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那中年男子卻好像又忘了這三個人的存在,只屈在那裡縮著身子,皺著眉頭貌若愁深似海狀。
那年輕婦人先自忍不住了。
她對那中年男子道:“喂,那個雪翁仲,這是什麼地方?”年輕婦人的聲音很好聽,宛若恰恰鶯啼,很有韻律,而未等說完,她又自咯咯嬌笑了起來。
那中年男子這一次略抬起頭來。
卻仍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道:“妹子,你也不想想,翁仲還能呆在什麼地方,當然是站在墳墓前面了,你看到遠處形狀古怪的山谷了嗎,現在叫做疾風谷,從前,卻是叫做情人冢的。”
“疾風谷!”
那老者和醜陋漢子一聽這個名字,心中都是一驚。暗自慶幸,虧了這人無意中道出這個地名,否則再往前轉入茫茫大山中,不知何時才能再轉回來。只是不知道,那李疾風,現在是否在這疾風谷裡?
三人中,唯獨那年輕婦人這時卻又咯咯笑道:“情人冢,很好聽的名字嘛。你叫什麼?是這裡人氏嗎?你聽說過李疾風嗎?”
那老者聽年輕婦人說出李疾風的名字,不由皺了皺眉!
可他再想責怪她不要亂說已經來不急了。
誰知那中年男子竟完全不理那年輕婦人的問話,只是搖了搖頭,嘴裡卻又文縐縐地念道,“半世好似一雪輕,追紅逐綠何關情,堪嘆枯骨冢中睡,為誰跋扈為誰雄……”
中年男子剛唸到這裡!
那醜大漢早已經不耐煩了,他把獨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