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一看就知道是心懷叵測之人,統統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身後的六名隨從軍士立刻從樓梯上翻身躍下,腰刀“鏘鏘”出鞘,將喬裝打扮的七大土著給圍了起來。如此架勢立刻讓天香樓大堂內『騷』『亂』起來,博力等人只是淳樸並非笨蛋,此時自然反應過來了,那兩個小孩就是白天的那兩位壞小孩。一桌人都站了起來,除躍千愁和鱷仙君外,其他個個臉『色』惶恐……
商環緩緩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兩名小孩在他身旁揮舞著拳頭嗷嗷叫道:“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大堂內的『騷』動驚動了這裡坐堂的掌櫃,一個個胖乎乎的中年人從後面快步走了出來,老遠就沉聲問道:“怎麼回事?”瞧到商環後,微微一怔,皺眉道:“原來是商統領,難道是我們天香樓招呼不周,惹得商統領要在這裡動手?”聽這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也是有來歷的人。
商環瞥了他一眼,慢慢走到躍千愁對面,一把扯掉了躍千愁的帽子。那滿頭的小辮子頓時讓躍千愁的土著身份原形畢『露』,商環隨手扔掉帽子,一個側肘猛擊,“砰”的撞在躍千愁的胸口。
區區一凡人統領雖然有幾***手,還不至於能傷了躍千愁。不過也夠躍千愁火冒三丈的,但他卻強行忍住,還裝出被撞得悶哼一聲站立不穩扶住身後桌子的樣子。
商環此時才轉身面對胖子掌櫃道:“掌櫃的多慮了,並非商某要***,而是恰好發現一夥白天在城內犯事的土著,正要將他們給緝捕歸案。”說著朝手下使了個眼『色』,六名手下迅速將博力等人的帽子全部扯了下來,七位辮子土著原形畢『露』,大堂內響起了一片驚譁。
胖子掌櫃微微一怔,顯然也沒想到居然有土著喬裝到天香樓吃東西,頓了頓道:“商統領,我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但是我天香樓的規矩來者是客,你在我天香樓動手打我的客人,讓我天香樓的面子往哪裡放?”
“大統領那,我會去賠罪,損不了你天香樓的面子。”商環淡淡扔下一句話,轉而面向躍千愁等人道:“看在天香樓的面子上,我不想在這裡對你們動粗,但你們最好乖乖的跟我回去,待會兒也能少吃點苦頭,若敢反抗拒捕,後果自負。”隨後大手一揮,六名持刀軍士當即以刀相『逼』,躍千愁等匪徒也挺配合,乖乖被押了出去。
一出天香樓,燈火輝煌的夜幕下,人群『騷』動,立刻引起了路人圍觀相詢,問出了什麼事?
不管這七人犯了什麼事,城裡的本地人都是一臉的鄙夷,貌似巴不得將城裡的土著抓光了才好。而各族的勇士們卻面容苦澀,多少有些同命相憐兔死狐悲的感覺。
博力等人是惶恐不安的,不知道此事的後果到底會如何。鱷仙君卻是沉著一張臉,要不是躍千愁搞出的鳥事,憑自己高貴的身份,何至於會當眾遊街。看了眼低個腦袋讓滿頭小辮子遮住臉的躍千愁,發現他倒是很有做犯人的潛質,當即忍不住傳音譏諷道:“剛才不是還吃得挺暢快的嗎?現在怎麼就蔫了?”
“少廢話!不要錢的東西讓你白吃了,你還囉嗦什麼?”躍千愁當即頂了回去,鱷仙君無語,悔不該跟著動筷子。
黃土城的治安一向不錯,鮮少看到這種場面。本是日復一日失去了激情的一夜,陡然因為七人的被抓而顯得有了些激情,一路引起大量人群的指指點點圍觀,貌似在看熱鬧。
途徑一家成衣鋪時,店裡的老闆黃天也被外面的動靜給吸引,從門口的椅子上起身,抬腳站在了椅子上面,高過路人一頭觀看。待看到被抓的七人正是自己贈送衣服的躍千愁等人後,不由微微一愣,怎麼會這麼巧……
七人最終被帶到了城西最昏暗的角落,周圍也不再有看熱鬧的人群。道路的盡頭是高高的圍牆,正對路口的是鐵『色』森然的柵欄,周圍靜悄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守衛在鐵門前的軍士見到商環後,立刻行禮開啟了中間的一道鐵門。躍千愁憑經驗判斷,這裡應該就是黃土城的監獄了。
就在眾人要進入高高圍牆之際,有一名軍士從後方騎馬飛奔而來,杵在商環面前抱拳道:“商統領,城主召喚,命你即刻去見他。”
商環微微有些詫異,頓了頓肅然點頭,隨後對手下軍士揮手道:“把他們押進大牢,等我明日來親自審問。”一干人遵命,馬上軍士跳下來請他上馬,商環竄上馬調頭飛奔而去。
鱷仙君飽含深意的看了躍千愁一眼,因為就在剛才商環調頭之際,他親眼見到躍千愁劃破指尖彈出滴細小血珠到商環背後,不知道這傢伙又想玩什麼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