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輕微地,用冰涼的下巴頂在我的頭上,然後疲憊地嘆息一聲:“不管怎麼說,都不會放棄麼?”
我說:“嗯,我會天天去貝貝寶迪找你。”
那天夜裡,白翼在賓館五樓開了房。房間裡有暖黃的燈光和雪白綿軟的棉被。我站在房間中央的紅色地毯上,聆聽浴室傳來蓮蓬淋浴的水聲,想象白翼和誰在一起沐浴時的場景。
他穿著浴衣從浴室出來,冷漠地地仰靠在床頭,點了一根嗆人的555,用力地吸了一下,然後吐出一大口濃重渾濁的煙霧。
他說:“脫吧。”
冥冥相視的數十秒,彼此充滿埋怨和孩子氣的目光中,我站在房間最寬闊的地方,脫掉了我的外衣。他仍然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不說話,一動不動。
我知道,這是一個證明,一個我愛他最深入心骨證明。這樣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像很多渴望愛情的女生一樣,讓自己的身子全然暴露在心愛的人眼前,渴望被撫摸,渴望被疼愛,渴望他將我蜷曲的身體慢慢扳開,然後全然奉獻。
是的,我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但,我也希望有一個愛我的人,會不管多遠為我去買一杯珍珠奶茶,會在我過生日的時候送我蘭蔻和鑽石。
塔塔篇:9 毀傷(4)
我知道,這是一個證明,一個我愛他最深入心骨證明。這樣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像很多渴望愛情的女生一樣,讓自己的身子全然暴露在心愛的人眼前,渴望被撫摸,渴望被疼愛,渴望他將我蜷曲的身體慢慢扳開,然後全然奉獻。
是的,我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但,我也希望有一個愛我的人,會不管多遠為我去買一杯珍珠奶茶,會在我過生日的時候送我蘭蔻和鑽石。
文胸的扣子彈開,在撩人的月色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飄落在地。我捕捉到他的眼中倏忽而過的一抹驚奇,而後黯淡,消失不見。他撇過頭,眼神空洞地落在潮溼的菸灰缸上。
我的如鮮乳般透明白皙的面板,遺傳了康柏蕙。一種很不健康的白,沒有任何血色,如果不塗腮紅,看上去就沒有元氣。可是在這樣的夜裡,我蒼白的身體以及滾燙的臉頰,為他珍藏,為他綻放。
我走向他,抬起雙手扳過他的臉,如同一隻目光陰鬱的貓,慢慢地爬到他的身上,他的呼吸開始侷促,長長的菸灰掉落在地毯上,我輕輕地說:“白翼,對不起,我不是處女了。”
他突然執拗地掙脫了我,傾盡全力地翻身壓住我,結實的麥色面板與精緻懾人的老虎紋身,從敞開的浴袍露出來。
清淡的古龍水與洗髮乳的味道,口中淡淡的菸草香,是我多年夢幻過的場景。我抬起雙臂環住他的脖頸,披散的長髮綻放在雪白的枕頭上,宛如一簇盛開的花樹。
柔軟的嘴唇觸碰在我的脖頸,緩緩遊移到我的唇上。他輕柔地吻著我,輕聲說:“康塔塔,我從不和與我上床的女人接吻。”
“也不和與你上床的女人過夜。”我憂傷地小聲呢喃:“可是白翼,我不怕黑,可以一個人睡。”
仍然是宛如大衛石膏像一般面無表情而精緻的臉,0。01cm的距離,他深深深深地凝視我的眼睛,似乎想從那裡得到一個什麼答案。
然後,他從我的身上撤下去,關了燈,嚴嚴實實地蓋緊被子,安靜地躺在我的身邊,我側過身怔怔地看他,他卻用一隻大手按住我的頭,將它重重地安放在他伸展的右臂上。
他說,我們睡吧。
塔塔篇:10 逢生(1)
黎離終於打電話約我去逛街,我沒有向她提起小混混的事,我們約好在照大頭貼的精品店集合,然後一起去附近吃義大利冰淇淋,買衣服。我在公交站牌等車的時候,聶翔飛的跑車急剎車停在眼前,當他得知我即將去的玫瑰大道與他恰恰同路,便決意捎我一程。
聶翔飛開車很瘋狂,所以我提前了半個小時到達約會地點。而黎離卻早已等在那裡,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了她,她佇立在玫瑰大道旁的花壇上,抬起頭仰望天空,看上去孤獨極了。
“你約的人到了麼?”聶翔飛舉起手機攝像頭,對著黎離的方向連續拍了幾張照片,“如果沒到的話,我可以陪你再等一會兒。”
“她到了。”我奇怪地望向他的手機螢幕,“你在拍什麼?”
“那個女孩兒。”隔著車窗,他指了指憂傷的染著黑色指甲的黎離,“我喜歡她。”
“你喜歡我妹妹?”我一時失神,撇過頭怔怔地瞪大眼睛盯住他,這時,我看見黎離走到街邊花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