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月來的思念,也只化為了一個長長地擁抱。讓兩個人的心。也貼得更近了……
不知過了多久,繾綣幽幽睜眼。輕聲道:“皇上不是書信一封,囑咐臣妾‘可緩緩歸矣麼’。”
“呵——”
龍天仰舒了口氣,嘆道:“本想借詞抒情。可信送去了,心裡又怕你不懂我地意思,真的緩緩歸……”
“你當臣妾是關月那個傻小子麼?”繾綣想起關月知道信中內容時的焦急樣,不禁莞爾。
“關月怎麼了?”龍天仰好奇地問。
“他見你信上寫了: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就急得不得了,還 說:皇上怎麼能讓我們緩緩歸呢。應該催著我們趕快回去才是啊。”
繾綣說完,忍不住又輕笑了起來。
“關月能把你逗得這樣樂,朕一定好好賞他!”
龍天仰看在眼裡,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安慰。
看到一個笑得這樣開懷舒暢的繾綣,龍天仰也終於放下了心頭的隱憂。
想起,遇刺當日,繾綣脫口而出地那一聲“懷庭”,讓龍天仰的 心,不
,竟有了濃濃地妒意。
想起,懷中人從來只是呼喚自己“皇上”,抑或是“君上”,卻從未像那樣喚過自己的名諱。
誠然,天子名諱是不能隨意叫地,但自己,卻很想很想聽繾綣叫一聲“天仰”。
……
感覺到龍天仰有些僵了,繾綣問:“皇上怎麼了,剛才笑呢,如 今……”
“叫我天仰吧!”
打斷繾綣,龍天仰突然說道:“我想,聽你叫我一聲天仰。”
“可是……”繾綣搖頭,道:“天子名諱,繾綣怎敢直呼。”
“不”,龍天仰有些認真地搖搖頭,“我想聽你叫我地名字。”
繾綣側著頭,不語,笑盈盈地看著龍天仰。
“叫啊……”
龍天仰親暱地捏了捏繾綣的鼻端。
“……天仰……”
繾綣粉唇微啟,喃喃地叫了出來。
“繾綣……”
龍天仰似是回答,也叫了一聲。
兩人眼神交匯,只是相視一笑,便已瞭然。
“以後,沒有其他人在,你就叫我‘天仰’。”
龍天仰“命令”道。
“皇命,臣妾豈敢不從!”繾綣嬌笑著打趣兒道。
看著繾綣眉間朗朗地笑意,眼中不再有了那層薄霧,龍天仰心中,只是滿足。
既然來了,龍天仰就陪著繾綣在靜齋寺又小住了幾日。
每日,兩人以名諱相稱,郎情妾意,也讓清廖了幾百年的靜齋寺多了些生動。
關月和翠娘紫兒他們看在眼裡,也覺得心頭甜蜜。
翠娘更是知道,繾綣與皇帝,兩人的恩情實在是得來不易。如今,兩人恩愛如民間小夫妻一般,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看著翠娘偷偷抹眼淚,紫兒撅著嘴,也眼中含淚。
“小姐,終於有了這樣好的歸宿。也終於恢復了以前在府裡頭那樣的笑容,紫兒……紫兒……我……”
抽泣著,紫兒的話也是斷斷續續。
“丫頭,你家小姐這樣幸福。你還哭啊!”
翠娘看著紫兒,打趣兒道。
“人家是為我家小姐高興嘛。以前,在蘇府裡頭,小姐日日都那樣笑呢。可自打進了宮,笑容也變了,不再是以前的那樣。如今,看著小姐的臉,紫兒才放心了,小姐是真的沒有了心結了呢。”
紫兒說著說著,眼淚就止不住地留了出來,稀里嘩啦地。
“擦擦吧,像個小狗兒似的。”
冷不防關月的聲音想起,伸手,遞了一塊手帕到紫兒的面前。
紫兒一聽,斜藐著關月,臉上紅暈一浮,扯過關月手上的帕子便轉身跑了。
翠娘看在眼裡,也是頗有深意地笑了,對這關月道:“紫兒定是去了前院的池塘,關侍衛去尋尋吧。”
有些尷尬地看著翠娘,關月撓撓頭,道:“我得尋回帕子,被那個愛哭鬼給弄髒了,就不好洗了。”
說完,關月也是一溜煙兒地便不見了。
翠娘搖搖頭,遙看了一下相依相偎的繾綣和皇帝,笑了笑,這才輕輕轉身,只留下個兩人的世界給他們。
——————灰常感謝滴分割線——————
呵呵,前兩天打廣告,讓姑娘們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