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一言一行都是
意,其實你這魔頭可以揣測的……。”
“哈哈哈哈……”口中一陣怪笑,天屍老祖心中暗喜,又自接著說道:“也只有你這和尚至今還被矇在鼓裡,你去問問天下修士,只要訊息稍微靈通一些的哪個不知道,你是因為自身招忌而被大悲院群僧排擠才來到這清涼寺的,若不是因為如此,老祖我今日大動干戈,你也事先向大悲院求助了,不也只是才來了幾個濟字輩兒的小和尚嗎?假如大悲院真要救助於你,諸多的高手為何至今一個不見?不過,這些和尚也是可憐,不但被你那大悲本院賣了性命,如今被我那群鬼圍困隨時都要被吸乾精血而死,你這作為長輩的卻要舍了他們狼狽而逃……嘖嘖,如此那些鬼物倒是有口福了,吸了這些身具佛法的和尚,怕不是立刻就能凝出鬼體來!”
“貧僧,今日和你這老魔不死不休!”被那天屍老祖跟在後面一陣真假難辨的冷言惡語,法正哪裡還能忍得住心中怒火,如今他金身破敗,周身已被汙血所染,無形中心性已是有些混亂,再被天屍老祖一番話揭開了心中多年的禁忌,一時之間,先行退走,日後再和老魔算賬的念頭徹底滅絕,手中清光閃爍的慈悲法杖,猛地一轉,下一刻人已是調轉身形,一杖砸向緊跟身後的天屍老祖。
那天屍老祖正自以言語激怒法正心火。卻是沒有想到這法正性如烈火竟是這般受不得激,耳中只聽得一陣破空呼嘯聲傳來,方自抬頭一看,一道清光耀目已是被那法正一杖擊入滾滾黑風當中,在他腦袋上結結實實地砸了一記。
口中一聲痛呼,天屍老祖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法杖擊中之處如被雷火煅燒,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翻騰出去十七八丈開外。好在自己這軀殼乃是飛天夜叉之身,銅頭鐵腦堅不可摧,饒是如此那麵皮之上也是印了一條通紅的杖印出來,眼前滿是金星亂飛。
法正見自己一杖竟是不能砸碎天屍老祖的頭顱,知道這老魔身堅如鐵怕是已經可以憑藉肉體硬抗世間諸般法寶的轟擊,想要打死他怕是不能。當下。口中高頌佛號,一展手中大慈悲滅度法杖凌空再次抽向天屍老祖的腦門,這一次法正已是有了準備,真元源源不斷的渡入法杖之中,引動了法杖自身神通,一道金光緊緊依附在杖身之上,存心是要趁天屍老祖神思恍惚之時佔些便宜去。哪料想這老魔兇名赫赫豈是易於,雖是頭腦還自發昏,一陣黑風捲過,人已是避過法正一杖。遠去幾十丈外。法正心頭一怒,正要再次祭起法杖神通。卻只見那天屍老祖面上碧光一閃,無數的黑氣敷在臉上。一收一放之間額頭上那一道紅印已是消失不見恢復了原貌。
“該死地老魔,我誓不與你干休!”眼看著天屍老祖被大慈悲法杖砸了一記之後,瞬間便自恢復原狀,法正知道必是受那幽冥玄氣之助的緣故,此時心中實是又驚又怒,再一想到之前這老魔一番話語,不由得徹底斷了退卻之心,心頭只是一怒。手中法杖當空向上一拋,念動佛家真言。立時間便是放出萬道金光,這棋盤山被金光一照,頓時亮如白晝就是天空也照亮了半邊去。耳中只聽得一陣梵音禪唱響於心頭,那漫天金光籠罩之處登時現出一具身高十數丈,三面六臂,其正面五眼怒張,左右兩面各有三眼。頭有馬王髻,周身遍飾珠玉,六臂各持弓、箭、劍、輪、五杵、金剛鈴等法器的金剛夜叉明王法相。狠狠地瞪了一眼天屍老祖,那法正口中真言不斷,足下白蓮接連湧現竟是一步一步走上虛空之中,每走一步便有一捧金色血液散落在地身形便是大上三分,待到走到那明王法相之前的時候這法正已然是身高如同山峰一般,伸手抓過天空中放出金光的法杖筆直的插入金剛夜叉明王法相地心口之內,整個人竟是緩緩的鍍上了一層金光慢慢的和那明王法相合二為一。
“好傢伙,這法正當真瘋狂竟是以自身全部修為精血為引,施展出了這類似於道家法相天地一般的神通,將自身和金剛夜叉明王法相合二為一,以至於在短時間內如同明王真正分身降臨一般!”隱在雲頭之上仔細觀戰的雍容看見法正這一神通,不由一驚。這法正和尚的修為比起自己在蓬萊島上碰到那大雪山無覺尊者還要差上幾分,羅漢金身也未成就,憑他此時的修為若不是有那慈悲法杖相助,怕是才一施展這神通就要周身爆血而亡,不過即便如此,也已是在拿自己的金身正果當作代價的,此戰之後不論輸贏,這和尚定要重入輪迴了。
“法正,你竟然以三世輪迴金身當作代價強行施展這金剛夜叉加持神變的神通,召請明王降臨,莫非你寧可要在輪迴中游蕩百世不成?”天屍老祖眼看法正不要命地施展出此等神通臉色不由大變,他原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