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照到那些鏤空的窟窿裡,也照不到底,我們搞了半天,累得一頭是汗,還是什麼都看不到。我還把腰給閃了,酸得我直冒冷汗。
兩個人這下沒辦法了,王老闆看了看我,忽然罵了聲:“王八蛋,難道李琵琶這衰人算計我?”
我心裡也嘀咕,這裡既然什麼都沒有,為什麼老癢要這麼強調。他應該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問題還是在我們身上,到底出在哪裡,哪裡疏忽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在那裡想事情,我想著老癢一路過來和我說的謊話,這些謊話不管是處於什麼心態,無非是想把我引到這個地方來,可到了這裡之後,卻什麼都沒有看到。而那個所謂的不能告訴我的,而且就算我知道了也是不會去做的好處,到底是什麼?現在還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正想得出神,王老闆突然推了我一下,我轉頭剛想說話,他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勢。
我心說幹什麼,他擺了擺手,小心翼翼地拉我蹲下來,仔細去聽那樹根裡面……
我立刻凝神靜氣,側耳去聽,這裡沒有風聲,在這寂靜無比的溶洞裡,貼著那樹根,清楚地聽到樹根裡面傳來一聲一聲的輕微的“的……的……的”聲,好像有人被凍得磨牙。
那聲音不大,不注意必然聽不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