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用的,自己焉能明知故犯!
在那裡打悲情牌的躍千愁哪裡知道,他的生死已經在瞬間變了又變,大明輪為了對韋春秋和雲鵬這兩個兄弟有所交代,可謂是智珠在握的不動聲『色』的在暗中又保了他一次。
“竟敢在此肆意撒野,哼!今天若不是本統領大喜的日子,定不輕饒!”烏雄目視躍千愁冷冷喝道:“來人!將他驅逐出去,趕出極樂仙境!”
這次他雖然不會要躍千愁的小命,但卻打定主意要給自己岳丈面子,這多少也是為了討新娘穆天嬌的歡心。在不能殺躍千愁的情況下,只能將躍千愁給趕出去,算是羞辱躍千愁讓岳丈高興吧!
對此,大明輪不會說什麼,他是個非常理智清楚利益得失的人,你區區躍千愁連在仙界立足都困難,面子又算個什麼東西?能在極樂仙境保住命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沒有實力就不要妄談面子!
此時躍千愁的心中可謂是怒火滔天,他是接到請帖才來的,如今卻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給趕出去,這讓他情何以堪!但他也是『摸』爬滾打吃盡苦頭爬出來的人,自然知道什麼叫做能屈能伸,所以不敢有絲毫的不高興。
兩名金袍侍衛閃到他的身邊冷冷的看著他,意思很明顯,你自己不滾的話,我們就要用強了。
躍千愁默默掃視了一眼全場,將眾人輕蔑而漠然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雙眼不帶絲毫情緒的在穆天嬌臉上微微停了一下,卻沒有接受穆天嬌投來的萬分抱歉慚愧內疚的眼神,直接掠過死敵蒼雲信,反而在那已經成為人上人的穆兵臉上多看了一會兒。
穆兵的眼中透著不屑,貌似在說今天若不是大喜之日,你焉能有命在。兩人的目光接觸了一會兒,躍千愁的眼中沒有他那樣囂張的情緒流『露』,只是簡簡單單的上下木然看了他一眼,隨後向大明輪傳音道:“求執掌看在韋蝠王的面子上,回去的時候幫我把『露』姑娘順路帶上。”
大明輪暗中傳音回道:“絕情宮的人不會放過你,我稍後會幫你拖住他一會兒,你出了極樂仙境後先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待我回去的時候把你一同帶回去。”
躍千愁自然知道大明輪說的那個“他”是蒼雲信,當即傲然回道:“我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他蒼雲信若想殺我還不夠那本事,無需阻攔……執掌的這份情誼我躍千愁記下了,來日定當厚報。”
說完不再對此地有任何留戀,在月『色』下承載著滿身的羞辱,轉身大步而去。大明輪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並不覺得躍千愁的話太過狂妄,而是聯想到了他能招攬韋春秋和雲鵬效力,想必有其過人之處,那倒是要拭目以待了。
穆天嬌的目光盯在那毅然離開的背影上,心中充滿了無力感,從剛才對方決然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從今以後大家不可能再做朋友了,反而有可能會成為仇人,任誰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只怕都會終身難忘吧!
目睹躍千愁的人影消失在門外,穆天嬌的眼中滿是挫敗的無力感,看向自己的父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也不想再說什麼了。因為『性』格決定了命運,她知道再說什麼也無法挽回了……
“敢到這裡來搗『亂』,若不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讓他活著離開還真是便宜他了。”穆兵冷哼一聲後,立刻又換上了笑臉,拿起酒杯發揮主人翁精神,朝四周的來客招呼道:“不要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擾了雅興,大家請繼續開懷暢飲。”
一幫來賓當即陪笑舉杯,果然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大明輪和烏雄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看了穆兵一眼,兩人都沒說什麼,前者也繼續舉杯幫烏雄待客。
可就在這時,蒼雲信忽然走了出來,走到臺階下朝烏雄拱手道:“大統領!實在是抱歉,蒼某偶感身體不適,就此請辭,還望大統領海涵!”
此話一出,在坐的各派來賓無不面面相覷,都知道蒼雲信偶感身體不適是推托之詞,只怕想出去追殺躍千愁才是真的。人群中的萬里紅神情怪異的看著蒼雲信,心裡在想,如果這老傢伙真的把仙帝派出的密探給殺了,那絕情宮就熱鬧了。
“既然是身體不適,本統領就不挽留了。”烏雄笑著抬了抬手,做了個請自便的手勢。
他當然知道蒼雲信想幹什麼,但他正巴不得蒼雲信這樣做,因為他實在不想留下躍千愁這個後患,如果萬一躍千愁以後真的入了姬舞仙君的法眼,那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既然有人代為出手,又可以不關自己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謝大統領成全,恭祝賢伉儷和和美美,蒼某先告辭了。”蒼雲信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