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咻!”箭雨如瓢潑一般降臨!
“額喝,額喝!”除了那些刀盾兵有盾御箭之外,絕大多數的曹兵只能緊跟在各自的隊伍後面,硬挨著箭簇的攻擊!
“連弩!放!”看著敵陣打頭的刀盾兵舉著盾牌越衝越近,管錚劍尖下壓,直指著敵陣大吼道!
“嗒嗒嗒,嗒!”城頭上數百手執連弩計程車兵聞令連忙走到垛前,舉弩對著曹兵們就是一梭子弩矢!
“額喝!”奔跑在最前邊的曹兵猝不及防之下,當場就被撂倒了數百人!
“弩機!放!”管錚趁著連弩兵後撤裝填的檔口,對那十幾具碩大的弩機吼道!
“誇啦啦!”數十顆如人頭般大小的圓石被髮射了出去!
“嘭!”一顆圓石砸在地面上,反彈起來打著轉兒旋向了它面前的曹兵!
“嘭啪!”幾個曹兵躲閃不及,隨著一聲炸裂聲,幾顆大好的人頭就被這顆圓石給砸成了倒了瓤的西瓜一般!
“嘭嘭嘭!”數十顆圓石在曹兵大陣中肆虐著,帶走了一片殘肢斷臂,帶起了一片血雨紛飛!
“弩機裝填,弓兵放箭!”管錚拿起鐵胎弓,一箭射翻一個揮刀指揮的曹軍偏將,厲聲吼道!
得令之後,三隊弓兵迅速的分出一隊來拉弓就向關下射起箭來!
“滋滋,滋!”千餘支箭簇射出之後,又帶走了數百曹兵的性命!
看著弓兵們拇指上被弓弦割出的傷口,和顫抖著的胳膊!管錚知道他們已經到了極限了!一個弓兵,能夠一氣兒射完一壺箭,已經稱得上是精銳中的精銳了!打方才算起,到現在!這些弓兵們又何止只射出了一壺箭?
“弓兵退後,抓緊休息!連弩上前!”管錚一揮手,指揮那些弓兵後退,吩咐弩兵上前殺敵!
“起雲梯!登城!”張郃揮盾格擋掉著城頭射下的弩矢,將手中大纛往腳下一插,回身高喊道!
“踏踏踏踏!”數十架雲梯排成一排整齊的搭在了城牆之上!無數的曹兵蜂擁而至,爭先恐後的口含利刃向上攀爬著!
“潑火油!”管錚一連三箭,將衝在最前頭的三個曹兵射翻,回頭大聲吼道!
“噗嗤,噗嗤!”一鍋鍋燃燒著的火油被士兵們架起,當頭就潑向了攀爬著的曹兵身上!火油迅速的浸入了曹兵的薄甲之內,帶走了一塊塊的皮肉,同時在身上燒灼起來!
“額哈!”爬在最前邊的曹兵士兵,很快就被火油燒成了一副骨架,內臟冒著滾滾的熱氣,自上而下的傾瀉了下面的曹兵一頭一臉!
“進攻,進攻!”張郃親自用肩頭抵住雲梯,衝士兵們大喝著!
“進攻!將軍都上了,我們還怕個**!”有曹兵見張郃不顧生死的在城下指揮著進攻,腦子一熱將甲冑一脫,光著膀子口咬長刀就爬上了雲梯!
“不怕死的跟老子上!”曹軍偏將見有人光著膀子衝了,隨即也將甲冑一脫,手提著長刀大吼道!
“特麼的,幹了!”瞬間千餘光膀子的曹兵就出現在了陽平關下!
“滾木!金汁!”管錚見曹兵犯二了,捏著鼻子細著嗓子吼道!
一根根上面鑲嵌著鐵刺的滾木順著雲梯就被放了下去,滾木翻滾之間,又是剮走了無數曹兵的血肉!等到那些曹兵的敢死隊上來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一鍋鍋被燒得滾燙的黑黃之物!這些東西,可都是陽平關守軍們數日來積累下來的!此刻一股腦兒全都奉獻給了這些敵軍的敢死隊!
“快倒,快倒!”管錚實在是受不了那熏天的臭氣,衝左右架著鐵鍋計程車兵們急急下令道!
“噗嗤,噗嗤!”城頭上出現了數十道黃黑色的“瀑布”,將正在攀梯登城的曹軍敢死隊淋了個通透!
“啊!”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有的曹兵整個後背上的血肉,都被金汁燙熟脫落了!有的曹兵則是半邊身子冒著熱氣,稍微動一動胳膊,卻發現出現在眼前的只是一支骨架!下面計程車兵要好一點,有的被燙瞎了雙眼,有的只是被燙起了一片水泡!
金汁,是混合了人們五穀輪迴之所裡,所有的東西混合而成的防守利器!只要被它咬了一口,等著士兵們的就是感染,發燒,和死亡這個結局!就這一攻一守,眨眼之間的功夫,曹軍損失了不下三千人!
“再攻!他們守城的軍械不多了!攻上去!”張郃毛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在那裡繼續下著軍令!
“都督!城上的箭簇火油都不多了,備用的正在搬運途中,金汁已經告罄!”一個負責分配軍械的小校跑到管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