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嘟嘴:“爹爹是大人!大人應該讓小孩的!”
楊亭旭聞言,連忙將臉一板:“娃娃,這話是誰說的?”
娃娃見楊亭旭剛才還玩的開心,此刻卻板著臉,連忙認真的回答:“是村裡叔叔伯伯還有阿姨嬸嬸說的。”隨後疑惑的仰起頭看著楊亭旭,“爹爹,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楊亭旭搖頭,然後走到娃娃的身邊坐下,讓娃娃坐在自己的腿上,如同往常楊亭旭教授娃娃知識一樣,楊亭旭低頭,娃娃抬頭的對視著:“娃娃,這話可以說對,也可以說是不對。對是因為對於大人們來說,確實是應該讓小孩。但是這並不是一定的,大人可以選擇不讓小孩,也可以選擇讓小孩。不對的地方是,對於小孩來說,這並不是絕對的,因為你不能肯定你所面對的大人是不是會讓你。所以永遠別用理所當然的想法認為大人必須讓小孩。想剛才,假如你之前沒有說比賽的話,我也許會讓你,因為你是小孩。但是當你一說比賽,那麼我再讓你就是不對的了。”
娃娃點頭,咬了咬唇的舉例說:“就像是前天趕集的時候,爹爹你面對不同的人,賣柴禾的價格不同的道理一樣。在不同的情況下,一件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不同的變化。”
楊亭旭點頭,摸了摸娃娃的腦袋,然後抱著娃娃,同時背起之前因為遊戲而放下的簍子朝著谷內繼續前進:“娃娃,爹爹帶你去玩好玩的。”
雙手勾著楊亭旭脖子,娃娃用力點頭。
朝著谷內走了一會兒,就看見一條被冰封了河,掃掉上面堆積的雪,甚至能夠看到下面游來游去的魚。
“好多魚!”娃娃蹲在河畔旁看著冰面下的魚。
楊亭旭笑了笑,從一旁的樹上折下一根長樹枝,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紙包。
“爹爹?”娃娃見楊亭旭的動作,好奇的湊過來,看著楊亭旭手中的紙包。
並沒有理會娃娃的好奇,楊亭旭低頭的開啟紙包從中拿出一根掛著彎鉤的繩子,然後繫到長樹枝上。調整好了樹枝與繩子長度的比例。楊亭旭起身,拿過一旁地上的小石頭,就用力的朝著冰面一敲,
“咔嚓”的一聲,冰面被楊亭旭敲出一個窟窿來,楊亭旭又有石頭將窟窿敲的更加大些,然後便將掛著鉤子的繩子扔到河裡。
“爹爹……”娃娃在旁邊瞅了瞅簡易的魚竿,又瞅了瞅楊亭旭,低聲提醒,“這個魚好像不太可能會上來吧……”
楊亭旭搖頭晃腦說:“這叫願者上鉤。”
娃娃撇嘴不太相信的說:“爹爹,你不是姜太公。”
楊亭旭笑笑的不語,執意用這個簡易的不能再簡易的魚竿釣魚。
娃娃見勸說不動,嘟嘴坐在一旁等著看爹爹出醜。然後好好的笑笑他!娃娃皺鼻子,在心底用力的對著自己的提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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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弟……”黑木崖禁地的花園內,東方不敗仍舊是那套耀眼的紅衣側坐於石凳上。聽見來人的腳步,放下手中正繡著的紅色錦帕,抬眼看自己面前的楊蓮亭。
“敗兒。”楊蓮亭走到東方不敗的身邊坐下,抬手將東方擁入懷中,“聽說,你又坐在花園裡繡了一晚上的刺繡。”
一手搭在楊蓮亭的胸口,東方枕著手,隔著自己的手聽著楊蓮亭的心跳,鼻尖嗅聞到花樓女子的胭脂味。於是皺起了眉:“你又去勾欄院了?”
楊蓮亭抬起袖子,聞了聞,然後笑道:“沒有,這是小翠新換的胭脂味。”小翠是東方為了讓楊蓮亭好傳宗接代而按照楊蓮亭的要求找來的小妾,專門服侍楊蓮亭。
東方撐起身子,微皺眉的帶著些許不滿:“記得小翠已經入門兩個月了,怎麼還沒有給你生孩子?是不是該換了?”
“生孩子哪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在努力一下也許就會成功了。”楊蓮亭連忙阻止,他還是很中意這次找到的女人,還想多玩兩天。
東方皺眉,低頭把玩著自己的帕子,帶著些許幽怨的道:“你已經很久沒有和我同房了。”
楊蓮亭笑著安撫:“這不小翠快要經期了嗎,我想著在經期前後試試,能否生出個娃兒來。要不這樣吧,過幾天小翠經期過了,假如還是沒有懷孕,那麼就隨便你怎麼處置她。”楊蓮亭估摸著再幾天他也該玩膩了那女子,交給東方處置也就隨便了。另外還可以因為找個新的女子來玩玩。
東方沉默,抬眼看著笑著的楊蓮亭,然後站起來:“那麼就這樣決定了。若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