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諸宗也是雷聲大雨點小至今沒有出現,在這種情形下自然是高手越多,助力越大,無論是真的開始正邪爭鬥還是道門之間的相互競爭,一個強大的盟友都是必須的。r|算是前所未有的強橫,但是每一思及當年那人赤手空拳闖上坐忘峰強行奪走落魂鐘的那一幕,清玄老道都是一陣從骨髓深處冒出的森森冷氣,一千年的時光,天知道那老魔如今已經強大到了什麼地步。他有信心面對崑崙蜀山這等勢傾天下的道門大派,卻絕對沒有一點必勝的信念抗衡夜帝蒼山地再次光臨。更何況,事到如今崆峒八大宗師已是未戰先折,平白無故少了一個清空道人,大北斗伏魔劍陣的威力大打折扣,只是這一瞬間的念頭,雍容的出現就暫時打消了清玄老道之前策劃良久的念頭。
三千年前,大道封真,仙魔大戰的時候。到底是廣成祖師和這老魔頭之間存了什麼樣的怨恨?清玄老道不得而知,但願這一次崆峒復出會引起夜帝的興趣,最好乾脆就直接殺過來,屆時天下同道齊心協力,三大道門地宗師高手一起動手,卻也未必就沒有一次解決禍患的可能!最好還是讓蜀山劍派、茅山和龍虎山打個頭陣。和那老魔拼個兩敗俱傷,我方可坐收漁利一支獨大。
另一邊裡,天極子拉著雍容將在場諸人依次介紹,連帶著水漲船高就是對靈明也是客氣非常,雍容晉身宗師境界,被拉攏的價值百十倍的增強,否則以天極子蜀山掌教的身份,如何回去對一個化神中期的修士和顏悅色。雍容心中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一面隨著天極子和眾人寒暄說笑,一面卻是不住地心中鄙夷:“中土道門實在是平安的太久了。幾千年的時光已經將他們身上銳意進取苦修大道的心思磨得差不多了,眼前這些人分明就和那世俗中爭名奪利的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也難怪千年以來竟無一人可以飛昇上界,這中土道門真是日暮西山了!不知道他們那些早已經飛昇紫府的前輩祖師們。知道自己的傳人如此的不長進,到底是個什麼心情呢?”
雍容性情本就迥異尋常,年紀雖然不大,卻是道心堅固無所畏懼,最是看不來修道之人以種種華麗的藉口打壓於人,謀取利益的行為,和時下地修道界接觸的越多,就是越看不起這些目空一切自命正義地名門大派。只覺得這些宗派歷經幾千年的發展,早已經變了味道。捨本逐末之下失了修道者參研大道地本心。原本還以為這幾大宗派的掌教真人能夠在千年之前就煉神返虛,當是有道之人,卻不料一見之下,未及片刻已是讓他大失所望。
“崆峒乃是道門正宗,吾等雖是海外修士,歸根到底卻也份屬華夏一脈,久聞崆峒山是那上古軒轅黃帝問道聖地,貴派祖師廣成大聖可謂帝師,今日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崆峒一派一門七宗師,當真是了得至極!”雍容心中轉動念頭,嘴上卻是隨著天極子的介紹不斷和在場諸人相互吹捧,只聽得清玄老道一陣心中舒暢,頓覺自步出洞天迎賓以來的一口悶氣為之消散不少,畢竟這雍容的身份乃是不屬中土一脈的東海修士,論起修為道行也是返虛境界的宗師,聽那話中之意其背後還有師門撐腰,試想能夠將年輕如斯者培養成一大宗師,那他背後的師門該是何等地神通廣大,也就是可想而知了!從這麼一個人物口中說出的話,即便是有點水分,卻也絕非空穴來風無稽之談,當得上大有份量,自然中聽地很。同樣的一句話,從身份地位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其效果絕不一樣,這也是無論修道界還是世俗社會間的一種通病。
“吾在東海之時,便聽聞中土道門四大宗派之名,那崑崙山玉虛宮更是執掌天下道門牛耳,適才吾在雲海之間曾聽聞紫陽天師高聲呼喊崑崙山的玉真人,可否就是那位道門第一宗師玉虛宮的掌教真人太玄子?若是這位真人到場,我這趟崆峒之行當是不虛此行!”說笑見,雍容話鋒忽然一轉,明知故問的問起了尚沒有露面的崑崙玉真人。他這一趟本來也是沒安什麼好心,中途之上又是和北邙山連番大戰,和那不知什麼原因沒有露面的夜帝蒼山隔空交手,算是徹底的惹翻了北邙山一脈,雖然不知道那夜帝會不會重整旗鼓立刻就來找自己的麻煩,但是雍容仍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設定障礙的機會。中土道門和夜帝蒼山之間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和平解決問題的可能,那種迫於壓力之下勢均力敵的脆弱平衡,也許只需要小小的一個推波助瀾就可以徹底打破!
果然,雍容的話剛一出口,作為主人的清玄老道和身後六大長老臉上立刻就是一變,而茅山大衍真人和身旁的天極子卻是想望一眼,臉上均是流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只有那站在崑崙一線立場的龍虎山張紫陽心中是老大的不是滋味,也不知這雍容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