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那個帶著黑色斗笠的女人就來到她面前,怒氣橫生的就指著她質問,“慕容雲舒,瑾兒臉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雲舒聽之不但不怒,反而扯出一聲冷笑,“真是奇了,你家瑾兒中毒關我屁事?怎麼什麼都要賴到我頭上?楚離風,你該不會太想念我了,所以就故意找個女人來假裝慕容玉瑾,說她中毒,藉機見見我吧?”
要說裝傻,她絕對不會遜任何人半分,更何況,他問的是臉,又不是牙,她的臉毀了關她什麼事?
再說慕容玉瑾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仗著自己是三王妃的身份到處欺負人,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暗地裡是誰想整死她?
楚離風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聽到這個傻子竟然這麼不要臉的說他想她,不由的怒火升騰,憤憤地吼道,“慕容雲舒!你別給臉不要臉,全楚雲國都知道你比婊……子還有人盡可夫,本王是瘋了才會想你!”
孃的,她從小到大還從未被人如此辱罵過!雲舒眼中寒芒一閃而過,她突然大步就走上前去,一把就捏住他剛毅的下巴,那雙眼眸裡透露著嗜血的凌厲,寒聲說道,“楚離風,我至今不動你是不是太給你面子了?”
楚離風的下巴被她捏得生疼,看著周圍的那些下人一一面帶嘲諷的目光,楚離風只感覺到活了二十二年的臉面算丟盡了!
他惱怒地朝她擊去一掌,目赤欲裂,暴怒道:“慕容雲舒你找死!”
雲舒的身體側開了他的攻擊,右腳朝他凌厲地踢了出去,雙手飛速地反抓住他的雙臂,猛地一腳就將他踩到了地上,那隻踩在他脊樑骨的腳,力道大得幾乎可以將他的骨頭給踩斷。
“啊……!”楚離風因吃痛而發出一聲慘叫,臉色更是泛起了一大片蒼白。
“現在是你找死還是我找死?”雲舒低下頭湊近他,冷冷的問道,聲音沉,一字一句都似乎帶著強烈的恨意。
楚離風沒想到這個傻子的內力竟然是這麼雄厚,脊樑骨都快被她踩斷了,疼得他根本就直不起身,只能像條哈巴狗一樣狼狽的趴在地上。屈辱,憤恨,隨即讓他失去了理智,充滿了濃烈仇恨的朝她大吼,“慕容雲舒你敢動本王一根汗毛試試,信不信本王立刻派兵把這裡全都剷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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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醜了……!
“好啊。”雲舒不怒反笑,抓著他的雙臂就狠狠地扭了下去,兩道‘嘎吱’骨頭脫臼的聲音響起,楚離風的臉色已經痛得完全扭曲,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雲舒看著她,沒有絲毫的同情心,反而笑得異常的森冷,“你把這裡剷平了,我就舉家搬遷把你的離王府改成慕容將軍府!”
“你敢!”楚裡風痛得咬牙切齒,目光憎恨的瞪著她。
“要試試嗎?”雲舒聲音幽幽的,聽起來頗有幾分暗夜索命修羅的味道。
楚離風臉色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那一句“要試試嗎?”擲地有聲,聽得他的心房猛地一收,顫得讓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害怕。
暗暗惱怒自己怎麼會招惹到這麼可怕的女人!
“啊……!”
一旁帶著黑色斗笠的女人,看到雲舒竟然這麼對待楚離風,突然憤怒地大吼一聲,舉著匕首就朝雲舒瘋狂地刺了過來,速度之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小姐!”清漪見那人如此瘋狂,嚇得驚呼一聲,飛奔過去抓著那女人握著匕首的手就狠狠地反刺向地面,只聽到‘砰——!’的一聲悶響,那女人的手被清漪強制砸到鋪滿青石的地面上,石屑飛舞,鮮血淋漓。
“瑾兒!”楚離夜一陣吼叫,表情十分的痛苦。
“原來真的是慕容玉瑾啊,清漪快把她的斗笠掀起來,讓大傢伙瞧瞧楚雲國第一美女的美貌吧。”雲舒紅唇勾起,笑得異常輕柔,卻讓在場的下人們心裡一陣發毛。
“是!”清漪早就想見識到慕容玉瑾的‘絕色’了,如此好機會,怎能錯過?她邪惡的搓搓手,唇角上閃過一抹精光。
慕容玉瑾聽到雲舒說要摘掉她的斗笠,面上難掩的緊張和恐懼之色,她害怕的倒退了幾步,血肉模糊的拳頭劃過地面,紅得觸目驚心,吊著嗓子的尖銳的朝清漪吼道:“%%&;&;&;……!” 因為牙齒掉光了,嘴巴漏風,誰也聽不懂她在罵什麼。
她聲音還未全落,清漪的手就已經襲向了她的斗笠,當瞥到那黑得像碳,全是坑坑窪窪還血腫流膿不止的臉時,清漪噁心得再也顧不及形象的偏過頭去大吐特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