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娘子回道:“先生來去自如,豈是我這下人能夠打聽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哪去了。”
文瀾風當即有些發懵,那小子本就神出鬼沒,向來只有他找別人的份,別人若想去找到他,那簡直是大海撈針。就算自己想找,可憑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恐怕還沒找到他,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可如果不找到他,那『露』妍清就危險了。
“那你知不知道躍千愁什麼時候回來?”文瀾風幾乎不抱任何希望的問道。果然,木娘子搖頭道:“這個真的不知道。”
文瀾風聞言,臉上當即『露』出一絲悽慘的神情,難道這就是命嗎?本來把躍千愁拉去面對燕追星,就已經是很不仁義,看來這是天意,故意不讓自己找到他。
然而還是要盡力去尋找,找就還有機會,不找的話,那就徹底沒有機會了。文瀾風絕望的環顧四周,可天下這麼大,到哪裡才能找到他呢?這傢伙之前還鬧得沸沸揚揚,怎麼一轉眼就像在人間消失了?既然諸國沒有訊息,看來只有到華夏去碰碰運氣了。
剛欲起身飛離,卻發現體內有些氣息不通,原來由於這一失神,忘了以真元不斷強行驅使體內已近粘稠的血『液』流轉,產生了淤積壓制了經脈。
文瀾風當即“砰”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噗”的吐出一口淤血,藉著體內淤血鬆動的契機,迅速以深厚的修為強行驅使,保持著正常的運轉。
木娘子卻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文瀾風吐在地上的暗黑『色』血塊,居然如果凍一般。然而就是這果凍的狀態也沒保持一會兒,脫離了文瀾風體內的真元相護,立刻冒著黑煙乾枯萎靡,迅速變成了黑『色』的血痂沾在地上。
木娘子震驚道:“文先生,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找我們先生療傷的?”她無法相信一個人的血『液』已經變成了這樣在身體裡面流轉,那該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她已經理解文瀾風剛才為什麼發火了,原來是急著救命。殊不知文瀾風如此著急,為的卻不是自己。
文瀾風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木娘子,打擾了,文某告辭了。”正欲離去,卻聽木娘子高喊道:“文先生稍等。”文瀾風詫異道:“怎麼了?”
木娘子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捏了一顆小銀球,一陣猶豫後還是沒亮出來。躍千愁曾經有過交代,若是妖鬼域發生什麼事情可以透過這小銀球來找他,其他的什麼來客沒一個正宗的好東西,一概趕走不見,唯獨南海紫竹林的人找他例外。
“木娘子,我有事趕時間,你若有什麼事還請快說,我真的耽誤不起了。”文瀾風苦笑道。
木娘子一陣猶豫後,還是沒有召喚躍千愁,咬了咬牙提醒道:“先生不是和弄竹先生是好友嗎?弄竹先生應該可以找到我家先生。”
文瀾風一怔,隨後驚喜的對著木娘子長鞠一躬道:“多謝提醒,若有機會,他日定當厚報!”說完直接掠向了空中,向南海紫竹林快速飛去……
木娘子目送他離去後,偏頭看向了島中央的傳訊陣。躍千愁曾交代過,讓她關注傳訊陣,若是南海紫竹林有人傳訊息找他,可立即召喚他,聽意思好像是弄竹先生也在紫竹林設定了一個傳訊陣專門和這裡聯絡。然而她並不知道南海紫竹林的傳訊方位,也不方便隨意讓外人『亂』動順天島的東西,否則就違背規矩了。
她提醒文瀾風的意思,本就是讓文瀾風透過傳訊陣和紫竹林聯絡,弄竹先生如果聽到文瀾風要找躍千愁,必定要找她問話,而由於是弄竹先生找躍千愁,那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召喚躍千愁了,那樣就不算違背躍千愁的話了。誰知道文瀾風居然要親自跑去南海紫竹林,很顯然,文瀾風並不知道南海紫竹林也設定了傳訊陣。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麻煩了一點,但總比他漫無目的的到處找強。他只要找到弄竹先生,弄竹先生肯定還會傳訊問自己,到時候一樣可以召喚掌刑使回來!
木娘子不知道的是,不止是她手上有小銀球,也不止是她一個人知道怎麼召喚躍千愁。南海紫竹林也有一位,躍千愁的那位寶貝疙瘩……
逍遙南海,海天一『色』,碧浪滔滔。天藍海藍,『潮』起『潮』落之間有一島,名南海紫竹林。
離『迷』茫白霧籠罩的海島不遠處,有兩名穿著短衣短褲的女人在大海中和一群鯨魚嬉戲。兩人時而在碧波『蕩』漾中暢遊,時而潛入海底飽覽五彩斑斕的世界,時而在海底追逐『色』彩繽紛的魚類,又時而爬到鯨魚的背上騎鯨破浪。
兩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芙蓉和紫衣。以前的芙蓉很少接觸外面的世