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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

秦軒聽到漫雲說話,語氣柔弱,有些無力,心道:這漫雲看來是真不舒服,這些人也不說放過她。潛移默化間竟然生出一絲憐憫之心。

眾人聽到漫雲,僅僅片刻間的停頓,便有一位身體富態之人,起身嚷嚷:“這算什麼題目,我等前來無非是期盼能與漫雲姑娘促膝長談,自然是十分熱切!”

緊接著便有一些人隨聲附和道。

“就是!”

“換個題目!”

秦軒閉目沉思:是啊,此時此刻我到底是什麼心情,莫名其妙來到唐朝,又格格不入,我簡直就是徐志摩口中的浮萍飛絮……

有人叫囂,自然有人暗自作詩,只見一位風度翩翩的佳公子,起身吟道:“為睹伊人入懷香,因思舊夢總是她。想來無非雲追月,看似不過水中花”

此人方一言畢,原本嘈雜諸人便偃旗息鼓,各自揣摩。漫雲依舊如飄飄仙子般,端立於原地,轉向那位公子,微微點頭致謝。

秦軒旁邊的保德厚板著臉,嘴裡嘟囔著:“又是柴令武,今ri只怕又沒機會了!”

宋羽志對保德厚付之一笑,直接起身,吟道:“窗外月盡美似錦,門前花開香如故。信步至此深深嗅,回眸從來脈脈心。”

漫雲依舊如斯,轉而向宋羽志點頭致謝,把宋羽志激動地直接起身憨笑。

廳堂中其他一干所謂的才子,無不竊竊私語。

“瞧瞧,又是那個宋羽志!”

“就是,好幾次都和柴令武公子叫板!”

秦軒聞言,心道:這些所謂的公子哥,到底是來幹什麼呢?寫個詩不怎麼滴麼,說三道四倒是一流。枉我泱泱大國唐詩最為jing粹,真是被這些人糟蹋了!直接起身吟道:“驟風時來飛絮舞,亂雨夜去了無痕。不如滄海飄零客,同是天涯淪落人。”

漫雲聞言,微微一怔,隨即轉頭看向秦軒,嘴裡輕聲喃喃自語道:“不如滄海飄零客,同是天涯淪落人!”回憶起一些不堪的往事,頓時對秦軒好感倍增。

然而其他諸位才子,無不譏笑著秦軒。

“這人是不是有病,怎得跑到漫雲姑娘面前說這些無關風月之事!”

“依在下看,著實不正常,許是得了什麼癔症!”

就在眾才子此起彼伏的譏笑聲中,漫雲嬌唇輕啟:“這位公子,請隨漫雲到閨房一敘!”

眾人驚愕。

“什麼?”

“竟然是他?”

柴令武更是飽含殺氣,瞪著秦軒。秦軒渾然不覺有何不妥,起身直接走向樓梯。

走進漫雲的閨房客廳,只見正中擺放著一面圓桌,潔白的桌布上有一套酒具,一下下酒菜。秦軒環目四顧,這間閨房算是一室一廳,整體裝扮如所有女子一般,偏向紅sè。透過一旁幾近落地的珠簾,秦軒看到一面秀床,這算是秦軒在唐朝見到的第一面床了,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懷念。

漫雲緩緩抬起胳膊,示意秦軒坐下。神遊其間的秦軒這才回過神,尷尬地搖搖頭道:“漫雲姑娘不要誤會,曾幾何時,在下也是每ri睡在床上,故而方才有些懷念!”

漫雲聞言,不覺面sè泛紅,微微低頭,心道:這廝怎會這般?雖說我本就是風塵女子,可也不能方一開口,便是床和睡啊!更何況我賣藝不賣身!岔開話題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秦軒字之豪!”言畢,秦軒坐在胡椅上,右臂枕在桌面,手掌揉著額頭,更加思念後世,心道:字之豪,若是我依舊在後世,又豈會起個字,又豈會百般努力融入這個破朝代……

漫雲替秦軒斟滿酒,開口道:“方才聽公子詩句,自比飛絮,似乎公子有什麼不如意之事,能說給漫雲聽聽麼?”

秦軒苦笑一聲,道:“只怕在下說於你聽,你還道在下乃是瘋子!再者說,即便道出又能如何,天不遂人願啊!”

漫雲聽到秦軒略顯傷感之言,心道:是啊,天不遂人願,又能如何?

秦軒自顧自地斟滿酒杯,大口喝完,笑道:“算了,在下給漫雲姑娘講個故事吧!”

漫雲端起酒壺,邊為秦軒斟酒,邊道:“漫雲洗耳恭聽!”

秦軒徐徐而道:“曾有一人,來自另一世界,卻到了一個陌生的年代。無親無故致使他最大的心願,便是有一個自己的家!強忍思念親人的痛苦,開始在陌生年代生活!無yu無求,他只想安安穩穩,度過今生!認親與就他之人,寂寞之時尋到真愛,他突然發現,生活其實可以變得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