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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蘭好像被噎住了一樣,半天沒有吱聲。其實她不一定真的忘記了時間,但是心裡的鬱悶不發出來就不爽,簡單地說就是在用饕餮跟他撒潑出氣。

躺在地上作屍體狀的東崇始終都沒有開口說半句,因為他知道不管他怎麼說,愛爾蘭都不會明白的。

他不是不愛她,當然更沒有變心過,那時候的他只是受不了她的任性,想和她分開幾天讓她冷靜想想,這樣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好處。

但是他忘了貓的驕縱和傲氣,她根本沒聽清楚他想說什麼,就已經撲了上來和他廝打,並且邊打邊哭說他敢分手就殺了他。他不得已,只得逃出家門。

逃出來後的他,短時間內根本不敢回去,只有耐心地等著她消氣,可沒想到,等一個月後他悄悄回去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他們同居的地方也被拆成了一片廢墟。

她大概是真的以為他是想和她分手吧?可是他沒有這個意思,幹嘛一定要把事情搞成這樣?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很想找她,也知道她大概在什麼地方,但卻沒有與她的爪子抗衡的勇氣,只有一年一年地拖下來,直到現在。

山貓沉默了一會兒,又嚶嚶哭了起來:“我知道我亂吃醋不對,可你也不能就這麼判我死刑!明明我還是你的情人,你卻和那個死小孩那麼親密,你就是故意讓我看對不對!你想讓我死心對不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才不要分手!小崇!”

無論她說什麼東崇都可以裝作沒有聽見,但是這一句他卻一定要解釋一下才行。

“你誤會了,我不是故意和他親密,只是……”

如果我不救他,他可就被你燒死了─這一句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山貓的鼻子裡用力哼了一聲,把巨大而尖利的牙在離他臉很近的地方兇殘地亮了亮,他不由自主就把後半句吞了回去。

“只是?只是什麼!你過去沒有變心,可是現在卻已經變心了對不對!”她尖聲吼叫,“我猜得沒錯吧!雖然那時候沒有遇見他,可是你現在遇見了!你覺得他好是不是?不想和我複合了是不是?你這個負心的人!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她強悍的爪子在他的胸前猛抓猛擂,如果她是“女人”的話,現在的情況可以被稱為“撒嬌”或者“發嗔”,可她現在是原形─山貓,這種行為根本無異於殘忍的兇殺。

東崇聽見自己的骨頭被她捶得卡卡作響的聲音,胸前的衣服也被扯得稀爛,眼看她似乎連他的腸子也要扒出來了。

“住……住手!”他可不想死在她手下,開始死命掙扎起來,“愛爾蘭!哇!呀……啊啊!放開我!疼……疼疼疼疼啊!貝倫!你不管她嗎!她真的想殺了我!”

貝倫伏在自己的前爪上,閉上眼睛垂下耳朵,裝作沒有聽見他的呼救。

“愛爾蘭!放開啊!我的骨頭!呀!你要把我的內臟也扒出來嗎!哇呀啊……”

門口傳來嘀嘀幾聲電子音,獄門卡一聲開啟了。

“你們三個,有人來認領……”女獄僚的話沒說完就噎了回去,和她身後的兩個人一起愣在那裡。

門內,狼秉著非禮勿視的原則背對門口趴在那裡,一個男人躺在地上,一隻山貓趴在他身上,以他凌亂的衣物來說,怎麼看都像是正在……

“……所以我提出申請要求把男女犯罪者分開關麼,為什麼總是駁回我……”女獄僚身後,一身靈能檢察官服飾的三十多歲男子面無表情地這麼說。

“可是自從你提出輕度犯罪,也要接受監獄禁閉的條款後,所有的監獄都已經人滿為患,”他身邊像是秘書的高@女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同樣面無表情地說:“如果再提出輕度犯罪的男女也要分開,就沒地方了。”

狼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看向那個男檢察官。

“多年不見,雪風大法官。”

雪風聳肩,冷淡地一笑:“帕烏麗娜問我借糾察隊的時候我還在想,為什麼今年居然要級別最高的唱詩班……原來是你們,難怪了。”

山貓這才發現有其他人出現,爪子微微鬆了一下,東崇拚命從她身下掙脫了出來,拉緊自己破得像被人非禮過的衣服,向他打招呼。

“你……你總算來了!雪風!”

“我接到東崇的求救電話就趕來了,他說這裡有三個人,但是我沒想到居然是你們……”雪風嘆口氣,彈一彈手中一張薄薄的紙,向他們一亮,“這是釋放令,你們可以走了。”

“大法官,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秘書模樣的女子嚴肅地說,“您是輕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