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個性。然而,當門被他開至極限時,方抬首看到僅抱著浴巾的少女。瞪大眼睛,後面的話斷斷續續,接著鼻血狂流中………………
沈銳瞪圓碩大的眼珠子彷彿隨時從眼眶掉出,配上鼻子下兩條成河的血流,頗為驚恐懼人外加噁心晚上做噩夢。
如來佛祖、觀音菩薩、上帝、耶和華……………………東方西方的神仙們,請告訴他,眼前不可思議的景象是幻覺,絕對的幻覺。
他怎麼能看到妹妹的裸/體而渾身滾燙、脈搏裡平靜無波的血液到處翻滾作亂,橫衝直撞,疼的他有心訴苦卻不知是什麼苦。
沈銳的腦袋已經徹底讓漿糊成功佔領,毫無思考能力。死死的維持一手握門把,一手拎小揹包的僵硬姿勢。直至同樣驚嚇過度白噴噴的某隻反應過來,小小的叫出聲
“啊!沈銳,我要洗澡呀!”
某隻手持簡易裝的沐浴乳,被門口不請自如此時一副正經八度的雕像嚇一跳後,眨巴眨巴眼睛,舉舉手中的沐浴乳,無辜地提示某位雕像。
猶如晴空萬里的平地驚雷,堪比比卡丘的十萬伏特,沈銳腦海‘轟雷’的一聲驚響,炸的他四散東西亂七八糟的思緒瞬間回籠。
不待自己明白晚清的意思,沈銳完全靠多年訓練的反射性動作,身體後仰,腳步一滑,連人帶門閃到門後
“嘭!”。真實的一聲巨聲。由於其遵從潛意識的命令,其力道可想而知是多少,致使關門的那一剎那,轟然大響。
而房間內的晚清更是嚇得慌亂無神,忙不安撫亂跳的小心肝。
“這沈銳怎麼啦?一副見鬼的樣子,不就是衣衫不整嘛,人都被他撲過了,還害羞什麼呀?”況且她還圍著浴巾呢,比她上次的游泳時穿得泳衣還多遮住了肚子呢。
唉………………難懂的男人。唔…………難道是因為長時間不見女人,沈銳心裡出問題了?這得好好跟珍姨彙報。恍然若悟的晚清,拿著沐浴乳走向浴室繼續未完的事。(汗!包子不知道怎麼說這隻東西了,遲鈍什麼的都不足以形容,大概是包子看星星是不小心撿到的某太陽系外的外星人。)
意識不清,周圍的環境朦朧迷糊,彷彿置身於一片驟然起大霧的陌生原始森林。忽然,場地似有意識地乾坤大挪移,換成同樣煙霧瀰漫的地方,只是,一身無寸縷的白皙粉嫩胴體呈現在他眼前。
熟悉的眼睛、熟悉的臉孔、熟悉的聲音、甚至熟悉的嫩白的肌膚。沈銳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她驚恐地護胸大叫
‘啊!沈銳你怎麼可以看人家洗澡?’
他想出言反駁,卻發現自己同樣赤/裸身軀,陽光勇猛的黝黑健碩軀體正壓著對方
‘你好重啊,快起來。’她惶恐睜大盈盈秋水的杏眸,清麗喜人的小臉展現出點點生氣、羞惱與期待。
他已經沒有回話的能力,心中名為善惡的天平徹底趨向惡一方,粗糙帶著磨人的老繭,慢慢地、慢慢地一寸寸撫摸底下極致誘人粉雕玉琢的雪白無瑕。
‘呀唔…………不,能摸那裡……嗚……’她眼含水珠,欲滴還掛,哀求似得嚶嚶嗚嗚,曼妙成曲。
他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一邪魅之笑,低頭含住那柔嫩的櫻唇,一張一合間,吐出馨香的氣息。霸道地伸出舌頭,舔及她口中每一寸嫩肉,抹至每一白皙齒牙,攻城略地,讓其徹底染上自己的氣息,覆上其印章。
最後……………………
“哧哧………………你這個禽獸,做的什麼鬼夢。”漆黑無一絲光亮的房間內,赤/裸上身的沈銳,懊惱地猛錘腦袋,低聲咒罵自己。
“三更半夜的,袍子你鬼叫個啥?還讓不讓人睡啊。”被吵醒的對床山猴,閉著眼睛沙啞的嗓音惱火地低聲罵。
“沒事,睡你的。”仍未喘順氣的沈銳,沒心情跟他搭話,敷衍幾句。
“靠!有妹子了不起………………”山猴嘀嘀咕咕地喃喃幾聲,頂不住周美人的誘惑,隨其遊山玩水去。
‘這跟晚清有啥關係啊?’沈銳無語,瞟了一眼酣然大睡的大個子,睡糊塗了他。然後又再陷入自我厭惡的世界中。
直至第二天的拉練,沈銳頂著國寶似的碩大黑眼圈,一臉的備受摧殘凌虐樣,堪比M國的虐囚事件中的主角。
“喂喂,山猴啊,咱賭一把,看看袍子昨晚睡不好的原因。”話說啊賭的賭性還真讓人無奈,無時無刻不想著賭。
“哼!心知肚明的事還用的著賭?”山猴不屑地瞥了啊賭一眼,率直加快速度跟上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