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怎的到頭來竟然臨陣退縮起來,莫非他還能看出我如今的修為不成?
“哦,什麼條件?不妨叫真人說來一聽!”心中暗暗轉過一個奇怪的念頭,雍容呵呵一笑,眼角的餘光卻始終盯在了祭臺中央地玉泉鼎上。
“第一,我這徒兒專修劍道,你搶去地那柄太乙分光劍卻要還給我崑崙!”玉真人面沉似水冷冷說道。雍容一聽,覺得這個條件卻也不算過分,便自開口問道:“那第二個條件呢?”崑崙是天下大派。門中自然也有上古劍修之道流傳於世。那劉青衣修煉地便是崑崙秘技太乙分光劍訣,手中法寶也叫太乙分光劍。正是相護配套的一門神通,若是少了那劍器在手。劍訣的威力也會大大降低,況且如今雍容坐擁補天閣十幾處堆滿天材地寶的世界空間,強大地法寶見的多了,這太乙分光劍雖然品質不錯,卻也難以入得他的法眼,反正留下來也是無用,還了就還了也沒什麼損失。
“第二,方才你的門下聯手打傷我的徒弟,究其根本也是他以下犯上,咎由自取,貧道也不管以前如何,這件事情便是到此為止,我崑崙不在追究便是。可是將心比心,你剛才言語之中對我玉虛宮多有詆譭之處,貧道身為崑崙掌教卻萬難坐視不理,只要你現在隨我回去崑崙一趟,在玉虛宮敝派祖師法相之前誠心誠意點上三株賠罪香,真心謝罪,此事便告作罷不提!”
玉真人說話之間語氣更是冰冷,一雙眼眸死死盯住面前的雍容。雍容一聽,心中頓時一陣冷笑,這老道面如童子,心思卻是比蛇蠍還要歹毒的很哪,當著眾人的面,提出三個條件,擺明了就是要靠嘴皮子功夫佔住道理,逼我入觳,聽起來偏偏還都在情理之中,可是那玉虛宮又是什麼好去處,只要自己一去,到了人家的地頭上,豈不就要任人魚肉,天知道那元始天尊還在崑崙山上留下了什麼強大地禁法。
“慢慢來,那道友地第三個條件呢?”雍容心中早就拿定了主意,也不願意和玉真人多說廢話,耍嘴皮子的功夫。崑崙山他是一定要去地,可卻絕不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拿言辭脅迫,心不甘情不願的跳進圈套去,有心再看看這玉真人到底是在打地什麼主意,於是雍容也不多說只淡淡的朝著玉真人說了一句。
“第三條,我崑崙和蜀山之事,乃是我中土道門內部的事情,還容不得閣下的海外修道界橫插一手,此間事了,還請道友三人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切莫再入中土半步!”
淡淡的看了一眼神情中已是有些緊張的玉真人,雍容微微一笑:“真人好打算!可若是這幾個條件我都不答應呢?”
“你若不答應,那便是視我中土道門為無物,便莫要怪貧道我登高一呼,號召天下道門對爾等群起而攻之!到了那時候,中土海外勢必重蹈昔年覆轍,死傷可謂無算,怕是即便是以道友之功也耐不住這等罪孽加身吧!”玉真人這是擺明了車馬先禮後兵,每句話都光明正大佔盡上風,步步緊逼,幾番下來就把雍容逼到了死角,自己卻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不愧是執掌崑崙千多年名垂天下的道門第一人。
“太玄子,你莫要危言聳聽!自古以來中土海外便是同源同宗,都是我道門中人,何來對立之說,你之所講完全是一派胡言,不足為信,況且雍道友之門派乃是東海輪迴島,正是上古封神之後截教留在人間的一脈,如何算的上是外人?難道就憑你太玄子就能一言以蔽之,指鹿為馬,代替得了我中土道門不成?”
太玄子便是玉真人的道號,只是長久以來他身居高位,威嚴無雙,崑崙內外盡都以玉真人相稱,時間一長,倒是他本來的名號外界都聽得少了。
天極子本來就和玉真人明爭暗鬥,此時又是兩派徹底撕破了臉皮,自然是再無顧忌,聽見玉真人一二三三個條件的細細數來,不由一聲嗤笑,邁步而出,代著雍容正面對上了玉真人的指責。而他張口直呼玉真人的道號,也是大不客氣。
這檔子事情說到底原本就是他們兩家之間的爭鬥,雍容只不過是局外人被人拿來當做藉口,算得上是條被殃及的池魚,天極子等一行人雖然也樂得看到雍容和崑崙衝突,但是時到如今再不出頭卻是無論如何也講不過去了。
“這老道到底是玩劍的,人雖也城府不淺卻也是老而彌堅,不似那玉真人老謀深算狡詐多端,出口一句話就好似利劍出鞘,鋒芒四溢,逼得人連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不過,這樣也好,正是有些不耐煩和這老道磨嘴皮子,早點有個結果也好回家一趟,瞭解心事!”
雍容在一旁聽著這兩大門派的掌教真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一番廝殺對峙,心中有些好笑之餘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