怎麼辦了!”說罷,童柏熊便想站起來,翻窗而去。
“且慢!”平一指出聲,“我也去。”語畢,他起身走到床旁,從包裹中拿出一套夜行衣來,換了上去。
看著平一指換上夜行衣,拉上面巾。童柏熊也將面巾拉上,隨後翻出窗外。輕踩著屋頂,由平一指帶路的一路沿著鬧市走去。在快要到戲臺時,平一指突然停住腳步,同時伸手攔住了童柏熊。
“怎麼了?”童柏熊轉頭疑惑的看向平一指,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問。
仰了仰頭,平一指用下巴示意童柏熊看向戲臺。
順著平一指的示意看向戲臺的童柏熊倒吸一口氣:“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