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平一指,不明白自己哪裡又惹了這個脾氣古怪的神醫。
沉默了一會兒,平一指的身影傳來:“你不睡覺?”
童柏熊眨眼:“睡覺啊。”隨後盤腿坐在椅子上。雙手朝天的疊在腹部的閉眼,調整著內息。
“過來睡。”平一指的聲音響起。
童柏熊睜眼,看向平一指,就見對方正翻了個身的面朝他拍了拍床鋪:“過來。”隨後像是看出童柏熊疑惑的模樣,冷笑說,“我平一指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你此刻人在我房裡,便是我的客人,我自然不會有虧待你的念頭。這床我分你睡一半。”說完,平一指翻身,背對著童柏熊。
童柏熊眨眼,隨後爬上了床,小心的躺下、就在腦袋即將枕在了枕頭上時,平一指的聲音又冒了出來:“童柏熊,你躺下便是躺下,如此小心為何?以為我會給你下藥?”
童柏熊驚嚇的猛然坐起,扭頭看向平一指,見對方背對著自己,便尷尬的笑著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倒不是他害怕平兄會對他下藥,純粹是莫名的覺得如此與人同床有點怪異。而且……他這個大老粗,睡相總是有些不好,與平一指同睡,內心裡很是忐忑,深怕壓壞了平兄。畢竟平兄還是很纖瘦的。童柏熊看著還沒有自己手臂粗的,平一指的大腿,忍不住擰了擰眉,要是一會兒他睡熟了,手腳一趴開……
背對著童柏熊的平一指再次語寒冰冷的出聲;“童兄莫不是認為平一指是個不能言出必行的小人?需要你如此小心對待?”
童柏熊尷尬的發出幾聲笑聲:“當然不,童某人自然相信平兄的言行。”說罷,童柏熊趕緊躺下,手腳伸直的保持著木頭姿態,僵硬的仰面朝天雙眼緊閉,催眠著自己正在熟睡中。
感覺到身旁的僵硬,平一指皺眉,不過沒有再開口的閉上了眼,就著背對著童柏熊的姿勢,伴著窗外雨聲漸漸入睡。
“嘀嗒……”雨聲順著屋簷滴落,濺在地上。屋簷下的泥地上的已經積起了一個小水坑,水珠低落間,在水坑中蕩起了波紋。
“下雨了……”抱著東方的腰,腦袋埋在東方胸膛的楊亭旭低語。
保持著站立姿勢抱著楊亭旭腦袋的東方勾著嘴角低應:“嗯。”
“……夫人……”楊亭旭出聲,聲音低低的,從剛才含著恐懼的語調中漸漸的恢復成平常的語調,隨後揚起了腦袋,看向低著頭看著他的東方,“謝謝你……”
東方嘴角挑的更加高,開口:“夫妻之間,謝什麼。”
抱著東方的腰,楊亭旭低笑:“夫妻之間也是要謝的。”
東方帶著些許調皮的學著娃娃的口吻:“啊,我知道了。因為這是夫妻之間的尊重,說明相公疼愛妻子同時尊重妻子~”
楊亭旭挑起了嘴角,突然向後仰的將東方拉了下來,仰頭張口輕咬了一記東方的鼻子,低嘆:“調皮。”
東方挑著嘴角低笑,順從楊亭旭動作的斜坐上了楊亭旭的腿,腦袋枕著楊亭旭的肩膀的,任由的楊亭旭抱著自己。
楊亭旭沉默了一會兒說:“剛才,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膽小?連個兇案現場也不敢看。”
東方低笑,坐起了身體的與楊亭旭平等的對視:“你覺得呢?相公?你覺得自己這樣子膽小不?”
楊亭旭搖頭。挑起嘴角的溫柔笑著,湊到東方的臉頰旁吻了一下:“不,夫人,我不覺得。”
東方嘴角微挑,眯起漂亮的貓眼,享受著楊亭旭在臉頰的親吻,隨後低語:“你既然不覺得,作為你夫人的我,為何要覺得你膽小?”
楊亭旭直起身,直視著東方的眼睛,想要開口。
東方湊上去貼上楊亭旭的唇瓣,第一次的主動吻上了楊亭旭的唇瓣——僅是貼著楊亭旭的唇瓣。隨後在對方驚訝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時,直起了身體,直直的看進了楊亭旭的眼底:“我懂。你想說,作為一個夫人,不應該一味的遵從丈夫的思想。”
看著對方眼底閃過的疑惑,隨即閃現的瞭然以及幾乎湧出的寵溺。
東方的嘴角翹的更加高了,第一次的覺得自己就是自己,不是楊亭旭的夫人,不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他只是他,一個曾經是魔教教主,現在是楊亭旭夫人的他,一個被楊亭旭放在心底最溫柔的地方寵愛著,卻又在他需要走出去時,送上一隻手讓自己牽著的他。東方垂眼,手搭上楊亭旭的手掌,看著因為農活而黝黑,佈滿老繭的手掌,與自己在練就了葵花寶典後原來白皙纖長的手掌相比對著。看著手指順著楊亭旭指縫緩緩的下滑,隨後十指相扣,兩手交握。東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