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覺得也是這麼回事……
地牢內,兩名軍士再次來臨開啟了牢門,指著蒼雲通道:“輪到你了,出來!”
蒼雲信剛走到門口,身形一頓,看了眼孤零零在監牢內的躍千愁,皺眉道:“何必要來來回回這麼麻煩,乾脆叫上他,我倆一起出去。”他現在擔心萬一有人趁他不在對躍千愁下毒手怎麼辦,倒不是寶貝躍千愁的小命,而是躍千愁一死,自己也就活到頭了。
那名軍士當即喝道:“審問自然有審問的規矩,豈能讓你們有當場串供的機會,必須一個一個審,不要磨蹭,快走!”
蒼雲信想想也是,但是目光閃爍間仍擔心躍千愁的安全。躍千愁笑嘻嘻的走到門邊相送道:“老蒼!你先去吧!我和黑池夫人有些淵源,諒他們這些小卒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此話一出,兩名軍士當即有些驚訝的互相看了眼。蒼雲信亦是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看了躍千愁一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和黑池夫人扯上了關係。雖然如此,他仍是放出神識將整個地牢掃了一遍,確認沒有其他人後,才稍稍有些放心的隨著兩名軍士走了。
出了大牢,和蜃尤一樣,直接被送到了前屋的正堂。押送他的一名軍士快步走到堂上穩坐的將軍身邊,微微低個腦袋,顯然在傳音說著什麼。鹿姓將軍聞言稍稍一愣,隨後哼哼冷笑道:“簡直是笑話,夫人位高權重,豈會和他有什麼淵源,不要理他的胡言『亂』語。”那名軍士似乎還想勸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嘴退下了。
立於堂下的蒼雲信已經猜出了他們說的是躍千愁,其實他也沒把躍千愁的話當真,試想那黑池夫人連自己都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她曾經到過仙界,而躍千愁擺明了是第一次來冥界,又怎麼可能和黑池夫人有淵源?真有如此大的面子也不至於落到這一步。
轉念間,蒼雲信盯著堂上高坐的人沉聲道:“有什麼話儘管問,我知無不言。”
鹿姓將軍微微頷首,偏頭道:“把絕情宮的何正匡叫進來。”一名手下立刻跑了出去,蒼雲信則有些不解的看著堂上。
不一會兒,何正匡便隨著那名手下急步走了進來,上下打量蒼雲信一眼,見到他沒事,當即鬆了口氣拱手道:“見過大供奉!”隨後又朝堂上抱拳道:“鹿將軍,不知傳喚在下有何話要問?”
鹿姓將軍盔甲未卸,四平八穩威風凜凜的坐在石案後面,盯著二人審視一番後,漫不經心的『摸』起案上的一塊玉牒看了看,良久後放下手中玉牒目視下方道:“何正匡,你確認他是你們絕情宮的首席大供奉蒼雲信?”
蒼雲信目光一冷,只當他又要整什麼么蛾子。何正匡趕忙回話道:“鹿將軍此話從何說起,若不是本派的大供奉我也沒必要站出來。”
“有你這句話就好辦了,我就權當是你們絕情宮為他作保了。”鹿姓將軍雙臂分八字撐在桌上,盯著下面漠然道:“既然是你保證他真的是你們絕情宮的供奉,那本將軍也就不需要再問什麼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若是發現他和本將軍徹查的事情有關,那就別怪本將軍對你們絕情宮不客氣了。”
何正匡悄悄看了蒼雲信一眼,他不知道周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和蒼雲信有關,要拿整個絕情宮在冥界的人的『性』命做抵押,他有些拿不定注意,還需個高的來做決定。
其實別說是他,蒼雲信這個當事人自己都不知道周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頭霧水的就被抓來了。但是有一點他可以保證,這周邊發生的什麼事情肯定和自己無關,當即冷笑道:“你也不用在這裡恐嚇,我一路趕來,根本就沒有在周邊做過任何事情。”
見大供奉都這樣說了,出了事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何正匡當即點頭道:“我絕情宮願為大供奉作保!”
“如此甚好!”鹿姓將會揮了揮手道:“既已作保,你們可以走了。”
事情輕鬆解決了,何正匡朝上拱了拱手錶示謝過,隨後面對蒼雲信對門外伸手道:“大供奉請!”
“不急!”蒼雲信朝他按了下手,盯著堂上沉聲道:“躍千愁和我一路同行,我可以保證他在周邊沒做任何事情,還請把他也給放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該走的程式一樣不能少,否則本將軍豈不是有營私舞弊的嫌疑?蒼供奉的話我會當做證詞來對待,沒事自然會放他離去,還請不要『插』手本將軍的審問。”鹿姓將軍朝門外伸手道:“不送了!”
蒼雲信目光一冷,還想留下來等躍千愁出來。何正匡卻是臉上閃過苦『色』,門內的上層哪知道下面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