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參加太后。”
蘇羽走上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眼看著上面那兩位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襄嬪等了許久也沒見蘇羽開口,忍不住道“太后,今兒個早上臣妾聽聞您宮裡的宮女與蔓嬪宮裡的宮女說著長公主不是皇上的女兒,根本就不是公主,不知太后對此時知不知情啊。”
太后眼眸一轉,冷冽的盯著襄嬪,“你胡說什麼?長公主乃是皇上親生女兒,你竟然敢胡言亂語企圖混淆皇室血脈,你只不過是一個剛入宮的小小嬪位,到底是誰給你如此大的膽子。”
襄嬪甩甩衣袖背過身子,冷冷道“臣妾是剛進宮不錯,可是臣妾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況且這話並不是臣妾說的,是太后宮裡的宮女親口說的,太后若是不信,大可傳那宮女來問便知,如今那宮女還與蔓嬪宮裡的宮女關在一起呢。”
“你……”
汀香輕輕的拍著太后的後背,笑道“太后方才說您老了奴婢還不覺著,如今奴婢到是要信了,不是太后您老了,是有人認為太后老了便不將太后放在眼裡了。”
這話說的襄嬪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冷冷的盯著汀香。
蘇羽拍了拍手掌,笑道“汀香姑姑的話說的可真是正確,你身為安康宮裡的管事姑姑,竟然私下剋扣太后宮裡應有的份例,居然還大膽行竊偷盜太后的珠寶首飾。要論不將太后放在眼裡,汀香姑姑你可算是首當其衝第一人。”
汀香緩步行至蘇羽跟去,動作輕盈的行了個禮,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奴婢伺候太后幾十年從無異心,莫說太后不信,就算是皇上也不會相信的。反倒是文貴妃你,自你生下太子之後便處處與太后作對,挑撥太后與皇上之間的母子情,想來文貴妃的心機也算是夠深沉的,以前在太后跟前小心翼翼,現在卻將太后逼到如此境地,文貴妃好手段。”
“我們娘娘行事光明磊落,才不會像有些人處處算計我們娘娘,”芍藥斜眼看著汀香。
蘇羽不以為然,淡淡道“是嗎?依著姑姑的意思是不是皇上不會處置姑姑了?看來姑姑也是一點都不瞭解皇上,皇上可說了你讓他太過失望,皇上已經將你交由本宮處置了。怎麼,你不相信?本宮可不像姑姑似的敢矇蔽皇上與太后。”
汀香有些慌了神,回到了太后身邊,與太后對視一眼,“奴婢還是那句話,奴婢對太后絕無異心,文貴妃不必在這裡試探奴婢。”
豔貴人提醒道“貴妃娘娘可沒有試探姑姑,今兒個一早皇上就是從蘇羽殿離開去上的朝,而常喜昨兒也從姑姑房間裡搜出了你私下剋扣的冰以及偷盜的太后的首飾,試問皇上還會真的相信姑姑嗎?”
“你胡說,奴婢何曾剋扣過太后的冰和偷盜太后的首飾,你們……”汀香再也不能平靜,轉而跪在太后跟前,哭訴道“太后,您可要相信奴婢,奴婢是絕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情的,太后,太后您可不要聽別人胡說啊。”
太后伸手將汀香扶起來,怒目瞪著蘇羽,“文貴妃,哀家這幾個月安心的在安康宮裡靜養,與你並無衝突,你為何一回宮就要除掉汀香,你要是看哀家不順眼想要對付哀家,你只管衝著哀家來好了,哀家今日絕不會讓你帶走汀香的。”
清荷站出來對著太后跪了下去,鎮定道“太后明察,貴妃娘娘並不是有意針對太后,也並不是故意要帶走汀香姑姑,查出汀香姑姑欺上瞞下的是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常喜公公,下旨處置汀香姑姑的是皇上,貴妃娘娘也只不過是聽從皇上的旨意罷了,還請太后不要遷怒與貴妃娘娘。”
祥妃樂的在下面坐著見蘇羽與太后爭個你死我活的,到頭來最獲益的還不是祥妃,只可惜祥妃的算盤打得好,蘇羽卻不會按著祥妃的軌跡來。
蘇羽話鋒一轉,看著祥妃道“祥妃妹妹,你與本宮一同協理後宮,這件事你看該如何處置呢?”
“臣妾……俗話說有功當賞有錯當罰,汀香姑姑……”祥妃恨極了蘇羽,卻又不得不按照蘇羽的意思說,頓了頓,祥妃道“汀香姑姑欺上瞞下證據確鑿,且又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若是太后捨不得汀香姑姑執意留其在安康宮,汀香姑姑便是抗旨,到時候恐怕罪名更大。”
太后不捨的看著汀香,汀香更是淚流不止。太后淡淡道“哀家身邊就數汀香最合哀家心思,若是你們將她帶走了,哀家身邊可就沒貼心的人了。”(未完待續。。)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