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這麼多,我又穿了你的衣服,誰知道我是誰。”
此話一出,水明清頓時又驚乍起來,躍千愁眉頭一皺,揮手製止道:“打住!我說你膽子怎麼這麼小,有什麼好怕的?我當事人都不怕,你怕什麼?何況你這院子裡上上下下的房間我都看過了,根本就沒人,你不至於連空氣都害怕吧!”
他話說的輕鬆,水明清哪能和他比,他前世今生什麼危險事沒幹過?有時候專幹那鋌而走險的事情,膽子早已經練得肥壯無比,是能在刀尖上跳快三慢四的主,危險對他來說,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而水明清雖然修行這麼多年,卻根本沒經歷過什麼,上次神墟境之行已經是他見過的最大的陣仗了,也算是長了點膽子和見識,不過和他躍大膽比較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沒得比。
加之水明清被朝天宮的『淫』威壓迫多年,在這裡本能的就有些戰戰兢兢,和在外面是沒得比的。如今躍千愁鬧到這裡來了,他不怕才怪了。這就好比諸國領主一聽到妖鬼域掌刑使就膽怵一樣。
“躍兄。”水明清雙手拉著他胳膊,幾乎是哀求的說道:“你也知道我能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在神墟境同門師兄弟都死光了,我是九死一生唯一撿了條命回來的。如今我每天都如履薄冰不敢出絲毫意外,真的是不想再回到從前了。躍兄,我求求你了,你這麼偷混進來的,就怎麼偷混出去吧!要不這樣……”
水明清手朝窗外一指,道:“在我們朝天宮西北部兩百里遠的沼澤地裡有幾個零星小島,躍兄你先出去,我隨後也找個理由出去,我們在那裡會合,有什麼話就在那裡說,你看怎麼樣?”
躍千愁眉心微皺,看了眼自己被抱住的胳膊,忽然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這水明清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他的懦弱已經到了骨子裡,再怎麼扶持,在朝天宮根本就成不了氣候。
躍千愁心中冷哼兩聲,別說自己不會照他說的做,就算照他說的做,自己該怎麼去那西北兩百里遠的零星小島?朝天宮的護山大陣自己自認還沒有那本事突破,而利用金珠轉移的話,自己也只能先回到『迷』幻仙城,然後再由『迷』幻仙城飛到那個什麼零星小島,開玩笑吶!
“放開你的手。”躍千愁漠然道。水明清一怔,訕訕的鬆手了。
一說出這話來,躍千愁自己也感覺語氣有些太過了,遂又換上笑臉站起,拍著水明清的肩膀笑道:“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你放心,我既然敢這樣做,自然就有把握,不會讓你受到牽連的。”
說著走到窗臺邊,捧起自己送水明清的金佛看了看,放回原處時隨口說道:“我在院子裡的各個房間轉了轉,看樣子你應該是和你師傅住在一起,你師傅對你挺不錯的嘛!對了,你師傅什麼時候回來。”
水明清被他兇了一句後,頓時老實了不少,不再要死要活的了,跟到他身後答道:“他老人家要為宗門煉製一批仙丹,估計要閉上十天半個月的關。”
躍千愁點點頭道:“那就更不用擔心了,你跟我來。”信步走到門口開啟門走了出去,水明清無奈的跟著他到了院子裡,結果看到他又飛上了院子外面的那棵樹。
“上來啊!”躍千愁回頭朝他招了招手,水明清無可奈何的閃到了樹上,卻在心怯怯的朝四周打量。躍千愁盯著他的兩眼微微眯了一下,隨後指向別有一番風情的沼澤王國裡的幾座大山問道:“問經閣在哪座山上?”
“啊!你還……”水明清驚乍到一半後,立馬又改成了傳音問道:“難道你真的想盜取朝天宮的丹方?”
“你覺得可能嗎?”躍千愁知道他的擔心,同樣改成了傳音交流:“只是來你們朝天宮見識見識罷了,丹方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了。你們朝天宮還真有意思,居然在這沼澤裡立足,想必是因為下面有地火的原因吧!”
水明清對他轉移目標的話將信將疑,但還是指向了八座大山中最高的那座,嘆道:“最高山峰上的那座閣樓就是問經閣。問經閣內分東西兩閣,共五層,東閣放有丹方,西閣是門內***的修煉***。每一層都有門內的高手坐鎮,只有達到相應條件的人才能進入相應的層次,如果是要參閱丹方,首先要得到自己師尊的許可,由其師陪同做擔保才能進入參閱,而且每次只能參閱一種。”
他能說得如此詳細,多少也是怕躍千愁還抱著僥倖的念頭,讓其知道厲害正是為了打消其念頭。
“哦!這規矩還真是古怪。由做師傅的直接傳授豈不是更自在,何必還要搞出這麼多規矩,弄得如此麻煩。”躍千愁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