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捱打不成?”孟老頭瘋狂咆哮道,隔著幾米遠都差點噴三人一臉的唾沫星子,腦袋後面歪著的髮髻更是氣得一晃一晃的,估『摸』著快被人給折磨得崩潰了。
一口氣噴完,緩過勁來也似乎發現了自己對他們三個發脾氣實在沒必要,揮了揮手指向諸天結界方向道:“你們三個分開守著諸天結界的邊緣地帶,一但發現了那穿著青袍的老賊,立刻傳訊於我。”
“行!我們這就去!”躍千愁朝同伴招呼了一聲,蒼雲信立刻駕著飛行梭朝諸天結界方向飛去。
碩大的月亮高掛於空中,皎潔的月光靜謐如水照耀大地。遠離了孟老頭後,蒼雲信忍不住問道:“躍千愁!你找那人到底意欲何為?莫非你真的想幫孟老頭收拾那人?你要想清楚了,憑孟老頭的修為都頭疼的人,不是我們能夠招惹得起的。”一旁的蜃尤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開玩笑!我們是找他,又不是招惹他。”躍千愁竊笑道:“先找到孟老頭只是想確認該怎麼找到那人而已,如今已經有了辦法,我們找到那人後立刻就離開此地,以後再也不和孟老頭見面了,犯不著顧慮重重。”
“可我以後還要在這裡呆下去的……”蜃尤弱弱的嘀咕了一聲,奈何他沒***,說出的話根本沒人作出反應,那叫一臉的淒涼。
默默站在飛行梭上的躍千愁不時會仰天俯地觀看四周,他時常琢磨著這神墓陵園內到底有什麼古怪,為什麼能阻斷他在烏托邦內對畢長春所攜帶銀球的感應。他確定那些給畢長春的銀球還在其身上,被其帶進了諸天結界內,否則自己不會感應不到那些銀球,如果能感應到那些銀球的下落,他也不至於要這麼麻煩……
花了將近一整天的時間,三人終於又到了橫貫左右的山崖前,一邊星月燦爛生輝照耀大地,一邊黑朦朦一片,前面的黑暗處便是那充斥著莫名力量的諸天結界。
收了飛行梭,躍千愁指了指左右道:“老蒼去左面找個地方蹲守,蜃尤去右面找個地方蹲守,我就在這裡等,你們見到他後,把他帶到我這裡來便行了。”
蒼雲信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驚道:“你開什麼玩笑?你當對方是什麼人?憑我們兩個說把他帶來就能帶來?”
躍千愁聞言拍了拍額頭,笑道:“這倒是,他可沒我這麼好講話,你們若敢在他面前信口雌黃肯定有苦頭吃。你們放心!你們只要一見到他,立刻高喊‘躍千愁’,他聽到你們喊我的名字自然會來找你們問個究竟,將其帶來應該沒什麼問題。退一步說,他也會給你們時間傳訊給我,等我去找他。再不濟,你們報上了我的名字,他至少不會傷害你們。”
蒼雲信和蜃尤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前者狐疑道:“報你的名字有用?真的假的?你和他很熟悉?”
“不用多問了,到時候你們自然就會知道結果。”躍千愁揮揮手道:“快去吧!萬一錯過了和他碰面的機會,仙帝大婚的日期不遠了,我們沒時間再耽誤了。”
兩人一陣猶豫後,將信將疑的分頭朝左右掠去。躍千愁獨自一人杵在原地,有些興奮的搓了搓雙手,抬頭看著空中的大月亮,心內期待著能把畢長春拉到仙界去給自己撐腰……
三天的時間,就在不知不覺的等待中過去了。一塊荒僻的『亂』石林中,蜃尤小心翼翼的躲在其中默默的觀察四周,突然見到左前方的諸天結界內空氣如水紋般的波動起來,一個面容清矍的青袍老者唰的破開『蕩』動的空氣,猶如站在船頭乘風破浪一般直接從諸天結界內滑了出來。乾瘦而精神的青袍老者浮空在星月下,雙目炯炯有神的掃了四周一眼……
蜃尤立馬猜到了這就是躍千愁要自己找的人,可是一看到對方心裡就忍不住一哆嗦,對方的目光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銳利,那股乾瘦而鏗鏘的氣勢,彷彿僅憑目光就能將自己給開膛破腹一般。
多年四處躲藏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於是他將躍千愁的交代拋到了腦後,下意識的就想先躲起來再說,腦袋微微一縮,身子佝僂起來,想盡量把身體藏在嶙峋的石柱後面,至於後面的事後面再說,他可不想冒任何危及『性』命的危險。
可就在他半個腦袋還未完全縮到石柱後面時,自己的衣服輕微的擦到了一處突出的石尖上,他一隻還未及時躲藏到石柱後面的眼睛立馬見到對方霍然盯來,神目如電刺人心扉,猶如實質的神識像秋風掃落葉一般,乾淨利落的橫掃整個石林內的地形……
蜃尤大吃一驚,二話不說調頭就想瞬移閃開,可就在他剛要轉身的瞬間,四周的空氣突然凝固,一股強大的氣壓當場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