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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雲舒死了,那麼現在享受這親人溫暖的是自己,她不會對慕容雲舒有絲毫的內疚,因為那些人所欠她的債,她會一一的幫她討回來。
慕容曦看到站在一旁的沐婉約,只是微微怔了一下,很快就別過頭,瞥到雲舒臉上那一個猩紅的五掌印,胸腔頓時就氣血翻湧,怒道,“誰幹的!”
他一時氣不過就打了
那些下人看慕容曦那要殺人的眼神,一個個垂下頭,不敢看他那雙犀利無比的眼睛。
慕容曦見他們垂下頭,還以為他們是乾的,心虛了,一個耳光就狠狠地甩在他們的臉上,怒道,“是誰借給你們的狗膽,竟然敢打舒兒?”
那些下人被打得有些冤枉,紛紛解釋道,“將軍不是奴才們啊。”
他們只不過是不敢看他那雙怒火的眼睛嘛,怎麼到他的眼裡就變成了惡奴才了呢?
雲舒趁機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說:“二叔,不是他們拉,是……”
“是慕容昭。”雲舒還沒有說完,沐婉約就接下了她的話,語氣薄涼到了極點。
“大哥?”慕容曦怔住,雖然知道慕容昭不喜歡舒兒,可也不至於無情到這個地步吧?
看看舒兒臉上那猩紅的五掌印,分明就是蓄意了內力打的。
“因為我把慕容玉芊的頭髮削掉了,他一時氣不過就打了。”雲舒無所謂的說著,手還下意識的摸向那腫得像豬頭的臉。
“嘶……!”真疼。
慕容曦見此,便吩咐婢女清漪帶雲舒下去擦藥。
坐在梳妝檯前,清漪為雲舒抹著藥膏,冰涼的觸感親吻著她的臉頰,涼爽得讓人喟嘆,只是抹了一會兒便感覺浮腫已經在慢慢的消退,手摸上臉時也不感覺到疼了。
這藥真是太神奇了!
“撲哧——!”清漪見雲舒一臉錯愕的看著銅鏡裡光滑的臉,手還不停地在臉上掐來掐去,不由得撲哧的笑出聲音。
“你笑什麼?”雲舒知道她現在的反應很像個傻子,臉色微窘,有些尷尬。
清漪訕訕一笑,指著放在梳妝檯上小陶瓷瓶說道,“這冰玉雪膚可是治傷良藥,是由冰玉碾碎、與雪蓮調配而成,不管多嚴重的傷只要塗上它都能很快癒合,彌足珍貴。將軍一直當寶一樣的藏著,即使自己受了很重的傷都不肯拿出來用,現在將軍竟然把它給你了,可見他有多疼你。”
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父親應該有的眼神
雲舒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對於慕容曦疼愛慕容雲舒入骨這一點她毋庸置疑,只是有點奇怪,慕容曦對慕容雲舒的感情像是超出了叔侄應該有的範圍。
不知道為什麼,從他那雙慈愛的眼神裡,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父親應該有的眼神。
是的,父親。
但是轉念一想,可能嗎?
或許他只是愛屋及烏罷了,畢竟她不止是他心愛之人的女兒,還是他的親侄女。
待在將軍府,這一待便是半個多月,這半個月內慕容曦只來看雲舒三次,聽說過幾日他就要遠赴塞北了,一直忙著操練士兵。
在這半個月裡雲舒秘密養了一群食人蟻,別看這食人蟻跟一般螞蟻一般大小,它的攻擊可是比才狼虎豹還要兇猛無比,凡是食人蟻所到之處,可以說是所向披靡,縱然是獅狼虎豹也無力與之抗爭。
還在現代的時候,暗月殺手成員都必須獨自一人從熱帶雨林裡走出,當年,她在熱帶雨林裡,差點就遭受到它們的伏擊,一隻食人蟻不足為懼,但是一群的話那攻擊速度幾乎可以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
好比說當一個蟻群發現了一頭野牛的屍體,就會從四面八方湧上來。幾十分鐘後當蟻群散去,你能見到的,就只剩一具白慘慘的骨骸了。
很多獅子、老虎此類的大型食肉動物,一旦遭遇到這種蟻群,如果反應不及有時同樣會遭遇厄運,更何況是人。
在飼養的過程中,雲舒用獸語跟它們交流,建立起了一種深厚的友誼。
這一夜,雲舒百般聊賴的斜躺在慕容曦書房裡的軟塌上,漫不經心的研究著手中修煉靈力的書,地上扔滿了果肉,幾隻食人蟻匍匐在地上,將她丟在地上的瓜果如數掃光,吃得它們肚皮鼓鼓的像個球。
耳朵靈敏地察覺到有逐漸清晰的腳步聲,雲舒雙眉忽然凝起,目光警惕地從塌上跳了起來,“誰?”
“是我。”朗朗柔和的音色,一雙溫潤的雙眸,像是糅合了滿天星辰,清澈璀璨,美得如此純粹。
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