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玄妙,讓人難以理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躍千愁晃了晃腦袋,感覺有人在自己耳邊催眠一般,集中起精神盯著那座山門疑雲重重的問道:“蜃尤,你聽見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的聽見了,可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小的也是頭次親歷此事。”蜃尤語氣有些『迷』『惑』的說道。
高達百米的山門,其腹部的空洞處高和寬也都有個四五十米,雲集在此間的無數螢火蟲忽然『騷』『亂』起來。只見山門四周的水面水波攪動,出現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或大或小的黑『色』鯉魚,浮游在水線下不斷和水面接吻,黑『色』的魚尾和背鰭不時攪動著水面。眾人頓時面面相覷,此時大家都看清楚了,的確是黑『色』的鯉魚,不由又對那鯉魚躍龍門的傳說有了更堅定的信心。
密密麻麻突然紛『亂』出現的黑『色』鯉魚們,一陣『亂』糟糟後,便立刻變得井然有序起來,紛紛首尾相銜的圍繞著整座山門轉圈。巡遊了沒幾圈,一隻體型長達兩米的冥河黑鯉忽然脫離***隊伍,唰的一下蹦出水面,像箭一樣,衝著空洞的山門中央衝去,鑽入熒光飛舞中,一陣搖頭擺尾,張大嘴巴連連吞噬了好幾只拳頭般大的螢火蟲,方失去動力,“譁”的一頭栽進了水中。
一隻帶頭後,後面巡遊的冥河黑鯉群立馬有樣學樣,一隻只竄出水面,『射』入山門中央雲集的螢火蟲群中,咬上螢火蟲方劃出一道弧線墜落冥河之中。不一會兒,“啪啪啪”的出水和落水聲密集如雨、此起彼伏,如此奇觀甚是少見。最奇怪的是,那些螢火蟲寧願在山門之內驚慌錯『亂』的飛舞躲避吞噬,卻不知道飛出山門逃離這被吞噬的命運,彷彿被莫名的力量給禁錮在了此地一般……
數個時辰後,山門內密密麻麻的螢火蟲數量銳減了一大半,讓山門之下的光芒也減弱了不少。躍千愁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了下來,看著前面一群大大小小的鯉魚蹦蹦跳跳個不停,看得差點打瞌睡。開始還有些新奇感,可也耐不住看如此枯燥無味的單調動作看幾個時辰。
“蜃尤,你真的確定這是鯉魚躍龍門?”躍千愁雙手撐個下巴的坐那百無聊賴的問道。
其他人也是看得有些乏味起來,那些鯉魚的體型雖然健碩,最小的也有一米長,大點的悍然有個三米多長,在鯉魚中也算是大塊頭。可憑他們一躍十幾米、二十幾米、或幾十米的高度,能越過那高達百米的山門?眾人皆感覺有些荒謬,憑這些冥河黑鯉想越過龍門化龍,簡直是笑話,大家還是趁早散了算了,免得浪費時間。
“當然!”蜃尤簡短的回了一句,聽語氣他依然是精神十足。
“切!”躍千愁不屑的嗤了一聲,手中忽然『摸』出了一支釣魚竿來,正是從湖光四島掌門手中奪來的寶物。
蒼雲信看著眼前晃動的釣魚竿,愣了愣道:“你想幹什麼?”蜃尤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發現躍千愁竟然『摸』出了釣魚竿後,頓時驚呼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躍千愁嘿嘿冷笑一聲,彷彿在說,這再明顯不過了,還需要問嗎?手中的魚竿一甩,一道纖細的白光『射』出,“咻”的『射』入數百米遠的冥河黑鯉的遊群中。
“嘩啦”一聲,水聲撲響,隨著蜃尤“啊”的一聲驚呼,一條長達一米的冥河黑鯉被那道纖細的白光給拽出了水面,瞬間飛掠而來。只見躍千愁迅速站起,快捷的伸手一把抓住飛來的魚鰭,一手提著釣魚竿,一手提溜起來那隻冥河黑鯉,不顧掙扎的鯉魚甩了他一臉的水珠,仍嘿嘿直笑道:“好肥好大的一條鯉魚,我看你躍龍門是別想了,不如……不知道味道如何。”
空中一群人凝噎無語的看著下面,須知仙界來者都會接受前輩們的警告,恪守一條規矩,那就是儘量不招惹冥河中的水族,可這傢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蒼雲信愣了愣道:“躍千愁,你想幹什麼?快放了它,別惹出什麼麻煩來。”
“能有什麼麻煩?這裡的冥河黑鯉千千萬,我不就是抓了一條鯉魚嗎?”躍千愁『舔』了『舔』嘴唇道:“雖然黑了些,但想必別有一番風味。”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想嚐嚐冥河黑鯉的味道。被驚呆了的蜃尤,當即回過神來驚呼道:“大仙快快放了他。”
躍千愁腳一跺貝殼,冷哼道:“你他媽的想吃我們倆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客氣過,我不過想吃你水族中的一條鯉魚罷了,你急個屁!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哇!放開我!”一聲童音傳來,躍千愁的眼睛立馬直了。
只見原本抓在手裡的魚鰭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