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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刀……

劉東華躲避瘟疫一般手忙腳亂的爬上了吉普車的後座,回頭看時,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其其格,連忙向她招了招手,其其格一路小跑的奔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也吃驚不小。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劉東華抖抖的問道。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樸實的蒙古漢子會忽然變得這樣惡毒,他不知道只有這幾個人要殺他們,還是所有的牧民都隱藏著這樣可怕的想法,他覺得自己和老總已經處在一個極其危險的邊緣,稍一不慎就可能把性命送掉。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孩子為什麼忽然發瘋,對了,他是我的表弟……”一邊說話,烏雲一邊憂心忡忡的回頭看著那個仍舊不肯安靜下來的孩子。“我舅舅那麼大的力氣都拉不住他,這孩子中了什麼邪啊?”

劉東華開啟了車門:“上來吧,我還有事想請教你。” 。。

草原驚變12

烏雲猶豫一下,回頭看了看,此刻的丹巴面色蒼白,正失神的看著已經進入車裡的張孟潭,其他的牧民正七手八腳的把被張孟潭打傷的兩個人從地上扶起來,其中的一個仍舊處於昏迷狀態,另外那個從馬上栽下來的牧民一邊從另外一個牧民的手裡搶奪著那杆獵槍,一邊吐字不清的叫罵著什麼,不停的往地下吐著帶血的唾沫和碎裂的牙齒,同時用餓狼般的眼光惡狠狠的盯著張孟潭和劉東華。

她向丹巴看了看,見對方沒有留意她,猶豫一下,還是進了吉普車。

鄉政府的招待所距離看守所不過三分鐘的車程,是一座紅色的二層小樓。司機把張孟潭一行安排到一樓一個向陽的房間,就告辭走了。

張孟潭進屋以後,四下裡看了看,又開啟窗子往外看了幾眼,然後關了窗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喀拉卡是什麼意思?”劉東華端起一杯水,雙手兀自在抖個不停。他一邊儘可能的使自己安定下來,一邊向烏雲問道。

烏雲滿臉的惶惑:“你是說剛才表弟和另外兩個牧民說的那句話嗎?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難道他們說的不是蒙古話?”不單單是劉東華,連張孟潭也吃了一驚。

“他們說的不是蒙古話,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烏雲是個單純的女孩子,說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的真誠,根本就看不一絲一毫作偽的樣子。

張孟潭倒吸一口冷氣,同時向劉東華看去,劉東華也吃了一驚,原以為既然唱的是同一首歌,說的是同樣的話,那麼南方叢林裡的土人必定和眼前的蒙古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可是烏雲的話給了他當頭一悶棍,難道這裡還有更多的蹊蹺不成?

“你能聽懂那個孩子唱的那首歌嗎?”張孟潭的語氣顯得十分緊張。

烏雲滿臉疑惑的搖了搖頭:“昨晚我第一次聽外公唱,在那以前從來沒有聽過類似的歌曲或者類似的曲調,今天是第二次。”

面對這些不合情理的事情,劉東華覺得頭都有些大了:“難道那首歌曲你連一個字也聽不懂嗎?”

“我真的一點都不懂,而且我敢擔保那絕對不是蒙古話,更不是鄂倫春語,——也許只有我外公會唱,後來教給我的表弟的也說不定啊。”她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

“我們必須找她的表弟問一問,那首歌到底是什麼意思,用的是什麼語言。”劉東華定定的看著張孟潭說道。

張孟潭苦笑一下:“現在什麼也問不出來,不如這樣吧,麻煩烏雲幫我們私下裡問一問,然後在方便的時候給我們打個電話,你看好不好?”

烏雲本能的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連忙點頭:“張總放心,我一定儘快把這事打聽清楚。”

烏雲記下了張孟潭和劉東華的手機號碼,然後告辭走了。

劉東華失神的看著老總,本以為現在已經接近了謎團的中心,可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覺得沒有了解決問題的方向。此刻他已經沒有了正常思維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感到危機四伏,四周似乎有無數飢餓的眼睛在看著自己,讓他無處可藏。

張孟潭緊張的在屋裡踱著步,口裡唸唸有詞的叨咕著什麼。過了一會,他忽然警覺起來,於是開啟窗子向外望了望,見院子裡沒有其他人,就關了窗子:“東華,我們馬上動身。”

“什麼?”劉東華似乎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這裡很不對頭,有人想要我們的性命,他們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我們必須在他們再次發動攻擊以前離開。”

劉東華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