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這人赫爾曼很是不爽!
是誰給他這個膽子和權利代替他的!?
薄唇抿起,赫爾曼並不說話,只斜眸盯著霍博特,眼神極冷,饒是一向厚臉皮的他,都有些坐立難安了…
“去一次吧,就當是去慶祝了。”
摸了摸下巴,霍博特笑著給自己圓場:“正好你也有女伴了,如果你不願意和他們一起瞎鬧,把她帶去就是了,反正都是玩。”
“還是說,她這玩物只是個幌子,你並不願意拿她玩?”
霍博特的眉梢眼角俱是笑意,可事實上,他的言辭之中,帶著濃切的壓迫,他在質疑赫爾曼,換言之,如果他不去的話,就代表洛傾城並非玩物,真要那樣的話,才是最大的麻煩!
赫爾曼很清楚這一點,這些傢伙都是一群豺狼,每天看似隨意,可事實上都在虎視眈眈著對方,一旦對方有任何真正對他們有用的資訊出現,那麼,他的未來,會麻煩不斷。
算了,反正她確實只是他的玩物,帶去玩玩也無所謂!
不知道到底是在說服自己還是在逃避,長指輕輕敲擊著酒杯,略微歪著腦袋,盯著霍博特,赫爾曼如是想著,嘴角,有些微微的上揚,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更隱藏著一股極難馴服的野性之美…
其實,赫爾曼的心底很明白,還有洛傾城,也會隨之面臨麻煩,或許可以說,會更麻煩,只是他不願意承認,更不會甘願認為,自己此舉,其實算是對洛傾城的別樣保護。
“看來你是答應了。”
滿意的勾唇一笑,道了聲再見,霍博特偏眸飛給洛傾城一記電眼,而後便轉身離去了,腳步聲,透出了些許的得意…
殘忍囚蝶 61。他,不疼嗎?
“那是什麼聚會?為什麼他一定要讓你去,還要帶上我!?”
霍博特才剛消失,洛傾城便“蹬蹬蹬”的來到了赫爾曼的面前,低著頭,她氣勢洶洶的問著,絲毫沒有身為人玩物的乖順和自覺,相反的,更像是一個主人,一個和赫爾曼平起平坐的人。
“去了就知道了。”
慢條斯理的抿著酒,赫爾曼懶懶低語著,聽起來似乎心情還不錯,都有閒心搭理她,可事實上,他很生氣,因為,這女子竟然給他胡亂勾引人!?
看看方才,連霍博特那廝都被迷的一直拿眼睛盯著她瞧!真想把他的眼睛給戳瞎了!讓他連他赫爾曼的女人都敢看!
還有這女人,這張神似狐狸精的臉,刮花了才好!讓她勾引男人!看著就好想弄死她!
可惜,洛傾城卻絲毫都不知曉他的心情,她心底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那個聚會很糟糕!
“我不去!”
嫩白的下巴在天空中劃下了一道秀麗風景線,洛傾城說的鏗鏘有力!
凝著洛傾城,男人優雅的搖曳著杯中的酒,澄黃的液體,頓時在剔透的水晶杯中蕩起了層層漣漪…
“真是不聽話。”
抬起手臂,仰著刀削的下巴,赫爾曼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捏住酒杯,他的聲音極輕,低沉似情人之間的呢喃,帶著令人沉醉的魅惑力…
然而,伴隨著他輕緩語息的話音落下,五指收緊,赫爾曼將酒杯用力的一握!
瞬間,房間內便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一怔,愣愣看著赫爾曼,洛傾城甚至覺得,她都聽到了玻璃碴刺進肉內的聲音…!
咬了咬唇,垂眸掃向了赫爾曼的手,洛傾城有些懵了。
他不高興,她終於感知到了,只是,為什麼?只是因為她的抗拒嗎?可是他要帶她出去受折磨,她怎麼可能不抗拒!
還有,他……不疼嗎?
“去不去由不得你。”
站起身,隨意的甩了甩手,從洛傾城手中拿過酒瓶,仰頭就是一口,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赫爾曼對準她的嘴巴,很是直接的,親了下去!
仰著頭,洛傾城措手不及,被迫“咕咚咕咚”的灌下了酒,辛辣的酒味刺激著她的味蕾,很難受,可是又掙脫不開,只能用手徒勞的推打他,鼻息間哼哼著抗議,很像是個溺水之人。
洛傾城難受了,赫爾曼的臉色終於好轉了,她這樣,比方才俏生生的面對霍博特可順眼多了!
“乖一點,會讓你少吃些苦頭。”
貼著洛傾城的唇瓣呢喃,眯著眼睛,赫爾曼探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她唇角那殘餘的酒汁,極致的魅惑力,慵懶似獵豹……
鬆開洛傾城,看她嗆的直咳嗽,他倏然收起慵懶,冷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