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自家女兒如此才色雙絕,會找不到好男人來疼!想著黑衣人改守為攻,想要一張打下已經差不多要暈過去的任盈盈,好借力騰空飛起的擊向令狐沖。
揮著劍防守者任我行的襲來的拳交,令狐沖見任我行的動作,連忙用肩膀將任盈盈撞了出去,抬起空餘的手舉起的對準向下壓來的任我行的手掌。掌掌相對,任我行大喝一聲:“來的正好!”便使出了吸星大法的想要將令狐沖身體裡的內力給吸到體內。卻不想令狐沖體內的吸星大法也應之而啟動,與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相配,形成一個大的迴圈,將從任我行的身體將內力送到的令狐沖的體內,隨後在令狐沖的體內轉了一圈的再回到任我行體內,然後在任我行的體內轉一圈的衝向令狐沖的體內……
任我行感覺到這個迴圈,頓時覺得不好,便想要退開。卻不想吸星大法與吸星大法相對的結果就是,兩兩相吸無法分開,硬要分的話,就是雙方身體都受到嚴重的內傷,從此無法動用內力。才想要分開些許的任我行就感覺丹田一陣疼痛,忍不住碰出一口血來。“噗!”的一聲,一道血劍將令狐沖的臉染上滿滿的鮮血。任我行原本還有的些許黑髮瞬間蒼白如雪,體內的內力也瞬間絮亂的湧向令狐沖。一下子被深厚的內力衝擊身體,令狐沖同樣難以忍受的仰天噴了一口血,單臂一震的將滿臉鮮血的任我行震了出去。
“爹爹!”才醒來的任盈盈見任我行的身體如同拋物線一般的即將撞到牆壁,也顧不得什麼的飛撲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任我行,以自己為肉墊的代替任我行撞上牆壁。之前的內力大量流失以及這次的猛撞,讓任盈盈來不及吐血便陷入了昏迷中。
“盈盈!”令狐沖見狀,猛地撲了過去,將任盈盈抱入了懷裡。
門外,正好聽到聲音的教眾衝了進來,見大廳內如此情況,驚訝的叫道:“教主!”
……
任盈盈醒來,是在自己的竹屋內。任盈盈還未對準焦距就看見床邊坐著一個人。眨了眨眼,眼前的模糊人影漸漸清晰,是令狐沖。
“盈盈怎麼樣?”因為昨日突然接受了大量的內力,令狐沖此刻臉色顯得蒼白,也是一副病態模樣。
“衝哥。”任盈盈動手想要撐起身體的問,“爹爹,怎麼樣了?”
動手將任盈盈扶起的靠向床柱,令狐沖才要回答,一旁就傳來輕咳聲。
順著聲音看去,已經頭髮全白的任我行帶著些許尷尬悔恨坐在屋內的桌子旁,看著任盈盈。
似乎是實現約好的知道任我行要和任盈盈詳談些什麼,令狐沖站了起來說:“你們慢慢談,我在外面等著。”說完,走向門旁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聽到門合上,任我行走到床旁,看著昨天還豔麗無雙的女兒因為自己變成現在這幅憔悴的模樣,任我行沉默了片刻口:“女兒,對不起。”
“爹爹。”仰著頭如同小時候般的用著仰望的眼神看著任我行,任盈盈昨天強自忍耐的淚水落了下來。
看著自家女兒像極了她孃的容貌此刻被淚水沾溼,任我行心疼的把任盈盈擁入懷中,拍著任盈盈的肩膀:“不哭,這次是爹爹錯了,女兒乖,不哭。”
感受著爹爹如同以前般抱著自己安慰,任盈盈破涕為笑的拿出帕子擦拭眼淚,隨後仰頭看著任我行:“爹爹,你以後不要再拿教眾練吸星大法了好不好?”
原本還是一臉慈父表情的任我行聞言頓時變了臉色,一臉陰沉的推開懷裡的任盈盈,站起來背對著任盈盈的將手背到身後:“不行!”
“爹爹!”任盈盈詫異的睜大了眼,撲上前的抓住任我行的袖子,“為什麼不行?爹爹,那些是教眾,而且是我們的教眾!您這樣做會讓教內分崩離析的!”
被任盈盈的一席話說的有些惱火的任我行掙脫任盈盈抓著自己的動作,甩袖的打了任盈盈一記耳光:“放肆!你作為本教聖姑,竟然如此妖言惑眾!若不是你是我女兒,我立刻就將你殺了!”
“爹爹,是真的!”捂著臉頰任盈盈含淚喊道,“這幾日,好多人都到我這裡來抱怨,說爹爹為政不仁。很多低階教眾都鬧著要退出神教!”
任我行聞言,惱怒的一拍桌子喊:“誰敢這樣!我殺了他!誰敢叛教!我就將他砍了腦袋掛在門口!看誰還敢叛教!”
任盈盈見狀,哭的更加厲害:“爹爹,你這樣只會加速神教的滅亡!這樣子下去,和魔教在東方不敗手裡有什麼區別?!”
原本因為女兒的一席話憤怒的想要將茶碗舉起扔到地上的任我行索性一揮袖子,將桌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