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火山之巔的他,率領著無數的妖魔鬼怪,巨龍山魈,被尊為整個雪山妖族的首領。後來雖然也曾被蓮花生大士以無上神通降服,皈依了藏地密宗佛門,但是這載烏瑪保夜叉之王卻仍然是在所有的佛經典故傳說故事中,以恐怖兇殘的化身出現,奴役所有人類的靈魂和肉體,吞噬一切敢於和他作對的神明,乃是十足十的一位凶神。
據傳說當年以蓮花生大士的神通降服這個凶神還要在雪山之巔大戰了七天七夜之久,可見這夜叉王的法力實在無邊,此番雪山妖族幾乎傾巢而來,明顯就是已經開始堂而皇之的叛出佛門了,以這魔王的兇殘本性,怕是真就懷了那滅絕人間沙門的念頭而來!如今又是當著天下佛道這麼多總是高手的面,無聲無息的暗算與人,眾人竟是連出手阻擋的機會都沒有,這夜叉王的本是當真可怖至極!看他的模樣,聽他的話語,明顯還沒有破除體內的禁制心咒,實力還不及全盛時期的七成,卻已經可以做到這等地步,難道這魔王在這幾千年來竟然可以在蓮花生大士活佛的鎮壓下,猶能保持修為的精進?如此一來,真要被他恢復了所有法力,這人間還有何人能夠壓制。我佛門豈不就要徹底的遭殃?大寶法王只覺心中一緊,低低的聲音在金剛殊勝世尊耳畔說了幾句話,止住心中衝動,連忙擴散身旁佛光,一股腦將身旁弟子全都包容了進去。
“載烏瑪保神,你這是何意?即便今日我等註定要有一場惡戰廝殺,你卻也不該自降身份,賣弄神通肆意殺害我密宗門下弟子。莫非你鼎鼎大名地夜叉王,整個雪山妖族的魔主至尊,還要仗著人多勢眾,欺凌我等不成?”大寶法王體外佛光四溢,形成一道厚達十丈的金色光圈,逼住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的漆黑妖氣,瘦小的身軀面對載烏瑪保等百萬妖魔竟是不卑不亢,一席話娓娓出口,雖有怒意其中,一副神態卻是頗有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自此之後世間再無載烏瑪保神。只有火山之巔的夜叉王。那由你密教強加在我身上的名號休要再提。我載烏瑪保雖是妖魔卻也知道禮儀二字地含義,平生最恨的就是不知身份多嘴多舌之輩,你看我雪山妖族一脈。百萬之眾聚與一堂,雖有謾罵叫嚷,衣冠不整之嫌,但是個個都知大小尊卑,在本王講話之時,哪有一個胡亂插嘴的?枉你佛門密宗自詡西來正統,門下弟子卻都是一些不知禮數沒大沒小之人,竟在本王說話之時,惡語相向,實在是有失體統。本王出手擊殺與他,正是為了替你佛門清理門戶,緣何你這小和尚不來感謝我,反倒是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掉頭來職責我來?難不成,連那蓮花生老禿驢口綻蓮花,沽名釣譽的毛病也都被你們這些後輩學了個通透?”載烏瑪保忽然仰天一陣大笑,目光黑煙火星四射,一頭赤發中間火光熊熊,又有無數猙獰淒厲的人頭形象一次閃現出來。陣陣哀嚎動人心魄,低下頭來一頓話語,說的卻是一臉鄭重,寶相莊嚴。一時間只氣得那大寶法王臉色鐵青,二目之中直欲往外噴出火來。
“夜叉王當真是好算計,竟然趁著我佛門和中土道門的一干道友行進大事之際,當機立斷發動了策劃良久的計劃,做了我密教的叛神,不過載烏瑪保你也休要忘了,你們幾大妖王修為深厚,我等雖然無法直接啟用你們體內地禁制,但是這雪山妖族之中修為比不上你們地卻還是絕大多數,你就不怕我拼死一擊,引動心咒反亟,讓你百萬妖族給我陪葬?”老喇嘛口中大喝一聲,聲色俱厲,頭上再次飛出一面磨盤大小的銀色古鏡,向著四面一晃,頓時間鏡面之內浮現出密密麻麻無以計數的黑色符文,盪出一圈一圈地銀色波光。
這古鏡本是藏地密宗一脈,由那傳說中的蓮花生大士流傳下來的一宗至寶法器,內中以佛法禁錮了當年蓮花生大士收服的無數妖魔的本命心咒,正是如今密宗賴以控制所有護神的唯一法寶。只可惜,近代以來,藏地密宗之中再無驚才絕豔之輩,竟是無有一人可以憑藉自身法力徹底煉化這面古鏡,做到如同蓮花生大士一般將所有護神的性命盡數掌控於一念之間。若非如此,這大寶法王如何還會和載烏瑪保廢話,早就一催元神,激發寶鏡之中的禁法力量,抹去了一干妖魔留在鏡中的本命心咒,管他雅拉山神還是夜叉王,都叫他們頃刻之間身化飛灰,自食惡果。
佛門密宗對於這些依靠強力手段生生壓服皈依的護神們,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真正放心過。那蓮花生大士當年雖則神通廣大,法力高深,卻終究也是一人而已,如何不知道蟻多咬死象地道理,更何況雪山妖族之中也是高手如雲,妖王林立,若是真要趕盡殺絕斬草除根,怕是一千年一萬年的時間都不夠用,反倒是延誤了佛法東傳的人間大事,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