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上古劍道,體術雙修,反應最快,一見此狀毫不猶豫,雙雙一拍頂門,腰間古劍恰似飛燕凌波,尾剪春水,兩道劍光長虹漫天也似朝著雍容絞來。
耿飛卻是臉色一變,擎刀在手,心中暗暗遲疑了一下,而一旁的易雲只大叫一聲住手,臉上森寒恍如冰霜。
“若真是大勢至靈吉菩薩地飛龍禪杖。本尊也還真要退避三舍。說不定此地便給了你們。可惜只是一件冒牌貨罷了!”整個禹王坪早在那龜妖來臨之時就被一路追來地空見和尚禁制了周遭虛空。設下佛門禁法。以使聲光形影不能外露。如此一來倒也合了雍容心意。少了一重麻煩。出手之間也不怕被外面地人窺見異象。
面對不知死活地郭家兄弟。雍容早是伸出手來。虛空一握。那一擊無功地黑色怪爪如臂使指。疏忽轉回。頓時滿空火焰飛騰流竄。五指彈撥間靈活無比朝著兩人連帶後面地空見和尚再次撲去。
焚天魔火無物不焚。厲害無比。想這郭東雷郭東風兩人不過是修煉了幾十年地劍道功夫。一身修為連煉神返虛都沒達到。任是劍光凌厲。招式精妙。在絕對地毀滅性力量之前也都是紙老虎沾火就著。兩柄陽山五金精英打造而成無堅不摧地古劍。才和那火光稍一碰觸。立刻劍鋒哀鳴。眨眼之間“從頭到腳”就被煉成鐵水汁液。
由此及彼。火光上揚。可憐這郭家兄弟才一出山。就碰到了雍容這尊狠人。漆黑地火焰順著持劍手臂往上一撲。兩人便已化為灰燼消散。到頭來連慘叫都沒有叫出一聲來。
唯有那郭東風身上斜跨地硃紅大弓轟然落地。弓弦狂震。嗡嗡作響。易雲一見。滿面寒光。一拍腰間劍鞘。“疾!”。雷音劍鏗鏘一聲。沖天而起。劍光森寒。
目光稍稍一瞥。卻見被自己煉死地郭家兄弟原本站立之處。竟有一張大弓落在焚天魔火之中。兀自巋然不動。弓身之上放出淡淡黃光。光華雖淡。氣息卻仿如大日行空。堂堂皇皇。似有威臨四海之勢。一弓落地。竟是自行動逼得自己魔火不能靠近。不由心中一陣驚訝!!
正要施展手段,將這大弓拿了回來仔細檢視一番,卻見此時那空見和尚和易雲兩人,同時動,勢如瘋虎一般撲了上來,當下腳下微微一晃,人已到了場外,接連揚手,放出道道火光,整個杏花林中無一例外又被魔火重新肆虐,鉅細無遺,燒個通透。
如同也是知道郭家兄弟身上這張大弓地來歷非同一般,眼見郭家兄弟瞬間身亡,空見和尚揮動禪杖,重新喚出五爪金龍,圍在身旁上下飛舞,隔絕火光,易雲不顧生死,手揮利劍,雷霆行空,無數劍光滾滾轟鳴似犁地也似狂衝而至,所為就是要逼得雍容稍稍後退,騰出一點時間。而旁邊一直沒有出手的耿飛便是趁此時機,身化流光,碧玉佛刀護住身體,朝前一竄,一把撿起了地上的硃紅大弓。
隨即咬破舌尖,一口噴在弓上,面色嚴峻在上面一連劃了三道佛咒,不等雍容再次有所動作,他已高高向上拋起大弓,那弓似有靈性,嗡嗡一響,如同烏號哭泣,瞬間就自化作一道黃光出了此間禁制,消失在西北一面地天空盡頭。
“在我面前還敢搗鬼!”眼望天邊一抹流光迅速隱沒,雍容心中知道這硃紅大弓定然非比尋常,連自己的焚天魔火都不能煉化,怕已是神弓之流,不過他手中法寶眾多,連崑崙鏡這等先天靈寶都被他煉化使用,眼睜睜的看著大弓在眼皮子底下飛走,雖覺有些可惜,內心深處卻也並不覺得如何遺憾。
只是覺得場中局勢,一切盡在掌控,卻一時疏忽被人所乘,心裡多少有些惱怒罷了。
耿飛傾盡全力以師門秘法家主弓上,第一時間送走了神弓,正要再次施法將此地變故通知給法門寺中的各位師長,突見面前萬般火焰跳動,
頭大小地黑色火焰潮水一般湧了過來,所過之處,已土空無一物的地面都是瞬間融化,如一條河流般奔湧。虧得他見機不妙,立刻就祭起碧玉佛刀,將刀上無相神尼刻畫的幾十道大威天龍菩薩咒盡數激,化作鋪天蓋地的天龍刀擋在身前,隨即一路翻滾,就躲在了空見和尚背後。
緊隨其後,無窮黑火遮天蔽日將兩人吞沒其中,只是外面尚有顯化了真身地五爪金龍漫空遊走,護住周身,這才叫身外漆黑有如黑夜一半的魔火暫時難以侵入。
空見和尚這禪杖法門寺守護山門地法器,名喚蟠龍禪杖,也真是昔年佛門一位大能仿照大勢至靈吉菩薩手中那一根飛龍禪杖煉製出來的法寶,只不過這位大能修為有限遠遠比不上大勢至菩薩,便只能費了千辛萬苦九牛二虎之力擒了一條即將成龍度過天劫地五爪黃蛟來湊數。不過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